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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什么材料,老子的劍砍了半天都砍不碎。”如果是磚石之類堅固的東西,還能輕易劈碎,但如果是這種韌性有彈性的混膠,還真是難以碎尸性破壞,難怪白臉男要氣死。但是,白臉男冷冷地獰笑,舉起劍盯著終于被他堵住的薄郁和牧雪城。“終于讓老子逮著了。”薄郁面無表情鎮定地看著他:“警察已經到門口了,公共場合持殺傷性武器破壞設施,最多判一年,不用反應這么大的,我會跟警察說,這都是因為迷宮太難了。”白臉男咬牙切齒:“可不就是太難了!要不然老子能一氣之下做了他們?什么狗屁情侶你殺我我殺你的,解不開還不讓出去,老子直接讓他們全死干凈了。”薄郁一臉木然。所以,他誤打誤撞說對了,白臉男之所以在密室逃脫里殺人,就是因為玩游戲的時候解不開?遷怒NPC,游戲怒癥。薄郁:“哦,我跟你一樣呢,也不太擅長這種需要動腦子的游戲。”白臉男陰測測地看著他:“少騙老子了,你一看就是學習成績特別好,腦子特別好用的高材生吧,老子最恨你們這種長得好學習好還聰明的!”薄郁眨了眨眼,平靜地看著他:“你誤會了,除了長得好是真的,之所以看上去好像聰明學習好,其實純粹是為了泡有錢人同學才勉強自己的,平時玩游戲就放飛自我,最喜歡無腦暴力通關了。”他注意到白臉男看到了他手中的消防斧,真誠地說:“你看,我也是用暴力破壞門的方式過關的。”白臉男一愣,盯著他打量了兩眼,嗤笑一聲舉起劍:“休想騙我!長得這么英俊男神氣質佳,居然還沒進娛樂圈,一看就是表面謙遜內里清高傲慢,老子最恨你們這種從小到大成績好拿獎學金居然還金勤工儉學自強不息的人,還想騙老子是什么三觀不正小白臉軟飯男?”薄郁眼神靜定,看著他一會兒,笑了一下:“大哥,你對我的濾鏡比游戲架構師的還深,不過你真的看錯了,我其實是個腳踏N條船的綠茶金絲雀。這位就是我的其中一條船,我一只腳站在他的船上,另一腳還在他哥的船上呢,真的不是什么好人。”白臉男狐疑,盯著他的臉思索了一下,更加堅定地舉起了劍,開始蓄力,怒氣值點滿:“騙子!你一看就不是什么妖艷賤貨金絲雀,明明就長著一副別人求而不得白月光的男神樣,老子最恨白月光了,死了的白月光才是好白月光,你這就去死吧!”薄郁眼神一暗,后退將牧雪城靠墻放在身后安全區,挽起襯衣袖子,眉眼危險壓低,靜靜盯著他。“你可以質疑我的學習成績,但不能質疑我的綠茶金絲雀身份,我為此付出的努力可比當年考大學時候要多多了。說了不聽,我就要生氣了。”白臉男兩手握住劍,嗤笑一聲:“老子信你才怪!就你這樣想當金絲雀,也就顏值這一項合格。”薄郁:“質疑我的職業素養,我真的生氣了。”他嘴唇緊抿,舉起了斧頭。下一瞬,握著斧頭的手被人從身后緊緊抓住了。明明緊握著的消防斧,輕而易舉就到了對方手里。薄郁回頭,看到身后本該陷入昏迷的牧雪城從他身邊走過,一面撩了一把汗水打濕的長劉海,一面抬眼看了他一眼。“牧月森?”牧月森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整個人濕漉漉的像是從水里撈出來一樣,向來清雅溫潤的眉眼甚至都有些陰郁。他拎著斧頭,走得并不很快。薄郁完全能看出他腳步虛浮,肌rou僵硬,每走一步,每動一下,身體肌rou骨骼牽引帶出來的痛苦。“牧月森,回來!”牧月森止步,另一只手撐在墻上,輕微喘氣,虛弱又輕慢地抬起頭。“剛剛不是說了嗎?”他說話的語調聲線和牧雪城截然不同,像是為了讓人覺得親切放下防備,本就優雅的聲線習慣性會壓得低沉一些,笑著說話的時候格外有一種從容矛盾的魅力。薄郁微怔:“什么?”牧月森回頭看他,打濕的烏發下,微微挑眉,痛苦的優雅,冷淡的肆意,溫柔的輕慢,都在那雙琥珀色水潤的眼里:“不是說了嗎?捉迷藏不也很好玩,先做被追逐的一方。”薄郁想起來,剛開始牧月森拉著他和白臉男兜圈子的時候,的確這么說過。但,薄郁一本正經面癱著臉,懇切地說:“那不是用來裝逼,隨口一說嗎?”牧月森笑了起來,清潤的眼眸被痛苦徹底吞噬,里面毫無情緒,笑得時候不會讓人覺得是笑,毫無溫度和快樂。低低的笑聲,是壓抑的痛苦,是觸底后的恣意,是被釋放的邪惡。眼神失去自律和光的牧月森抬起頭,露出修長脖頸上微微滾動的喉結,笑著說:“捉迷藏的規則是,被抓到后,就輪到做追逐方了。”他回身看向舉著劍的白臉男:“現在,輪到鬼抓你了。”白臉男搖搖頭,真誠地看向薄郁:“雖然你看著不像綠茶金絲雀,但你抱的大腿可太能裝逼了,老子忍無可忍了!”他本就性格暴躁沒什么耐心,跟薄郁說話的時候還好,一聽牧月森說話,任督二脈都要蠢蠢欲動被暴躁通了。說完就提劍去砍,一臉反派的邪魅冷笑。牧月森也在笑,痛苦和笑容交織一起,在原本優雅清俊的臉上,混合成一種不是人間之人的危險。他偏頭避開冷藍色的劍鋒,跳起來毫不猶豫踹在白臉男的腹部,消防斧直接朝對方的臉劈下去。薄郁往后退了一步,一臉平靜地失神,渾身都一涼,無意識眨了眨眼。但他萬萬沒想到,他不是被白臉男嚇到的,是被牧月森。他現在一點也不擔心牧月森的安全,他擔心白臉男的。果然,戰況開始后,毫無意外很快就呈現一面倒的趨勢。身為亡命之徒的老大白臉男,完全不是被痛苦激發出暴力傾向的牧月森的對手,被單方面壓著捶,一臉懵逼莫名不解,連聲音都發不出來,手中的激光劍早就甩脫了。薄郁不由深吸一口氣,先將激光劍遠遠扔開,然后上前勸架:“牧月森,你冷靜一點。”白臉男滿眼不敢置信,不斷在消防斧下騰挪閃避:“是啊,你讓他冷靜一點,他是瘋了嗎?連老子都敢砍?”薄郁:“牧月森,正當防衛也有度的,三兩下砍死也就算了,尸體如果慘不忍睹的話,法醫那也說不過去的。”白臉男:“……”瞧瞧,這說得是人話嗎?白臉男難掩震驚失望地看著薄郁:“這回我信你是綠茶金絲雀了,長得一表人才男神本神,居然這么壞心眼。”牧月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