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漲紅了臉,只有眼睛還是一如既往充滿純潔的正義之光。“沒、沒事,遇到一點小事故,我可以的!”陳培沛慢慢松一口氣,迫不及待打量起神秘的三樓,看到中間的客廳,以及左右對稱的兩邊走廊。薄郁換了一本書,抬眼看著他:“右邊是牧月森的,左邊是我的領域,需要再次提醒你一遍,擅自踏入左邊會遇到什么可怕的事嗎?”“不,不需要了!”陳培沛立刻縮回了站在中間的腳,確保自己整個人身處屬于牧月森的右邊區域。“那個,我,我住哪里?”“三樓右邊,隨便挑個房間。”陳培沛難掩興奮,看到那個俊美危險的反派說完就專注看書了,就小心翼翼地往右邊走去,迫不及待給自己找一個房間。半響,陳培沛一臉呆滯地站在一個空房間。相比較面積寬廣的一樓二樓,三樓的面積要少很多,右邊只有三個房間。一個是需要權限的圖書室,他沒有權限。一個是需要權限的藏品室,他沒有權限。只有一個不需要權限,相對空蕩蕩的,只是墻壁上掛了一些畫,很適合作為房間。但是,床頭掛著的畫是抽象派:滿是黑紅破碎線條,露出一只眼睛,像是一個被分尸而死的尸體里藏著的一只惡鬼。床尾的墻上掛著的畫:一扇灰白色厚窗簾,窗簾被風隱隱掀起,窗外隱隱站著一個面容蒼白雙眼無神的女人。左邊的墻壁上是一個長長的畫卷,畫著但丁的地獄。右邊的墻壁上是黑色長長的版畫,打眼一看好像是畫著森林植物花卉,仔細一看,卻更像是扭曲掙扎欲出的魔鬼。陳培沛咬著下唇,捂住嘴,才能強忍住不哭。——這是什么變態精神病住的屋子啊。這份工作太難了。太難了!……Y字左上角,惡狼之堡。趴在被窩打游戲的牧雪城哈啾一聲打了個噴嚏,面無表情抬起頭:“誰在罵我?肯定是牧月森那個壞坯!”……噠噠噠。門被敲響。陳培沛驚慌回頭。門口橙色的光線下,牧月森穿著青藍色的毛衣,清俊的面容溫雅,琥珀色的眼眸讓人看了就無比安心,水潤的眼波卻微微沁涼。牧月森:“怎么了?挑中了這個房間嗎?”陳培沛咬唇,小可憐的樣子:“這個房間……這些畫作……有點……”牧月森善解人意地點點頭:“如果對房間的裝飾不滿意,你可以自己改造,多余的東西就搬去一樓,莎莉女士會處理的。”一聽到還要下三樓,陳培沛的呼吸就停止了。——不!太殘酷了,如果我下去了,還有命再上來嗎?那不是臺階,那是登仙梯!“不用了,非常好!這房間的畫作棒呆了,特別有助于提神!”牧月森露出禮貌的微笑:“你滿意就好,是了,既然你是重生的,前世就是家里的管家了,當然很習慣,上一輩子也是住的這間房間吧?”陳培沛勉強笑著點頭。牧月森禮節性的笑容緩緩消失,失去了情緒的面容清雅禁欲,無端有些冷涼。陳培沛下意識提起心。——我說錯什么了嗎?牧月森溫和地說:“那么,今天一天,得出什么可以說的事了嗎?”“哈?”陳培沛愣愣的。牧月森定定地看著他:“你之所以能夠進入牧家,特別住進三樓,是因為你重生者的身份,是你說,有些事受制于不可說的理由,無法直接告訴我,按照上一世的軌跡住進來后,才會慢慢解鎖。那么,今天一天解鎖什么證明自己存在價值的有用信息了嗎?”被無端的困難折騰了一天,才剛剛踏上三樓的陳培沛咬著下唇。他小心翼翼地試探:“先問一下,早上他那樣囂張跋扈的樣子,算是正常的嗎?”牧月森無動于衷:“你說呢?”“好吧,正常。”陳培沛快速轉動著腦細胞,不知道從哪里說起。牧月森:“你說他會處心積慮勾引我,有些好奇,大概是什么時間開始?”陳培沛得到提示,叮咚一聲,靈感的小燈泡亮了:“哦哦,對,應該早就開始了,從你們還沒相遇就開始了。”牧月森微微偏頭,皺了皺眉:“嗯?”“是真的!他早就挑中了你,從一眾有錢有勢的同學里,然后處心積慮成為你的家教,再將計就計裝作被表哥設計出賣,一方面擺脫了吸血鬼的表哥一家,一方面設計讓你救了他,借機成為你的管家,這都是前世就發生過的。等住進來牧家后,他表面乖巧聽話,實際無時無刻不在勾引你。跟我只是單純地想要找個終生努力的職業不同,他的野心很大,管家這個職位是完全滿足不了他的!”牧月森清雅的面容微微放空:“家教的確是他主動找來的。”“看吧!”“被表哥設計出賣……確有其事……”牧月森清潤的眼眸微動,手指輕輕觸摸著下唇,無法察覺的似有若無的心虛。只不過,并不是薄郁裝作被設計,準確地說是他在牧雪城和薄郁第一次見面后,就調查了薄郁,將計就計,推波助瀾。但陳培沛并不知道,自以為終于將了薄郁一軍,興奮得眼睛發亮:“就是說吧!”牧月森眉眼沉靜無波:“至于住進來后,勾引我……”他抬眼,琥珀色的眼眸坦然清透:“你覺得早上他那樣一副一本正經的面癱表情,是誘惑嗎?”陳培沛思索了一下:“雖然那張臉光是那么靜靜出現,就雕塑一樣完美好看了,但他一開口就好惡劣,怎么看都跟誘惑沒什么關系啊。”牧月森毫無情緒:“很好,我跟你有同樣的感覺,然而,他對你的態度跟對我的態度是一樣的,現在你還覺得他無時無刻不在勾引我嗎?”陳培沛張著嘴,石化了一分鐘:“沒有了。”對著那種面癱危險的眼神,他就算再昧著良心也沒法說出這是勾引。牧月森輕輕挑眉:“所以,你是在欺騙我嗎?”陳培沛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可能前世第三者視角有誤,但他是真的會勾引到你的。我發誓!”牧月森眼神一瞬不瞬:“什么時候?”陳培沛流著汗:“可能現在,可能明天,絕對不會太晚。我發誓!用金錢起誓。”牧月森定定地看著他:“最后一個問題,他背叛我,選擇的那個人,叫什么名字?”陳培沛張口,努力了半天,卻無法說出那個名字,整個人像是被放進真空里喘不過氣來。牧月森唇角微揚:“說不出來嗎?那就點頭和搖頭好了。那個人,叫牧雪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