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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來鬼屋?你一點也不適合。】牧雪城嘆氣,有點沒好氣瞥了眼身側(cè):“我來之前也是做了攻略的,是打算好好角色扮演的,但他這個樣子太可愛了,我沒辦法入戲。你快走吧。”【咦,你為什么能聽到我說話?我們不在一個頻道啊。】牧雪城不耐煩:“你不也聽到我說話了嗎?再不走,我要動手了。”鬼:【嗬,嗬,嗬,我們暗物質(zhì)星系的少數(shù)族裔,工作的時候一般和智能AI配合采用遠程全息投影技術(shù),你們星際人才能看見,但只能看,打不著,沒想到吧?】牧雪城一臉冷漠,沒有表情的臉,冷峻桀驁的壞脾氣長相展露無疑:“和AI配合?那太好了。”他回頭,直接一拳過去,紅衣鬼影僵硬定格,忽然碎玻璃一樣皸裂出很多線裂開。牧雪城無聲嘆息:“我為了自由天天跟超級智能安保AI斗智斗勇,你和你的AI同伙絕對不是對手,看一眼就知道數(shù)據(jù)核在哪里。都跟你說了趕緊走不要打擾我了。”紅衣鬼裂成一地紅衣渣,躺在地上懷疑鬼生。薄郁頭腦空白,捂著耳朵,聽著好像有點不對勁,閉緊眼睛,小聲問牧雪城:“雪啊,我們被鬼抓到了嗎?殺掉了嗎?吃了嗎?變成鬼了嗎?這種主題鬼屋后面劇情該怎么發(fā)展?”牧雪城慌亂回神,一臉心虛,用腳將紅衣鬼碎片撥到一邊的舊毯子和衣服下。“啊啊啊,實在是太可怕了!你千萬別睜開眼!”他攬著薄郁往房間出口的位置走去,發(fā)現(xiàn)門把手打不開,回頭掃視了一眼房間,認真地說:“千萬別睜開眼,那個鬼長得太抽象了,會嚇到一直一直做惡夢的!別睜開啊。”“哦哦。”牧雪城松開薄郁,回來扒拉開毯子。鬼:【……我抽象不是你干的嗎?我要投訴你,鬼身攻擊!】牧雪城隨手將毯子下的裂開的紅衣鬼也掀開,在旁邊沾血的舊衣服里找到鑰匙。聽到他的話,眼前一亮:“投訴是嗎?我叫牧月森,千萬別記錯了。”鬼:【嗚……就這么把名字說出來了,竟然這么囂張。】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8-2914:00:32~2020-09-0100:00:2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蘇海玄蒙11個;愛你2個;葉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木槿韻柔、木易40瓶;水頤、聲聲怯、于澤、中也是我的大寶貝、無需20瓶;為君司南、糖燜花蛤、梧桐、ArsNova、雨棠、箐竹楠紓、永遇樂10瓶;三川忘水、青青子岑、汀岄5瓶;習(xí)清哥哥4瓶;車門焊死3瓶;白雪2瓶;Beam、楓嵐、無言之弦、將以遺兮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29、你想跟我戀愛嗎牧雪城回到薄郁身邊,將出口的門鎖打開,兩個人成功逃到走廊。黑暗潮濕的走廊,像是下水道,周圍墻面都像是廢棄的毛坯水泥,長滿了苔蘚。捂著耳朵,閉著眼睛的薄郁:“可以睜開了嗎?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牧雪城收回打量周圍環(huán)境的目光,垂眸看了他一眼,再次怔怔的,眼眸水潤,露出被萌到不行了的表情。閉著眼睛的薄郁沒有聽到回答,但感覺到了黑暗中眼前站著什么人,也感覺到了被注視著。他渾身緊繃,深呼吸,睜開了眼睛。視野從黑暗恢復(fù)光亮,少年清亮的眼睛即便是昏暗的角落也盈著光,像是凌晨第一縷天光和春風(fēng)一起拂過水面。像是看顧著主人的狼狗,眉眼盡是不羈桀驁,眼神卻溫軟純凈,一眨不眨。薄郁看著牧雪城,頓了頓,放下捂耳朵的手,抿了抿唇角,鎮(zhèn)定地說:“逃,逃出來了嗎?”“嗯。”牧雪城出神地看著他,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我,剛剛不是害怕……是很努力在角色扮演……這樣游戲體驗會更好。”薄郁眸光微微的不堅定,神情矜持,“不是你說的,鬼屋游戲攻略嗎?就是照著你說的……做來著。”“嗯。”薄郁抿了抿唇角,垂斂眼尾,面無表情,抬眸看著他,懇切地說:“大不了下一關(guān)我來破解找出路,你能不用那么大的眼睛,一直盯著我看嗎?看得人……怪有罪惡感的。”牧雪城忽然笑開了,看著薄郁的眼睛亮晶晶的,像大只的奶狗:“我其實并不喜歡鬼屋,但想跟你一起來。”薄郁:“為什么?兩個人一起來比較不會害怕嗎?”牧雪城的笑容微斂,眼眸清澈,認真地看著他:“因為,我想試試,你跟鬼誰更可怕。”薄郁:“……”瞧瞧,這是人說的話嗎?薄郁失去表情:“結(jié)果呢?”牧雪城眉眼無辜,眼神專注地看著他,示好地笑了一下:“還是你,比較可怕。”薄郁:“……真榮幸。”牧雪城慢慢失去表情:“看見你就想給你花錢,是真的,不僅如此,心跳的很快,原本以為就跟鬼屋里的鬼突然出現(xiàn)時候那種感覺差不多,但對比一下發(fā)現(xiàn)還是不一樣的,看見你的時候,鬼都不可怕了。”薄郁愣了一下。蹙眉的少年,像是第一次遇到難以放下的障礙,光線昏暗的鬼屋通道里,眉睫下純澈漂亮的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專注地就像是看著整個世界。“阿郁,”應(yīng)該是壞脾氣冷漠的相貌,望著他的時候軟軟的垂斂,像是撒嬌的委屈,像是引人愛憐的憂郁,“你戀愛過嗎?”薄郁:“沒有,別問,母胎單身狗,給不了你建議。”牧雪城手撐在薄郁旁邊,線條桀驁不遜的眉眼神情無辜,是吸引人欺負的惡狼:“我也沒戀愛過,我們,背著牧月森,偷偷戀愛吧。”砰!牧雪城眨了下眼,警覺地朝周圍看了眼:“什么炸了的聲音嗎?”薄郁眼眸半斂,一臉平靜面癱地看著他:“嗯,我的心。砰!”牧雪城驚訝地垂眸看了眼他心口的位置,眉眼軟軟的喪喪的耷拉:“哦,我的心也是呢。砰!砰!”“難受嗎?”“嗯,嗯。”牧雪城點點頭,垂著眸又偷偷抬起眉睫,沒敢太直接看他,昏暗中依稀看見耳尖有些紅。薄郁無聲嘆氣,懇切地說:“難受為什么還要說這種話?不止你難受,我也是啊。”牧雪城睜大眼睛抬眸看他:“但是不說更難受啊。”薄郁:“說了有用嗎?癥狀好一點了嗎?”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