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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是兇手?聽這兩個人的意思,難道瘦子和眼鏡把事情都推在我頭上了?想到這里,他就難忍暴躁。“你們特么的胡說什么?!”棺材里的死人忽然說話,薄郁整個人面無表情的僵住,往牧雪城身后挪了挪。牧雪城回頭看了他一眼,臉上神情維持著無辜無害,眉睫微抬間,像是被可愛到了,隱著一點笑意和縱容。薄郁手指搭在牧雪城的左肩,臉上強自鎮定:“說,說話了,和外面那個鬼一樣的設置吧?”牧雪城嗯了一聲,輕輕地說:“大概是的。”不只是薄郁被驚嚇到,棺材旁光打雷不下雨哭靈的兩個人也嚇得一個激靈,紛紛晃著手啊啊啊地叫著。棺材里的白臉男被他們的叫聲也嚇了一跳:“閉嘴!吵死了!”瘦子弱弱地說:“老大,死人是不會說話的。”白臉男聲音陰冷:“老子是鬼不行嗎?”眼鏡男立刻說:“老大你放心,我是不會嫌棄你的,你有什么冤情就告訴我,外面這兩個人懷疑老大你是兇殺案的兇手,我是絕對不會信的。”瘦子嚎哭一聲:“老大,就是這個四眼仔污蔑你是兇手的,你可別信他!”棺材里的白臉男若有所思,有些明白現在的局面。外面,牧雪城看著棺材,腳下不動:“看來這一關的謎題是解開棺中人的死亡之謎。”“沒錯,如果你們能解開謎題,我就把通關的鑰匙給你們。”棺材里的白臉男心下一喜,臉上露出一個陰險的冷笑:等到這兩個人自以為游戲通關,來拿鑰匙的時候,就暴起反殺他們!A4紙搖頭:【和外面那個AI鬼比起來,這個鬼演技太粗糙太生硬了。】牧雪城開始解謎:“那么,希望你能配合回答我幾個問題,你是自殺的嗎?”白臉男沒好氣:“老子怎么可能自殺?”牧雪城了然:“果然,那就是他殺。”眼鏡男一僵:壞了,老大不知道密室背景劇情,和我們的證詞都不同,等下不會漏洞百出吧?牧雪城繼續問:“你暗戀的對象是這兩個人的哪一個?”白臉男冷笑:“就這兩個逼樣,我怎么可能暗戀他們?”瘦子和眼鏡男頓時心碎,淚流滿面:“老大!”薄郁聽他說話中氣十足,一點鬼樣都沒有,沖淡了祠堂營造的恐怖氣氛,逐漸恢復了以往的平靜。他看著大受打擊的瘦子和眼鏡男:“那就是說,這兩個人在撒謊,搞不好日記線索也是提前編造的假的,如果這里沒有第四個人的話,殺死棺中人的真兇很可能就在這兩個人之中。”瘦子和眼鏡男頓時張大嘴:“我們怎么可能殺老大?”不等薄郁說什么,棺材里的白臉男先怒斥:“你們給我閉嘴!”兩個人頓時捂住嘴。白臉男心想:很好,隨便糊弄過去。等下不管這幾個人說什么,我都說解開了謎題,然后騙他們靠近拿鑰匙,趁機制住那個拿斧頭的,我真是聰明機智。瘦子很著急:不是說好的角色扮演,我和眼鏡是情侶嗎?老大忽然篡改劇情,該怎么辦?眼鏡男快速轉動腦子,想著在現有的兩個隊友的口供里,怎么編造一個合情合理的案件真相。牧雪城看向薄郁:“看來你說得對,我們找到的線索,還有這幾個人的口供,搞不好真假參半,陷入羅生門了,不能太倚重他們的口供,我們再找找線索吧。”白臉男生怕他們走遠,立刻在棺材里說:“決定真相的線索就在這個院子里,你們自己找吧,我只等你們十五分鐘。”牧雪城嗯了一聲,觀察起密室第五關周圍的環境。祠堂地面是石板路,基本留不下明顯的腳印,地上的血和外面第四關的一致,像是尸體被拖行過來,當然,也可以說是拖把沾了血抹均勻的痕跡。在牧雪城和薄郁觀察解謎的時候,棺材旁瘦子和眼鏡男和棺中的白臉男眼神交流起來。白臉男:快,趁機想辦法把他們身上的防御武器卸除。瘦子還在猜老大擠眉弄眼是什么意思,眼鏡男經過深思,想到了給白臉男傳遞信息的好辦法。他站起來,一面靠近薄郁他們,一面盯著牧雪城手里的消防斧,想著怎么不著痕跡搭話。然而不等他說什么,牧雪城忽然轉身看向他們:“解開了。”薄郁:“這么快?”A4紙:【我都沒看到真相是什么呢?】瘦子瞪大眼睛:“怎么樣,老大最愛的是我吧,兇手是這個四眼仔!”眼鏡男瞪著瘦子:“你不要誤導人家!”牧雪城看著薄郁笑了一下,望向棺材:“真相就是,這兩個人合謀殺了棺材里的人,并偽裝成自殺。”棺材里的白臉男迫不及待表示:“沒錯!”瘦子和眼鏡男本來還想否認,一聽白臉男的話頓時呆住了。薄郁:“動機呢?”牧雪城:“這兩個人其實根本不是什么情侶,任何人一眼就能看出來,但他們一路上一直在爭執到底棺中的死者老大真愛誰,可見兩個人真實的關系其實是情敵。”薄郁點頭:“那么,我們之前在第二關收集到的線索就可能是障眼法,是他們事先編造的。”牧雪城:“沒錯,瘦子故意偽造了老大的日記,讓我們以為,是老大想殺死眼鏡男,實際上是瘦子想殺死眼鏡男,并且將老大的死也推到眼鏡男身上。”瘦子手指指著他自己,目瞪口呆,想要說什么,就聽到棺中的白臉男說:“沒錯,就是這樣!”瘦子頓時閉上了嘴。薄郁:“沒錯,眼鏡男則編造了另外的日記,指控瘦子半夜出去見了兇手,讓我們將懷疑的目光放在瘦子身上。”這次輪到眼鏡男錯愕了一下,但他很快就痛快地承認了:“沒錯,就是我干的。”薄郁看了牧雪城一眼,一臉平靜面癱:“還有一張日記呢?說因為對方要拋棄自己,所以想殺死對方。就是這個日記讓我們相信他們是情侶關系。”瘦子和眼鏡男對視一眼,有些不確定這次該誰背鍋。“是我!”兩個人一起指著自己。“是他!”兩個人又一起指著對方。棺中的白臉男本就毫無耐心,已經忍無可忍,冷聲喝道:“是我!”祠堂里的所有人都呆住了。白臉男:“因為我想要讓他們倆自相殘殺,所以故意編造了這個日記,這樣他們倆都會以為是對方想殺死自己,從而生出罅隙。”牧雪城還沒有說什么,眼鏡男先吶吶地說:“可是,老大,瘦子編造你的日記,說我們是情侶你是小三,這事是在我們殺了你之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