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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被察覺地一頓。“雖然不容易,但也不是沒希望。”鄒劭覺得對方把他這個佛系度日的咸魚想得太玄乎了,“對你來說自然不難,但是我可是入學考試英語全選‘A’的人。”覃謂風顯然是被他這一句風涼話懟回了現實,悶頭吃飯不說話了。鄒劭心里多少有些過意不去。對方幫自己補習,自然是希望自己能考個很好的大學,但是清華這個目標有些過于理想,即使加上體育特長生這個加分,依舊遙不可及。“我下周去跟著體育老師訓練試試看。”即使對于知名大學沒抱任何希望,鄒劭還是妥協道,“學業方面……我也會爭取。”雖然只是“爭取”而已,但至少把積極上進的態度亮出來。可覃謂風明顯是那種可以將“爭取”二字發揮到淋漓盡致的人。他晚上拽著鄒劭把整本書關于遺傳的知識點過了一遍,還沒等人反應過來,就掏出了小山似的一打卷子。“相關的題我畫上了標識,題不多,一張也就一兩道。”鄒劭剛剛被覃謂風魔鬼式的、連環深入式提問知識點驚得不輕,現在滿腦子里都是AaBbXY基因性狀。而且他毫不意外今晚蒼蠅□□實驗會在他的夢里出現。“這個符號是什么意思?”鄒劭指著相關題目前面,被覃謂風標注的符號——是一個絕對值符號,里面夾著一個重點號。覃謂風瞥了一眼,“絕對重點啊。”“……”雖然平均一張卷子上只標注了兩道題,但是四十套卷子加起來就是八十道題。一串串關于人生遺傳的哲學問題擺在眼前,看上去就令人欲-仙-欲-死。鄒劭腦子里晃蕩著半青不熟剛剛消化的知識點,低頭做題,對面覃謂風依舊在碼代碼。“風神……你看這道題,這個果蠅的性染色體……你怎么了,臉色這么差?”鄒劭抬頭,卻看見覃謂風一手撐著額頭,面色有些發白。“是不是胃又不舒服了,我去給你接點熱水。”鄒劭起身,卻被對方一把拽住了手腕。僵持了幾秒鐘。“算了,你去吧……”覃謂風的手滑落下來,指甲若有若無地擦過鄒劭的手心。他由于疼痛緊鎖住了眉心,卻由于用手扶著,不經意間看不出來。鄒劭來到廚房里的飲水機前,卻發現電源根本沒有插,正在水龍頭下面洗著玻璃杯,腦子里突然想到覃謂風剛剛莫名其妙的舉動。他有一種非常直白的感覺,意識到剛剛對方拽住他,下一句就應該是“不用麻煩了。”一開始以為小干部只是外冷內熱的性子,現在覺得太高估他了。上帝創造風神的時候,估計手一抖,加了格外多的“外人勿近”。正想著,衛生間里卻突然傳來了稀里嘩啦的水聲。鄒劭嚇了一跳,放下杯子就往客廳里跑,衛生間的門卻在他面前“砰”地一聲扣上了。順便還從里面鎖上了。鄒劭敲了幾聲門,里面的人自是沒打算回應。在水龍頭和馬桶的雙重劇烈水聲中,似乎還夾雜著幾聲干嘔的聲響。鄒劭莫名覺得有點憋屈,卻自是沒有強行破門而入的理由,便拿著水杯坐在客廳的沙發里等人出來。直到熱水開始發溫,里面才傳來門插手擰動的聲響。覃謂風走了出來,臉色奇差,嘴唇沒幾分血色,連攥著門把手的指節都有些泛白。他看到鄒劭顯然一愣,似是沒想到他會在這等這么久,下意識停在了原地。鄒劭握著水杯的手指不自覺緊了緊,隨即長長吸了一口氣。站起身不容拒絕地把人的手臂環在了自己的脖頸上。“等……我沒事。”覃謂風眉頭不易察覺地一皺,卻由于剛剛嘔吐完全身乏力,掙扎的幅度更是可以忽略不計。“知道你沒事。”鄒劭的語氣有些生硬,“你身子是鐵做的,怎么折騰都沒事。”“……”鄒劭二話沒說,忽略覃謂風抗拒的目光,直接把人按到了床-上,下一秒把被子都蓋得嚴嚴實實。倒是有了幾分趁人之危的意思。畢竟若是平時,按著覃謂風的性子和體力,定不會任由著鄒劭擺布。此時風神也被鄒劭的“大逆不道”氣得不輕,狠狠瞪著鄒劭替他掖被子的爪子。覃謂風的五官生得挺拔而棱角分明,眼尾收得干脆利落,是那種目光極容易帶給人威壓感的眼型。但躺在床-上向上看這種角度,卻給人帶來一種完全相反的主觀感受。感覺是被一根透明的絲線穿過心臟,蒼白虛弱,卻扣人心弦。鄒劭錯開目光,把茶幾上那杯已經泛涼的水倒掉,換了一杯溫熱的帶了進來。“我剛剛幫你把電腦關了,你今晚好好休息。”鄒劭順著覃謂風的目光看向電腦的黑屏幕,毫無心虛之感地解釋道。“你……”“代碼我幫你保存了。”鄒劭把水放在床頭,毫不懷疑若是自己說“代碼沒保存”,床-上這位暫時虛弱的強勢跆拳道選手,會現場表演一個氣到血濺三尺。“幫我拿點止痛藥。”憋氣選手躺在床-上幽幽-道。“不拿。”鄒劭趕在覃謂風氣到血濺三尺前再次開口,“你下午剛吃,醫生說頻率不能這么高。”“那醫生跟沒跟你說我會疼死。”“沒有,醫生說疼不死。”“……”鄒劭在覃謂風怨憤的目光中取回了下午開的一堆藥盒子,把止痛藥挑出來扔在桌子上,剩下的挨個看著說明書。“等你看完,我已經疼死了。”鄒劭抬頭瞥了一眼,掏出了一包養胃顆粒。“這個一天三次。”說著把包裝撕開倒進玻璃杯里,用鐵勺子攪了攪。他把杯子放在一邊,一只手從覃謂風肩下穿過去,把人向上拖著半坐了起來,最后還在背后塞了一個軟軟的大枕頭。覃謂風背后的衣服已經濕透了。手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按在肩胛骨上面,鄒劭卻覺碰觸的地方手心guntang。高于正常的溫度仿佛要融化了潮濕的衣料,如此直白地接觸在掌心里。對方的身材完全不能用瘦弱來形容,但又沒有青筋暴起的肌rou。常年堅持有氧運動使得肌rou纖維緊貼在身體表面,脂肪卻是少之又少,手感頗有韌性。“怎么這么熱。”鄒劭皺眉,兩只手還環繞在對方肩上,保持著將人拖起的動作,便自然而然地微微低頭,探了一下對方的體溫。剎那間額頭相觸,紊亂的呼吸交雜在一起,鄒劭感到手下對方背部的肌rou驟然緊繃。很燙。對方額頭的溫度高得可怕,連鼻息間呼出的氣也是灼熱的,恰好消散在鄒劭嘴唇的位置。奇異的觸感以接觸點為中心呈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