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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溫柔的樣子,專注地凝視著一動不能的牧月森的瞳孔:“一直催我走,是在擔心,我會對這樣的你做什么嗎?”下一瞬,他微微挑眉,露出邪惡的笑容,輕柔地說:“哈尼,恭喜你,擔心對了。”牧月森臉上的表情并無緊張,神情充滿柔情蜜意,眼眸里似有若無小心翼翼的示好,像墜著星辰:“我會刪除女團舞視頻的,如果你想自己刪也可以,我現在就告訴你密碼。”薄郁微笑,緩緩搖頭,充滿愛與和平:“不用了,我有了更好的主意。”他放下牧月森的手,仔細地幫他撫平襯衫輕微的折痕,傾身在牧月森耳邊說:“牧雪城的后腰上有兩個美人窩,我很好奇,作為雙胞胎的哥哥,哈尼的腰上,是否也有相同的東西。”牧月森臉上的表情水洗一樣干凈,一片空白,靜靜地看著他:“為什么你會知道他后腰有美人窩?你們做了什么?”“這就不關哈尼的事了,反正跟知道你的后腰上有什么,是不一樣的方法。”說完,他攬著牧月森的肩,試圖往圖書館三樓右邊的小自習室走去。但剛走了一步薄郁就意識到,牧月森的腿是真的一步都走不了。薄郁停下腳步,看著牧月森的額頭滲出薄薄的冷汗,無意識眨著眼睛,像是極力忍痛的微表情。“看來是真的,某個瞬間,突然發病,無法走路,甚至連手指也無法動一下。”牧月森看著薄郁,臉上波瀾不驚,從容寧靜,然而聲音難掩虛弱:“所以,你想對不能走路,甚至無法移動一根手指的我,做什么?”薄郁抬起手,微微支撐著額頭若有所思:“以牙還牙的話,應該讓你也跳一段女團舞的,但是你這個樣子怎么看也無法完成了,對吧?”牧月森靜靜地看著他,露出矜持溫柔的微笑:“哈尼,雖然有點疼,但如果你想,我可以勉強配合的。”薄郁矜持地搖了搖頭:“不用了,我不忍心這么對待生病的少爺。”牧月森的笑容消失了,眉睫微斂,深深地看著他,眼底一點剔透的沁涼。薄郁溫柔地注視著他:“比起這個,我對美人窩更感興趣。”他優雅地解開襯衣的袖扣。牧月森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輕輕地說:“如果你這么做,我保證你再也刪除不了女團舞視頻。”薄郁挽起袖子,相當溫柔地將他打橫抱起來,非常標準的公主抱。牧月森皎潔的臉蒙著瑩潤的冷汗,輕輕吸著氣,露出極力忍痛的表情,牙關緊咬,清雅俊美的面容明顯蒼白極了。“抱歉,我已經很小心了,但還是很疼嗎?”“移動的……瞬間……很疼,現在……還好。”“以前都是怎么做的?”“注射藥物……但是不能……過量,產生耐藥性后,只能等……挨過去。”薄郁抱著牧月森,將他帶到右邊僻靜無人的自習室,放到被書架和書桌遮擋的角落位置。被放在椅子上的那瞬間,牧月森臉上的冷汗明顯增多了,脖頸的肌rou抽動繃緊,盡管面無表情,也讓人覺得痛到極致了。“很嚴重啊,生孩子難產大概也就這樣了。”薄郁微微蹙眉。“我是alpha……生不了……要生……也是你生。”牧月森的眸光都微微失神放空,短短的時間眉睫和額發都已經被冷汗打濕,失去表情,虛弱到一句話都得分成幾段。A4紙:【他不知道你是個假O,可能沒法生。】薄郁一臉面癱:“都疼成這樣了,就不必非得跟我爭這個吧。怎么樣,要我幫你叫保鏢來嗎?”“不能讓人知道……保鏢也……未必可靠。”牧月森深呼吸,連嘴唇都蒼白毫無血色。薄郁無聲嘆氣:“藥呢,在哪里?”“不準走。”牧月森鼻翼微微抽動,強忍下來不適,穩住了聲音,汗如雨下,卻還是準確地牢牢抓住了薄郁的手腕。薄郁垂眸看著自己被抓住的手腕,牧月森的掌心都是冷汗,無法作偽,分明并沒有太用力,卻微微顫抖骨節發白。A4紙:【他看起來疼得快死了。】薄郁:嗯,我看見了。“確定不讓我去嗎?”薄郁平靜地望著他。“你要是走了,就不會回來了。”牧月森靠在椅子上,微微仰著頭,露出修長被汗水濡濕的脖頸,他的皮膚本來就白,汗水打濕后,這樣看上去有一種脆弱又危險的美感。“是會這樣,但我一般不回來都是事前當面說的。”“就知道。”牧月森抓得更緊了。薄郁:“你不覺得我留下來你更危險嗎?美人窩。”牧月森立刻松手,動作幅度大到又一陣抽疼:“注射器在書包里……你去我教室拿,自然一點……不要驚動任何人。”薄郁一臉面癱,再次嘆口氣:“我很快回來,堅持一下。”他拿了一本A4紙大小的雜志塞進牧月森手里:“一旦有人來,就用它遮住臉。”他抬手溫柔地給牧月森擦了擦眉睫上的冷汗:“哈尼,我希望是個眼睛大大的睫毛卷卷的女兒,辛苦你了。”A4紙:【他可能比起疼死,先被你氣死。】薄郁:我這是為他好,以毒攻毒。牧月森睜開眼睛,喘著氣,微微抿唇,深深地看著他。薄郁立刻加快腳步走出了自習室。腳步聲往樓下走去,一開始快,慢慢遇到了人,開始雖然不慢但從容起來。在薄郁離開后不久,書架后走出來一個穿著保鏢制服的人。“少爺,您還好嗎?”牧月森靠在椅子上,垂眸看著雜志,聞言緩緩抬起眼睫看來,被冷汗徹底浸透的面容,頭發和眉睫都烏黑濕潤,那雙眼睛更加黑白分明,這么靜靜地看著人,琥珀色的瞳眸很亮,像囚著一灣霜月,不笑的時候顯得尤為清冷矜貴,有一種引而不發危險輕慢的陰沉沁涼。他淡淡地說:“我讓你出來了嗎?”“抱歉,我只是擔心少爺您的安危。”“噓。”手指落在唇上示意,牧月森垂眸繼續看著雜志,漫不經心地說,“怎么,你打算待到他回來嗎?”保鏢沒動,慢慢從彎腰直起身,像是終于確定了什么。他連語氣都變了,從一開始小心謹慎的恭敬,變得強硬:“他不會發現的,少爺身體不舒服,提前回去休息了。”牧月森沒有抬眼,像是感到無聊,眨了一下眼:“嗯,應該一開始就清理的,放著不管,關鍵時刻就會毫無眼力出來搗亂。”保鏢冷笑得意:“少爺不必虛張聲勢,你跟我都清楚,現在的你除了說話,一根指頭都動不了。少爺還是配合一點,免得吃苦頭。”牧月森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