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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方冬綏走進(jìn)Meunier餐廳,直奔5-4包廂。這里是京市的高檔餐廳,包廂裝修貴氣十足,方冬綏隨著服務(wù)員過來的時候,路上還看到過好幾位商界有頭有臉的人物,想是都愛在這里用飯。他敲了敲門:“周先生。”周赟看到他后,很開心地牽起嘴角,露出了溫柔的笑容:“冬綏,你終于來了。”那雙眼睛閃著精光,在方冬綏身上肆無忌憚地逡巡。方冬綏沒時間和他說太多,走過去,開門見山道:“周先生,我父母的事情我一清二楚,你用這事將我誆來,到底想做什么?”周赟看著少年,迎他坐下,溫和道:“我們暫時不說這些,來,先吃點菜。Meunier餐廳最有名的西冷牛排。”桌上已經(jīng)擺好了牛排餐,看起來周赟還在拖時間。方冬綏只看了一眼,就立刻站起來,當(dāng)即道:“我想我們并沒有什么好聊的。”說完,轉(zhuǎn)身欲走。果然,周赟急急忙忙將他攔住,卻打馬虎眼:“冬綏要是肯賞臉陪我用餐,那我定然將知道的事情全數(shù)告知,嗯?冬綏覺得可好?”方冬綏猶豫了下,坐過去。周赟滿意地點點頭,示意他品嘗牛排。Meunier餐廳的西冷牛排rou質(zhì)細(xì)膩,口感鮮嫩,確實很好,不過,方冬綏也只吃了兩口,就放下刀叉,望著對面的男人:“周先生,您可以說了。”周赟哈哈大笑,別有深意道:“冬綏,你果然很有趣,和你mama一樣。”“你認(rèn)識我mama?”方冬綏一怔。周赟放下刀叉:“認(rèn)識,而且很熟悉。”他說話時,眉眼間帶著懷念,像是在回憶舊友。方冬綏心里砰砰直跳,抿抿唇,遲疑著問道:“那她現(xiàn)在……?”老爸從來沒有和他說過有關(guān)親生父母的事情,這些年原本他已經(jīng)不在意,可現(xiàn)在聽到周赟說,仍舊忍不住蠢蠢欲動。周赟嘆氣,聲音里帶著些許遺憾:“她早年也是娛樂圈里厲害的人物,只是……”mama居然也是娛樂圈的人。方冬綏心里有些詫異,急問:“只是什么?”卻沒想到,他剛問出口,就感覺一陣頭暈?zāi)垦#_下狠狠一個踉蹌,連忙用手撐著餐桌,以防摔倒在地。眼前越來越模糊,像蒙了一層灰蒙蒙的霧氣,看什么都不清楚。但周赟卻離他越來越近,他清清楚楚感覺到兩肩被雙手束縛著,整個身體瞬間想要軟到在周赟懷里。“你放開我!”方冬綏咬著牙掙扎。面前人溫和的臉變得猙獰,將他拉著往墻上靠,嘴角勾起,壓低聲音說:“你mama真的很厲害,二十多年前,她可是娛樂圈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女星……”聲音越來越模糊,但方冬綏聽到了mama兩個字,便迫切地想要睜開眼睛,一邊掙扎,一邊喃喃:“你說什么?”周赟愛極了他這副迷亂的樣子,這讓他很容易憶起曾經(jīng)的某些事情,因而,他的目光也越來越深沉,扣著方冬綏的腰,把他逼到墻上,臉色詭異:“清新脫俗的明星,在那時候的娛樂圈里可是頭一份,她總是能在一群人里脫穎而出,風(fēng)華正茂的女人,又怎么不會讓我念念不忘。”他的語氣越來越陰寒,方冬綏聽著只覺得后背陣陣發(fā)涼,這時,他感覺自己被抵在了冰冷的墻壁上,周赟更俯身,癡迷地在他頸窩嗅著,一陣惡寒。方冬綏想要推開他,卻渾身無力,連抬起手都極難。他只能任憑周赟在他面前詭笑,聲音森冷,仿佛就貼在他耳邊:“可惜她是個蠢貨,不就是被我上了,卻傻到去跳樓,跳樓也就罷了,還妄圖把我送進(jìn)去。嘁,一個死人說的話誰能信。”方冬綏滿臉發(fā)白,震驚地睜開眼睛,渾身僵硬,腦子里一片空白。晴天霹靂下,他幾乎是一瞬間,就掙脫開周赟的束縛,拉開房門,踉蹌著沖出門外。周赟看他居然還有力氣跑,當(dāng)即咒罵一聲,連忙追了出去。方冬綏眼眶通紅,他想著剛才周赟的話,根本沒有思考的余地,腦子里渾渾噩噩閃現(xiàn)著那幾個字。“被我上了。”“蠢貨。”“跳樓!”“就是一個死人!”方冬綏心里瞬間崩潰,步子越來越軟,他甚至覺得心臟那里一突一突地疼,臉上也不知何時布滿了淚水,浸濕了他的眼睛。步伐越來越凌亂,他害怕周赟會追上來,急切地想從五樓下去,但Meunier餐廳樓層設(shè)計環(huán)環(huán)繞繞,他慌張跑了好久才看到出口,不料腳下忽然軟到,差點跌倒在地。“冬綏!”撞到了硬邦邦的胸膛,方冬綏突然被扶起來,他還沒有抬起頭,耳邊就傳來特別熟悉的聲音。“冬綏,冬綏,你怎么了?”聲音很焦躁,方冬綏倉皇抬頭。眼前居然是許久不見的祝叔叔。他心里突然就涌現(xiàn)了nongnong的安全感,雙手緊抓住祝九枝的胳膊,啞著聲音:“祝叔叔,快,快救我。”慌張地看了眼身后,發(fā)現(xiàn)周赟并沒有追來,但他并沒有因此松氣,反而抓著祝九枝越來越緊,內(nèi)心的懼怕在這一時達(dá)到頂峰。祝九枝看到他眼底驚慌,還一直往身后看,像是有什么在追一樣。他當(dāng)機(jī)立斷,攬著方冬綏的肩膀,將他快速扶到5-1包廂里。原來他正好就在Meunier餐廳吃飯。在熟悉的人面前,方冬綏總算放松了警惕,乖乖在祝九枝的攙扶下,在包廂里的沙發(fā)上躺好。祝九枝越發(fā)覺得他臉色不對勁,額頭guntang。他心里大叫不好,急忙和方嘉懷打了電話,也請了醫(yī)生過來。方嘉懷那邊許是在忙,并沒有接到消息,反而醫(yī)生來得特別快,細(xì)細(xì)檢查了方冬綏的身體后,倒是放下了心說并不是大事,開了解除麻醉劑的藥物后,就趕緊給方冬綏服下。只是方冬綏一直在昏睡,嘴里念念叨叨也聽不清楚。祝九枝一直當(dāng)方冬綏是親生兒子,此番看到他這樣,心里難受得很,急忙打電話聯(lián)系Meunier餐廳的工作人員,想要查找監(jiān)控。就在這時,房間門被敲響。祝九枝猜到是方嘉懷過來了,快步走過去,開門。眼前長身玉立的人卻是出乎他的意料。“葉往?”祝九枝挑了挑眉,警惕地看著他,并沒有讓他直接進(jìn)來:“葉影帝,你怎么會在這里?”葉往看到祝九枝時,更是疑惑,但還是溫和地同他打招呼:“祝導(dǎo)。”……Meunier餐廳里偷偷溜出了一名狗仔,狗仔出了餐廳們畏畏縮縮,四處張望,最終來到外面街道的墻壁角落里,摸出電話,激動地說:“拍到了!”電話那邊的人很滿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