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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就被一位前臺小姐攔了下來。攔下她的“前臺小姐”有著一頭黑色的長發(fā),看上去人畜無害,聲音也十分可愛。“您就是早川先生說的辻村小姐吧——”辻村深月:?辻村深月的瞳孔一縮,下意識向后移動身體,但還沒來得及移動分毫。一把銀亮的刀刃就已經(jīng)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冰冷的刀鋒抵住血管,只需要稍微用力,就能擦出血痕。剛才還站在她身前的“前臺小姐”,不知道什么時候到了她的身后,面無表情地湊近她的耳邊。“接下來,還煩請您,跟我上樓一趟吧。”第37章工具任務(wù)失敗了。不止失敗,還完全被敵人看穿了意圖。最糟糕的情況也不過如此了。身上的電子設(shè)備完全被搜出,就連隱秘的呼救裝置也被發(fā)現(xiàn),對方是在暗殺潛伏這方面很有經(jīng)驗(yàn)的老手。只看這披著長發(fā)、穿著連衣裙的模樣,真是完全看不出來。辻村深月看著電梯上顯示的數(shù)字一路攀升,后背的冷汗浸濕了襯衫。她好像突然之間才意識到——這里是港口黑手黨。無論太宰治說的多么輕松,無論這個任務(wù)有多么無厘頭,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shí)。這里是港口黑手黨,是個殺人不眨眼的犯罪組織。頭皮一陣發(fā)麻,電影中嚴(yán)刑拷打的場面在腦海中一一浮現(xiàn),辻村深月咽了一口唾沫,手指在身體兩側(cè)攥成拳。可惡,都怪她之前太莽撞了……想到可能到來的酷刑,辻村深月渾身都緊繃起來。電梯的門開了。入眼是鋪著柔軟地毯的長長走廊,裝飾用的油畫下點(diǎn)起煙霧裊裊的沉香,雖然看起來和陰暗的地牢相差甚遠(yuǎn),但辻村深月卻不敢掉以輕心。黑發(fā)的少女帶著她走到漆紅的木門前,敲了三下,過了一會,門開了——露出一顆一半黑一半白的腦袋。是Q。辻村深月知道他。獲取異能許可證,就意味著港口Mafia能夠在橫濱合法使用異能力,但也意味著,港口Mafia所有的異能力者,都要向異能特務(wù)科報(bào)備。腦髓地獄,精神系的恐怖異能力,本身的性格也十分扭曲,會微笑著觀看目標(biāo)相互攻擊,殘忍無情的存在。果然——港口黑手黨這是要摧毀她的精神防線么!辻村深月心口一緊,身體不動聲色的擺出了防御的姿勢。那顆腦袋左右看了看,然后抬起頭,露出一個可愛的笑容。“啊,小銀,你們來啦,八月還在談事情,來一起下飛行棋嗎?”辻村深月:誒?說是下飛行棋,結(jié)果就真的是在下飛行棋而已。沒有地牢,沒有嚴(yán)刑逼供,沒有精神攻擊。飛行棋的是百元店里五百元一盒的那種豪華升級版,地圖的折痕明顯,應(yīng)該是玩過很多次的樣子,辻村深月呆呆地扔出一只骰子——搖出了一個“6”。“哇哦——”x2另外兩人一臉驚嘆,不約而同地鼓起了掌。辻村深月:“…”現(xiàn)在你們黑手黨都這樣的?她捏起自己的棋子,按著骰子上的步數(shù),一步一步剛好走到了終點(diǎn)。身前傳來Q有些低落的聲音。“怎么又是辻村小姐贏啊……”辻村深月眼神一凜。不滿了嗎?受傷了嗎?是終于要進(jìn)入正題了嗎?然后就見小孩撅起嘴,任性地往地上一躺。“不玩了不玩了!辻村小姐玩飛行棋太強(qiáng)了啦——”辻村深月:“…”就這?里間的門開了,傳來一聲低笑。“Q,你又耍賴啊。”小孩騰一聲坐起來,蹬蹬蹬跑過去,一把抱住青年的腰,撒嬌道。“我沒有嘛——這局反正也已經(jīng)結(jié)束了。”辻村深月也抬頭看去,白發(fā)的青年脫下了西裝外套,露出里面的馬甲和襯衫,和照片上比起來,似乎要更加親切一些,看起來完全不像個冷血無情的黑手黨。青年察覺到她的視線,沖她一笑。“辻村小姐……對吧?”辻村深月再次緊張起來。她緊緊盯著身前人的眼睛,在腦海中默默模擬這一路上看到的地形,尋找最佳的逃跑路線。然后就聽到青年笑瞇瞇地問。“吃晚飯了嗎?今晚我們剛好有聚餐,一起嗎?”辻村深月:誒?所以,這次的任務(wù),到底算是成功呢,還是算失敗呢。坐在港口黑手黨聚餐會的席間,辻村深月已經(jīng)麻木了。他們……跟港口黑手黨的關(guān)系有這么好嗎?這么一會功夫,已經(jīng)路過了三波人,問過她是誰,然后拉著她敬酒。小姑娘剛畢業(yè)沒兩年,哪經(jīng)得住這幫老油條一個勁的勸,暈頭轉(zhuǎn)向之余,甚至都沒注意到,說是港口黑手黨的聚餐,那些在異能特務(wù)科榜上有名的人物,卻只見到了寥寥幾個。有時候,斷片和清醒,可能只有一杯清酒的距離。早川八月微笑著端起酒瓶,替辻村深月倒了一杯京都的月桂冠。橫濱的夜半時分,青年開車把醉醺醺的辻村深月送回租住的公寓。小姑娘紅著臉,在后車座罵罵咧咧。“那個——太宰治!還有綾辻行人!真是討人厭!”“我明明是特工啊特工!才不是你們的仆人好不好啊!”“啊啊啊氣死了!想起來就氣死了!”八月一邊開車,一邊溫和地搭腔。“怎么了?他們叫你做什么了?”辻村深月生氣地語無倫次。“太宰治叫我去幫他監(jiān)視暗戀對象!這算哪門子工作啊啊啊——比起這些,我更想去處理魔人和書的問題啊!雖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但是聽起來就很帥!”八月問:“魔人和’書‘?”“對……”辻村深月答,“太宰先生說,他去處理魔人和書的問題了——”辻村深月的記憶到此為止。第二天早上。一聲尖叫從辻村深月租住的公寓里傳來,驚走了樹上停著的飛鳥。她昨天都說了些什么?辻村深月頂著一頭凌亂的長發(fā),坐在床上神情呆滯。右手邊,手機(jī)嗡嗡響了起來。來電顯示:太宰先生。辻村深月一陣心虛,顫顫巍巍地接起電話。“摩西摩西——”青年散漫地聲音傳來,“昨天的任務(wù)戰(zhàn)況如何啊,辻村小姐。”“對不起……”她嚴(yán)肅地道歉,“太宰先生,我好像泄露了異能特務(wù)科的機(jī)密,我會承擔(dān)所有的責(zé)任,有什么懲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