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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西紅柿外面還貼著燙金的小貼紙,一看就不是樓后那家牌匾都沒有的小菜鋪能進得起的貨。“這西紅柿是您買的嗎?”鄒劭喊得很大聲,奶奶耳朵一直不太靈光。“不是……是社區的養老扶貧志愿者,好像是你爸爸報了個什么名。”鄒劭好不容易壓抑下來的火氣一下子又轟地沖上了頭。“您自己在家怎么能隨便讓陌生人進來呢?說是志愿者,萬一是壞人怎么辦。咱們這小區連個監控都沒有,出了事上哪找去。他辦的事還能靠譜,您也信?”被孫子教訓不要聽兒子話的奶奶有些不高興,輕輕撇了撇嘴,“人家才不是騙子,人好著呢。再說,以后你上學又不可能天天回來做飯,這不挺好的嘛?”奶奶一撇嘴,鄒劭還真就無話可說,畢竟他學校離家遠,住校是在不可能每天往家跑。“真是。一袋西紅柿就能把您買了。”鄒劭無奈,妥協地把西紅柿洗干凈,切成均勻漂亮的小瓣。奶奶只笑不說話。兩個人吃完飯已經近八點半,趁著鄒劭洗碗的功夫手機又震了起來。響了好一會鄒劭才反應過來,這不是電話鈴聲,是微信鈴聲。他隨意把手上的水抹在了一旁的抹布上,側頭接起了電話。“鄒劭?”那頭的人喊著說話,背景音像是全省的KTV在開大雜燴。話筒傳來的音量讓鄒劭下意識皺了皺眉,他將手機又移遠了一些,“白楓?有事?”那頭聲音吵得很,白楓說了一堆亂七八糟的鄒劭一個字也沒聽進去。背景音里姑娘的笑聲都比他的嗓音有辨識性。“得,我給你發微信。”那頭終于爆出來一句人耳能辨識出來的人話。鄒劭按斷電話,繼續洗碗。適應了剛剛電話里的嘈雜,廚房里顯得分外寂靜起來,靜到可以清晰地聽見洗碗時指甲碰觸在瓷器上的悶響。好一會,手機在案臺上一震,屏幕亮了起來。——這周末酒吧里有個場子,下個月是咱們學生節,晚自習去找你你沒在。明晚放學之后來三樓音樂房,晚自習請個假吧,親吻.jpg滾鄒劭的回復只有一個字。不過這個字是對那個授受不親的jpg說的,第二天晚放后鄒劭還是乖乖地踱步到了音樂房的門口,手里還提著那把半人高的吉他。手指在接觸到門把手的一瞬間突然定住——音樂房里面傳來了幾聲鋼琴響。白楓的樂隊里必然是沒有鋼琴手的,想必是其他為了學生節來練琴的同學。鄒劭猶豫片刻,干脆一屁-股坐在門口的地上等他自己出來,或是等白楓過來。里面傳來了琴凳摩擦地面的刺耳聲音,隨后簡單試了幾個音,琴音開始連貫起來。鄒劭聽得出來,是那首學生節炫技神曲——克羅地亞狂想曲。穩中激進,促而不亂,高-潮迭起,勾人心弦。鄒劭在心里暗暗嘆著高手在民間,轉念又一想,去他娘的民間,這可是省一中資本主義聚集地。說曹cao曹cao到,琴音結束之時,資本主義白楓和他的資本主義隊友們如約而至。打頭的是個黑發男生,眼睛不大,一側眉毛飛進了鬢角,衣品跟白楓差不多,都走的上世紀的潮流路線。跟白楓并排走在一起的是個深紅色頭發的姑娘,項鏈夸張到鄒劭怕她被勒斷了脖子,妝化得挺濃,口紅色號比徐班任的烈焰紅唇要粉一些。再加上背著一把吉他的黃頭發白楓,鄒劭覺得這些人絕對不是來組樂隊的。是來燦爛開花的。“呦,這就是白哥新叫來的吉他手啊,長真俊。”紅發妹子笑得歡,鄒劭下意識向后退了一步,生怕她一笑,臉上的脂粉會抖到自己身上來。“在門口傻坐著什么,來了就先進……”還沒等鄒劭攔著,白楓就一把推開了門,正好跟里頭走出來的人面碰面。白楓沒料到里面會有人,兩個人皆是一愣。但他愣神的功夫只有一瞬,隨即有些刻意地壓下了上挑的眼尾,“哎,這不是主席嗎,保送了都有功夫來練琴了?”白楓語調陰陽怪氣,皮笑rou不笑。鄒劭聽到“主席”兩個字的時候胃抽搐了一下。目光輕輕飄了過去,是那雙被擦得锃亮的皮鞋,筆挺整潔的西褲,再往上,那身走到哪都能吸粉無數的白襯衫……鄒劭感覺自己眼皮在跳,還真是冤家路窄。要說昨晚的事,細想想的確是他不對。雖然覃謂風作風討厭得很,但是畢竟是自己違反校規在先。最后還把人家懟地上了。鄒劭現在特別想回去抽死那個大言不慚:“老子就是校規”的自己。覃謂風沒搭理白楓,錯開目光走出了門。“那個……”鄒劭看見覃謂風往自己這邊走,嗓子突然有些發緊。豁出去了,不就是道個歉嗎?大丈夫能屈能伸,學生會主席秉公執法被他摁地上威脅,低個頭不虧。不虧,不虧,然后覃謂風就這么徑直從他面前走過去了。目不斜視那種。作者有話要說:覃謂風小干部:發霉的東西不能吃,切掉也不可以!第7章Ch7紅頭發妹子沒注意到鄒劭這邊窘迫的小動作,只是看著白楓一臉吃了屎一樣的表情笑。白楓徑直推開門走進音樂室,鄒劭等人跟了進去。一進屋子立刻聞到一陣淡淡的木質香調,溫和而不濃烈,醇厚而不逼人。就連像鄒劭這樣完全不懂香水的直男,也不得不承認覃謂風的品味是真的不錯。人長得標志,舉止從不逾矩,衣品大氣,香品更不賴。畢竟人家是資本主義。然后鄒劭就看見白楓一臉嫌棄地打開了音樂房的窗,將那股品味不錯的淡淡香水味放了個干凈。這下,再遲鈍的人都能看出白楓跟覃謂風不對付了。鄒劭把疑問的目光投向旁邊一直憋不住笑的紅發妹子身上,妹子恍然,湊近鄒劭耳邊。相比之下,妹子的香水不像是噴上去的,反倒像是用淋浴頭倒上去的,鄒劭摒住了呼吸。“你新來的還不知道吧?”她跟鄒劭咬耳朵,“他跟覃謂風呀……”白楓擺過頭來,威脅地朝這邊看了一眼,紅發妹子頓時悻悻地止了聲音。其實白楓的長相很有欺騙性,若換上一身正經衣服,說是清純小學弟都不過分。只是這小學弟不合時宜地長了一對天生含笑的勾人桃花眼,即使是嚴肅瞪著誰的時候,也狠不起來。但鄒劭看得出來,表面上人畜無害的白楓,在樂隊里是極有話語權的一個人。既然不方便說,鄒劭也沒打算問。只是內心里隱隱好奇,白楓和覃謂風這兩個性情明顯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