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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青筋都發狠地在一跳一跳。方冬綏因是師門的首徒,就站在一眾弟子的前端,正好和葉往面面相對。他很明顯看著葉往將周睚不可一世傲然無雙的氣勢演繹得淋漓盡致,聽著那些發狠又撕心裂肺的臺詞心里震撼得無以言表。葉往的眼神在暗色的光下明明滅滅,面對想要他性命的門主,嘴角緩緩勾起邪肆的弧度。濃墨一樣的衣袍加身,眼神既黯然也怨毒,像走出地獄的魂鬼,眸中凝聚的黑霧吞噬了夜里的清光。方冬綏下意識屏住呼吸,深深沉浸在了葉往的表演中。周睚天生后生的性格在那里擺放著,他的生命里習慣了狂妄自大,習慣了飛揚跋扈,總是自命不凡,看不起師門的所有人。他遇到傷害自己利益的事情就下意識地要報之百倍,不管其中有沒有隱情,先殺為快!這就致使他太過自我,最終造就的冤孽數不勝數,即便現在面對師門的質問,也不可一世到了極點。就在這時,門主持劍欲問罪于他,一柄寒光就要毫不留情地刺入他渾濁的雙眼。葉往瞳孔陡然一縮,沉默許久的黑霧就在寒光臨近的當時突然爆現,他兩手握劍,直沖上去,發泄著心頭不屈亦不明的怒火,兩相對陣,恍若晴天霹靂。“苦造殺孽,你已無可救藥。”“殺孽多又何如,他們欺我怨我,我本可以選擇不管不顧,但總有人死性不改,妄圖掌握我的生死,這才是罪該萬死。你,就是其一!”臺詞擲地有聲。守在眾弟子最前面的方冬綏,心臟都要跳出來了。他恍惚間看到了原著中那個衣衫凌亂,黑發飛舞,不拘無束的周睚。驕橫傲慢,惟我獨尊的氣派在這一刻被極盡描摹。然而周睚雖然氣焰囂張,但仍然在圍攻中被門主打傷,眼看著就要跌落在地。此時,導演在對講機里吩咐攝影組將鏡頭分向憑竹。這是一個長鏡頭,從憑竹看到周睚受傷時大睜的眼睛,到握緊的長劍陡然掉落在地,最后他飛奔上去以自己最擅長的輕功解救了身負重傷的周睚。對于長鏡頭的拍攝,導演組十分緊張,要保持場景的完整性和連貫性,并不容易。方冬綏深知這場鏡頭的重要性,早在心里磨練了千遍萬遍。這個鏡頭的主體雖然是他,但是卻沒有哪怕半句的臺詞,行事超乎師門的意料,果斷而堅決。從他失落劍柄的那一刻,方冬綏身上緊繃著的威壓就開始發力。這是他第一次吊威亞,主要演繹救下周睚后不顧阻攔果斷帶著他飛離石墻的場景。方冬綏深深吸了一口氣,按照武術指導教授的方法靈活地飛躍到周睚的身邊。他雙手扶起渾身是血的周睚,將他攬在懷里,雙腳凌空踏步。輕飄飄的衣袂在空中翻卷出漂亮又充滿仙氣的弧度,威壓吊著兩個人飛躍石墻,這一個長鏡頭才結束了。“非常好,這條過了!”許導臉上十分激動,用喇叭大聲喊著。眾人紛紛松了口氣,忍不住鼓起掌來。一墻之隔的工作人員連忙上去幫兩人解開威亞,方冬綏狠狠吐出一口氣,愣在原地等葉往喊了好幾聲才從剛才的戲中回過神來。他氣喘吁吁,察覺到兩人依舊是攬著腰十分親密的姿勢,急急松開手,退開兩步。葉往看他動作,嘴角含起笑意,誠心誠意地夸了他一句:“剛才演得很不錯。”方冬綏突然被夸獎,呆呆著,不好意思地揉了揉臉:“我都沒有臺詞的,哪里算不錯了。倒是前輩,您剛才演得實在太完美,眼神和臺詞特別到位,難怪一次就能過……我真的要好好向您學習。”他眼睛里自然流露出欽佩和向往,亮晶晶的,一點兒也不靦腆,比得上旁邊最耀眼的燈光,叫葉往看了忍不住心頭暗爽。工作人員剛將兩人的威亞解開,葉往就往方冬綏跟前走了幾步,靠近他,盯著看了一會兒后才微微垂了下頭,側在他耳邊說:“飛得不錯。”方冬綏臉上轟然一紅,不好意地眨眨眼睛,干笑兩聲。真不知是夸獎還是調侃。蒲小英走到葉往的身邊,問他現在要不要去化妝間卸妝。拍到這里,今天的戲份就全部完成了,眼看時間已經快到凌晨,那邊的演員們都紛紛卸了妝回去酒店休息,也就只他倆還在這兒站著說話。葉往看著還站在他面前不走的方冬綏,瞧他眼睛飄來飄去,咬著下唇明顯臉上有幾分遲疑,像是自己不開口就不好意思先走一樣,傻乎傻乎的。葉往很快被自己的腦補萌到,手握成拳抵在薄唇邊,忍俊不禁。旁邊兩人兩臉懵逼。葉往收了臉上的笑,看方冬綏懵懵的模樣,心里一動。他從蒲小英手里接過手機,表情似笑非笑,想做什么卻又不正經問,只誆著方冬綏,輕輕說:“你閉上眼睛。”方冬綏茫然不解:“前輩要做什么?”葉往盯著他細白的皮膚,嘴角噙笑,賣了個關子:“我要是做壞事呢?”方冬綏擰了擰眉,臉上的表情皺皺巴巴。好歹是前輩,又是老爸的熟人,壞事肯定是不會做的,就怕做些奇怪的事。他尷尬地扯了扯嘴,無奈地點點頭:“那我……那我就聽之任之唄,還能做啥。”葉往失笑,愉悅地勾起唇角:“閉上眼。”方冬綏乖乖閉上。葉往看他一眼,眼睛里帶上喜色,拿起手機滑了滑,調出相機。旁邊一直偷窺的蒲小英遞給了他葉哥一個詭異的眼神,倒吸了一口氣:“拍照?”方冬綏耳朵尖,聽到后猛地睜開眼。剛好手機自帶的夜光燈一閃,他驚慌的樣子深深印在了葉往的手機里。方冬綏顧不得那些,連忙湊上去,別別扭扭:“前輩,您拍我做什么?誒,讓我,我看看呀……”葉往立刻把相機關閉,揉揉方冬綏的頭:“晚上你就知道了。”晚上???現在已經凌晨了喂。方冬綏心生打鼓,又不好意思搶手機,低聲問他:“您不會做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吧?”葉往失笑:“你倒說說,能有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方冬綏啞口無言。旁邊的蒲小英卻是一激靈,滿腦子飄黃,臉越來越紅了,望著葉往的眼神也別有深意。天,我為什么要懂得這么多?!蒼天啊,我需要一雙沒有看過葉哥臉的眼睛。回到酒店,方冬綏洗漱完后躺在床上愣是睡不著。葉往說他的照片晚上有用,卻沒有說要用做什么,大晚上的,都要睡覺了,誰還需要照片啊。他左思右想,趴在床上輾轉反側,摸起手機時不時翻著葉往的微信,等他發消息過來。但葉往的消息沒有到,反而是唐鯉加他微信來了。今晚唐鯉也是作為背景板出戲的,下戲之后很快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