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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地上站好,努努嘴,叉著腰:“你不讓我看,我非要看。”心里隱隱有些別扭,不情不愿地又強調(diào)一遍:“我真的要看。”葉往輕撫他的臉,認(rèn)真道:“好吧。”兩人在化妝間里沒膩歪多久,外面就有工作人員來喊葉往去走戲。待他一走,方冬綏氣哼哼地撅起嘴,拿出手機,緋紅著臉在某寶的搜索欄里,輸入了“q.qny”幾個字。窩在化妝間躺椅上一陣瀏覽后,他才別別扭扭下單,收起手機,迅速來到片場拍攝點。導(dǎo)演正在安排走戲,葉往和湯葭一直站在導(dǎo)演旁邊討論。兩人的合作一向都很配合,導(dǎo)演講完后,兩人就很快走了段文戲,導(dǎo)演滿意點頭。方冬綏找工作人員借了小板凳坐在不遠(yuǎn)處,捧著腮幫子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直到導(dǎo)演一聲令下,要求清場。方冬綏看不了了,郁悶地在片場走了走,隱約聽見清場的那處傳來輕輕的哼吟聲,氣得鼓成河豚,和蒲小英招呼了聲后就下山回到酒店。之前在化妝間的時候,葉往將酒店房間的鑰匙給了他,他悶悶打開門,坐在床上,百無聊賴地擺弄手機。竟發(fā)現(xiàn)的官博開始發(fā)劇照了。宣傳很迅速,這部劇是小成本的網(wǎng)劇,根本不需要特效,順利的話三月內(nèi)就會上線。枯木逢春是古代懸疑劇,講的是男主滿門被屠,未報家仇歷遍四海,卻遇見了許多世間懸疑事。后,男主在尋仇時結(jié)識女主及男二,同游江湖。他飾演的男二是位醫(yī)者,性情并不算好,前期懶惰驕矜,后面才慢慢正經(jīng)起來,在小團隊里發(fā)揮著極重要的作用。劇組宣發(fā)的劇照有男女主和兩名男配角,他的劇照放在第三位,素白長衫原本仙氣十足,臉上的表情卻睥睨萬方。看到劇照,網(wǎng)上的反饋不錯,都在夸他眼神帶感,期待云云。方冬綏也接收到了劇組的宣發(fā)提示,開心地轉(zhuǎn)發(fā)劇照微博。后,他又簡單瀏覽了下評論區(qū),就關(guān)閉了手機。約摸過去兩小時,網(wǎng)上預(yù)定的同城快遞由酒店服務(wù)員送上了門。包裝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包裹,乖乖躺在床上,方冬綏紅著臉,按壓住心里的羞赧,走上前將它打開。第088章冬崽好甜。葉往回到酒店時,已經(jīng)快22點。打開房間門后,屋里漆黑一片,安安靜靜,隱約可以看見床上鼓著包。他輕輕喊了聲冬崽,沒有得到回復(fù),想是冬綏已經(jīng)熟睡,便走過去,打開床邊暈黃的壁燈,將外套脫下,去浴室洗澡。出來的時候,床上的鼓包艱難挪動了下,葉往還以是他睡不慣這里,穿著浴袍連忙走過去。葉往俯著身體,細(xì)看床上,才發(fā)現(xiàn)方冬綏居然將腦袋都悶在被子里面,難怪會不舒服。他拍了拍被子,牽起一角試圖將被子掀開,結(jié)果里面卻攥得很緊,也不知道是不是做了噩夢所以緊張。葉往眉頭蹙起,溫柔地哄他:“冬崽,放手,冬崽乖。”可里面還是攥得緊,看起來并不像睡熟的下意識動作,反而是被噩夢魘住那樣,或者說,是假裝睡覺?葉往察覺到不對,臉上冷硬,眼底閃過擔(dān)憂,猛地加了力道將被子從他頭上掀開:“冬崽,冬——”聲音戛然而止。葉往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刺激,呆了。雪白的床上,被昏黃的壁燈照得曖昧繾綣,方冬綏沒有睡,睜著他水潤的圓眼睛,霧蒙蒙的眼睛隨著葉往的動作眨了眨,睫毛輕顫,眼角氳著緋紅。他就這么平躺在床上,直勾勾地望著葉往。直到葉往粗重的呼吸聲打破了空氣中的寂靜。方冬綏滿意地看到愛人因為自己而呼吸粗重,伸出白皙細(xì)長的胳膊,朝著葉往啞聲道:“葉哥哥。”葉往眼睛被刺激得通紅,滿眼都是方冬綏赤著身體的模樣。這還不算,他雪白修長的脖子戴著條發(fā)亮水滴形的項墜,乖乖貼在鎖骨上。圓潤的小屁股被緊繃的鏤空繩帶狀褲褲緊致包裹,褲褲四周甚至還綴著蕾絲的滾邊,在昏暗的光線里若隱若現(xiàn),惹逗著葉往,帶給他莫大的視覺刺激。但除此之外,最讓葉往忍不住喉頭吞咽的,是他順軟黑發(fā)里藏著的兩只貓咪耳朵發(fā)飾,他烏溜溜的眼睛狡黠靈動時,便襯得恍若夜里勾人心癢的貓兒。欲語還休。葉往呼吸滯住,不受控制地俯身,環(huán)抱住他圓潤的肩頭。方冬綏也隨著動作主動地將胳膊圈在他脖子上,在葉往試圖將他抱起來時,軟軟地順著他,從被褥里面起來,坐在床上。這時候,在燈光的照耀下,葉往才發(fā)現(xiàn)他細(xì)軟的胳膊和白皙筆直的雙腿上,還系著純白花邊的手環(huán)和腿環(huán),和緊致的褲褲是同色系,緊貼著他的身體,將曲線毫不掩飾地釋放出來,更被暈黃的燈映襯地相得益彰。葉往小腹繃得很緊,心被方冬綏的模樣勾得一顫一顫,啞聲道:“冬崽,你簡直……”“好看嗎?”方冬綏輕輕在他耳邊說話,偷偷舔了下他耳垂,擾得他耳朵guntang。離得近,葉往才發(fā)現(xiàn)方冬綏身上還輕繞著清淡幽雅的曼陀羅香氣,縈繞著熱情。他忍不住埋在方冬綏的頸窩輕嗅,癡迷黏糊地在上面嘬咬。方冬綏勁側(cè)敏感得很,軟軟地哼唧:“葉哥哥……”說完,身子慢慢貼近,蹭了蹭。葉往眼底全是幽深,心上某處悸動不已,低笑著摸了摸他頭上的貓耳裝飾:“想吃了你。”不等方冬綏說話,葉往又伸出冰涼的手指在他臉上碰了碰,方冬綏起先瑟縮了下,便立刻抱緊葉往的脖子,將紅唇送上。葉往和他深吻,手從他曲線誘惑的腰背滑下,放肆揉著方冬綏圓翹的屁股,滿足地低嘆一聲。葉往目光很深,毫不保留地釋放自己的火熱,將方冬綏上上下下吃了干凈。第二天依舊是艷陽,酒店的輕紗窗簾悄悄將陽光送進(jìn),打在床上沉睡的兩人身上。方冬綏被葉往抱在懷里,露出來的胳膊和肩頭頸窩布滿著密密麻麻的痕跡,不用說就猜得到昨晚究竟有多激烈。陽光灑下的溫暖讓方冬綏渾身暖融融的,他無意識地動了動身體,發(fā)覺腰和屁股酸疼得要命,難耐地發(fā)出一聲嚶嚀。“冬崽。”葉往被方冬綏的動作驚醒,抱得愈發(fā)緊了緊,下巴擱在他頸窩處,閉著眼睛在他臉頰上蹭蹭,軟嫩的臉糯糯的,他沉吟一聲:“好甜啊。”“不甜了。”方冬綏翻身,睜開眼睛圈住葉往的脖子,扁著嘴悶悶說:“今天是苦的綏綏。”葉往被逗得忍不住笑,溫柔地?fù)芰藫芩y的劉海,親了親額頭:“怎么苦了,還是甜的,寶寶最甜最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