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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小干部按頭抓我上清華/挖一勺心尖rou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

分卷閱讀14

    得全對的那一天。”

鄒紹笑著不重不輕的一巴掌懟了過去。

“那我先回去了,你也早點。下周不就學生節了嗎?到時候我在下面踩著椅子給你加油!”陳光嬉皮笑臉地躲過鄒紹的魔爪,溜出了教室。

走廊里盡是學生們放學的嬉笑吵鬧聲,過了好一會,漸漸歸于沉寂,入耳只余蟬鳴。

功夫不負頭鐵人,在頑強奮戰一個多小時之后,鄒紹終于找到了那道題的切入點。他將鬼畫草稿紙翻了個頁,在角落里嗖嗖地算了起來。

在卷子上填完了最后一個數字,時針已經指到了九點四十。鄒紹對這位磨了他一晚上的小妖精并沒有什么特殊感情,暴躁地把書本塞進書包里,草稿紙往垃圾桶里一甩,把燈“啪”地一關就走出了教室門。

走廊的燈已經暗了,鄒紹只能摸黑走。夏夜總是微妙著沉寂,月光撲上來卻好像是有聲音,不至于伸手不見五指。

宿舍就在教學樓后,鄒紹斜挎著書包伸手抹了抹臉,快步走著。一抬頭,卻見宿舍樓旁邊的樹林旁邊,傳出一絲手機的亮光。

站著一個人。

大概率是跟女朋友打電話的男孩,鄒紹沒往心上去,正要抬腿繼續往前走,卻聽那人喊出一句話。

猛地停下腳步——是覃謂風的聲音,他不會聽錯。

他沒有偷聽別人秘密的習慣,理智告訴他現在應該轉身就走,禮貌地保守別人的隱私;但同時,陌生的直覺卻叫他鬼使神差地收回了邁出的步子。

目光向樹林那邊探去,只能隱隱約約看見覃謂風挺拔的背影,靠在一棵樹上,背對著教學樓的方向。

“那你到底要我怎樣!”覃謂風的聲音很大,清晰到咬字都能聽得分明。鄒紹還是第一次見覃謂風如此生氣的樣子,一時也有些呆愣。

“你叫我來省一中,我也來了。你叫我考競賽,我現在也保送了。可哪件事是我自己的意思?什么時候,‘我’的事情,能讓我自己決定一回?”

他這些話完全是吼出來的,堪稱決堤一般的爆發與宣泄。仿佛經年積累的氣壓在一瞬間沖破完美無瑕的外殼,炸開滿地不堪的紋路。

聽他的語氣,像是在和父母對話,但是那么“模范”的覃謂風……也會有這樣的時候?

難怪要選在夜深人靜的小樹林里。

鄒紹心跳有些快,但依舊只能不明所以地觀望著,看著覃謂風吼出那一段話之后便xiele氣一般,無聲地舉著電話。電話那頭似乎還在說著什么,不難想象另一端的人應該也是同樣的暴怒。

大概二十秒之后,覃謂風終于放下了電話,手臂有些無力地向下垂著。那手機重得像一把彎鉤,幾乎要牽著他的手,他的身體,他的靈魂,慢慢沉入地底。

一瞬間,鄒紹突然覺得,覃謂風略微頹然的身影并非一直像他以為的那樣挺拔,甚至從這個角度來看,還顯得分外削瘦。

他看見覃謂風一拳猛地錘在了樹上,力氣極大,樹葉顫動,嘩啦啦的聲響無風自起。

覃謂風就著將拳頭抵在樹干上的姿勢,慢慢將額頭靠在了樹上。

隔著太遠看不真切,但是鄒紹總覺得他的肩膀仿佛在輕輕顫著,卻又習慣性地將一切情緒隱匿于無聲。鄒紹突然有一種沖動,想要跑過去。

但是直到覃謂風維持這個姿勢良久,最后終于直起身來,拍拍身上的灰,大步朝著寢室樓走回去,鄒紹都沒有邁出那一步。他知道自己并沒有一個足夠的理由,去打擾偶爾才舍得沉浸在脆弱與迷茫中的人。

覃謂風不是一般的倔強,他一定不希望自己這副樣子被別人看到。畢竟強硬地扒下別人的保護殼,是一件極其殘忍而不易自知的一件事情。

鄒紹回到寢室的時候已經近十點,三個室友都窩在床-上,第一天那個伏在桌子上寫題的男生也禁不住誘惑加入了開黑的隊伍。

翻開書本,鄒紹開始研究數學卷子上的最后一道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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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三點一線,學生節很快就到了。那天之后,鄒紹也常常能在音樂室偶遇覃謂風——看上去與往日別無二致,簡直讓鄒紹懷疑自己那天是不是認錯了人。

聞城一中歷屆的學生節都搞得跟央視春晚一樣熱鬧,燈光攝影設備搬過來一堆,音響裝置堪稱豪華,角落里還擺著一架漂亮的三角鋼琴。據說還是全網直播。

“全……全網直播?”鄒紹不知道一個學生節還能有這么大排面,一下就懵了。

“放心,就你小子這硬件條件,肯定能收割一片迷妹,一籮筐都裝不下那種。”白楓蠻有隊長風骨地拍了拍鄒紹的肩,把紅頭發和主唱男生也拉過來,場前最后合練幾遍。

“鄒哥,你總眨眼睛干什么呀!”紅發妹子指著鄒紹笑個不停,主唱男生也沒忍住順過目光,跟著撲哧一樂。

學生節上場的演職人員都需要化妝。雖然男生最多只打底妝,稍微加深一下眉眼和顴骨,但還是會有人十分不習慣——比如鄒紹。

“我總覺得那層□□會進我眼睛里。”鄒紹想揉眼睛又不敢伸手,只能站在那使勁卡著,惹得白楓笑得腰都直不起來。

隨即白楓的嗓子就像被人用手指掐住了一樣,瞬間沒了聲音。鄒紹一愣,順著redsing擠眉弄眼的目光看過去——只見覃謂風正在往觀眾席走,而他們四個人卡在演員候場區,是覃謂風必經之地。

覃謂風換了一件很洋氣的白色絲綢質襯衣,配上黑色的西裝直筒褲,顯得本就完美的身材比例更加勁瘦修長。頭發做成了微翹的造型,他膚色本就偏白,粉底并不明顯,但是眼妝微微弱化了他眼角凌厲的形狀,看上去親切許多。

鄒紹卻突然想起,那天晚上覃謂風略顯崩潰的神情。但他在人前卻依舊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無論是衣著、舉止,抑或是細微的聲調與表情。

若不是那天碰巧自習回去晚了,鄒紹大概會一直認為覃謂風生下來就是這樣一個標準的“別人家孩子”,打心底就是。

鄒紹瞟了一眼白楓故作正經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對覃謂風了解多少。

樂隊一伙四個人就這么直直盯著覃謂風看,搞得他有些尷尬,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干脆在候場室門口站下。屋子里一堆演員在化妝,沒人注意到這面的動靜。

鄒紹也不知自己怎么了,直接朝著覃謂風走了過去。

他下意識地站到覃謂風面前,用一只手輕輕抱了一下對方的肩,一觸即分,這是一個中規中矩的,禮貌而略顯生疏的鼓勵性擁抱,“加油啊,好運!”

覃謂風卻是一愣,眼中一閃而過的震驚無可遁形,眼底的黑色裂出一絲罅隙。不過鄒紹并沒給他反應的機會,立刻就閃了回去。

“嗯,加油。”覃謂風朝著鄒紹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