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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里面是白襯衫配毛茸茸的毛線背心,再加上那雙天然帶笑的狹長紅眸,饒是太宰治已經(jīng)看過他的資料,也不得不承認(rèn),這副皮囊的欺騙性著實很強。早川八月微微欠身行禮:“森先生……”森歐外揮揮手,示意他坐下:“早川君來啦,平日里打理診所辛苦你了,這次叫你來,主要是……”他抬起頭,右手按在桌面的資料上,往前一推。“我最近有了一些有趣的新發(fā)現(xiàn)。”八月拿起資料,入眼就是一張十分眼熟的照片。——是他裝神弄鬼時候用的馬甲號。吉光:“…”我不是我沒有!對不起!森鷗外留意著八月的舉動,如他預(yù)料的那樣,沒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他笑了笑,繼續(xù)說:“不知道早川君還記不記得,六年前的那場大戰(zhàn)?”八月對著資料擺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點點頭:“了解一些。”他補充道,“似乎是政府為了測試異能力者對戰(zhàn)爭的影響,發(fā)起的試驗戰(zhàn)爭?”“但是以后來異能特務(wù)科的政策來看,試驗大概是失敗了吧……”何止是了解一些——簡直是印象深刻。為了發(fā)展神棍大業(yè),那兩年八月把吉光放出去搜集情報,誰知道他搜著搜著就搜到了戰(zhàn)場上——上戰(zhàn)場也就算了,他還順手把森鷗外看好的工具人,“死之天使”與野謝晶子給放了!給!放!了!放!了!你說你多管那閑事干什么!當(dāng)時八月只是覺得他魯莽了點,也沒多說什么,直到后來森鷗外回到橫濱……八月:……謝邀,人在橫濱,鍋剛背上。還沒入職,先送給頂頭上司一個大把柄。他還能說什么呢,不客氣?八月眼皮一跳,直覺森歐外接下來要拿這個說事。果然……“那確實是場損失慘重的戰(zhàn)爭。”森歐外假模假樣地感嘆,“尤其是戰(zhàn)爭進行到一半,我?guī)サ闹斡惸芰φ撸芰椤罢埦鹚馈钡呐c野謝晶子小姐,居然被一個不知名的家伙給擄走了——”放屁……八月默默吐槽。明明是人家受不了你的變態(tài)手段逃走的。治病救人,一件多么光輝偉大的事情,愣是讓森歐外整變了味兒。士兵們無論經(jīng)歷過多么絕望的傷亡,都要一刻不停再次前往戰(zhàn)場,以至于戰(zhàn)爭打到最后,本來被稱為“天使”的與謝野晶子,都被冠上了“死亡”的前綴。只要她還在一天,就把所有人拖入地獄——這心理壓力誰他媽受的住啊?森歐外故作悲傷道,“與謝野被擄走之后,我方軍隊傷亡慘重,戰(zhàn)爭失敗,異能力者軍隊的提案也不得不中止了。”“聽起來真慘……”八月若無其事地附和道:“那擄走她的人,你們找到了嗎?”“這就是我接下來要跟你說的事。”森歐外話鋒一轉(zhuǎn),笑瞇瞇地把手指交叉在身前,“最近,橫濱的“神明大人”,又出現(xiàn)了。”“這是一位神秘的異能力者,長相和異能種類都尚不明確,可以確定的是,他每次出現(xiàn),都會治愈一個極難治愈的疾病患者,并且誘導(dǎo)家屬以大部分資產(chǎn)交換。”“因為出現(xiàn)的時間跨度長,“受害者”們又拒絕報案,異能特務(wù)科也無法展開調(diào)查,但是巧了,而這次他治愈的對象——剛好是我的一個老顧客的女兒。”森歐外打開抽屜,從里面拿出兩個透明的小塑料袋,里面裝著兩份干燥后的血液樣本。他抖了抖左邊那袋:“這是擄走與謝野的不知名先生留下的。”又抖了抖右邊那袋:“這是前兩天再次出現(xiàn)的“神明”先生。”森歐外臉上的笑容擴大了,意味深長道。“你猜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兩份樣本的DNA,居然是一模一樣的哦!”八月:……八月:^_^吉光:嚶。第5章太宰“你怎么會讓人取到血液樣本的!?”八月無語。【我哪知道啊!】吉光委屈巴巴。【義骸的痛覺又不敏感,針扎一下根本沒感覺啊!】這事確實不能怪吉光,靈體穿著義骸,感覺就像是普通人套了個玩偶裝,就算是改良版,也不可能把痛覺神經(jīng)精細到那種程度。“算了……”八月嘆了口氣,“跟你也沒太大關(guān)系,什么老顧客,估計這狗比早就盯上我了。”森鷗外給人當(dāng)了一整年私人醫(yī)生,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哪來的老顧客?這哥們怕不是當(dāng)年回橫濱的時候,就已經(jīng)懷疑八月的身份了。六年啊!真能茍。不過……八月醉了:“那你也換個義骸穿啊!我記得我給你了六個身份吧,合著這么多年你就用了一個?”吉光支支吾吾。【也、也不是……就是,穿習(xí)慣了……】【啊啊啊可是這下該怎么辦啊!】他慌張道。【他全都知道了啊啊啊全都知道了!】“不慌……”八月心有余悸,“還好我那時候留了個根兒沒治,他八成是以為我的異能是什么具象化幻術(shù)了——”“況且,他要是有證據(jù),我也不會在這了。”八月嗤之以鼻:“這倆人是一個人,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又不認(rèn)識他們。”被扒得底褲不剩.吉光:“…”對哦……“其實這事和我根本就沒有關(guān)系。”八月又想了想,下了定論。“這狗比在詐我。”其實,只要跳出“早川八月就是“神明大人””的這個設(shè)定,這件事就會變得完全不一樣。換言之,作為一個旁觀者而言,一個原來惹過森鷗外的異能力者,現(xiàn)在在橫濱搞神棍生意,對他自身根本沒有半點影響,因此也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其他聯(lián)想。但若是八月就是那個所謂的“神明大人”——這件事就完全不一樣了。他就會覺得,對方在懷疑自己。所以,只要八月有一點點相關(guān)的反應(yīng),森鷗外基本就能確定他的身份。回到現(xiàn)實,森鷗外只見對面的早川八月露出了驚訝的神色,隨后露出了困惑的表情:“他們兩個是一個人……所以呢?”他笑道,“森先生是想去抓這個“神明大人”嗎?”森鷗外沒說話,只是靜靜看著他,眼眸中蘊著意味不明的情緒。空氣突然沉默下來。“哦,其實也沒什么。”他突然笑道,“一開始不就說了嘛——就只是一個有趣的發(fā)現(xiàn)而已。”森歐外站起身,從身后的書柜里拿出薄薄一本小冊子,遞給對面的早川八月。八月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