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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滿是驚奇:“這是什么?”孟盛扒開刀殼子,銀白色的匕首在眼光底下熠熠生輝,他走到一株粗壯的藤蔓旁,揮刀割了一下,藤蔓就斷了,切口十分整齊:“看到了嗎,很鋒利的,小心傷到自己的手。”丘倦如獲至寶,連忙自己試了試,當輕而易舉的把藤蔓削斷的時候,驚呼出聲:“這也太好使了!”孟盛摸了摸他的頭:“你喜歡就好。”“你怎么會有這么好用的武器,這么鋒利,是真的要送給我嗎”“當然是真的送給你,你孟哥什么時候說話不算話了。”孟盛輕笑:“至于是哪里來的,你就不要管了,只需要答應我,好好帶在身上,不要讓別人發現了這么好的寶貝。”丘倦點點頭:“我會小心收著,回去的時候讓母親用獸皮給我做一個外殼,像首飾一樣,到時候帶在身上別人就不會注意了。”“真聰明。”孟盛很滿意:“要是以后再有雄性敢不要命的接近你,哪只手碰了你,你就用這個武器剁他的手,捅他的肚子。”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在這片廣袤的林子里,總會有他看不見的地方,他不可能把丘倦時時刻刻都綁在身邊,寸步不離,最好的方式就是讓他有保護自己的能力,在面對威脅時可以反抗。當然,這是為了防止未知因素,至于已經擺在了明面上的威脅,他會親自鏟除。第32章秋季過半,意味著就快要迎來冬季,趁著一年中最后的暖陽,部落要集體儲備冬天的糧食,意味著部落將迎來最忙碌的季節。孟盛和仲陽一起在集體山洞里檢查之前熏制的獸rou。兩只野獸rou,約莫著得有一千多斤,全被分成塊狀熏制在存糧山洞里。“就用了你說的法子,這些rou竟然沒有一塊兒壞了,要是放在以前,這些獵物不過十天就不行了。”仲辛背著手,在山洞里來回走動,翻看著黝黑的獸rou,臉上帶著喜意。仲陽跟著道:“那這個冬天就好過很多了,獵物儲存的久,隆冬也就不怕沒食物吃了。”“這兩頭野獸看著rou不少,但咱們部落的人可也不少。還是加快時間,趕緊安排大家一起采集吧。”孟盛從山洞里出來,對兩人道。仲陽道:“噢,是這樣的,我和父親商量了一下,打算把部落里的人分成三個部分,雄性去野獸林捕獵,亞雌由丘倦帶著去找鹽石,雌性則負責去采集漿果之類的,怎么樣?”孟盛點點頭,分工合適,這樣挺好的:“三個部分的人不少,每個部分再分一下組,這樣大家會有競爭意識,爭著去采集,省得有人偷懶,到時候采集的東西也多些。”“有道理,就這么辦。”仲辛認可了孟盛的提議后,又對仲陽道:“你去通知一下大家,明天在這里集合分組出去采集。”仲陽要去通知部落里的人,就和準備回去的孟盛一道。“天變涼了好多,你怎么不多弄兩條獸皮?”仲陽看見孟盛光著的腿。孟盛今早出來的急,也沒管冷不冷的,被這么一說,倒是還真的涼颼颼的。他看了一眼仲陽,無非就是以前齊著大腿的短獸皮變成了到小腿的長獸皮。“你這穿著行動方便嗎?”他扯了一把雄性的獸皮裙。仲陽連忙提著自己的獸皮,怕被孟盛一把給扯下去:“是笨拙了點兒,但好在防風御寒啊!最重要的是,這可是母親和jiejie親手給我做的。”看著笑的跟個二傻子一樣的雄性,孟盛搖了搖頭。“誒,你可別逞能覺得不冷就不穿,以前我也嫌麻煩,后來一條腿凍得都裂開了,伸腿就流血,給父親收拾了一頓,我現在都穿。”孟盛嗤笑了一聲:“還是有人制得住你。”“你要不要獸皮,我山洞里還有,讓jiejie縫一塊送給你。”“我謝謝你了,我就是冷死也不穿。”兩人說鬧了一會兒到了分叉的小路,仲陽要去另一邊,孟盛也就一個人往山洞去。他走到山洞附近,遠遠瞧見一道人影正扒在羊圈那兒,他嘴角彎了彎,加快步子過去:“丘倦。”“母羊把小羊生出來了!”丘倦見到雄性回來了,高興的指著羊圈,示意他趕緊過來看。孟盛幾步過去,隔著羊圈看了看,一頭小羊羔正卷縮在地上,母羊輕輕舔著小羊的毛:“養了這么久,總算是出生了。”瞧著羊圈里的新鮮草料,他摸了摸眼里還是驚喜之色的亞雌:“你來多久了?”“沒好一會兒。”“外面冷,怎么不去山洞里等。”丘倦拍了拍自己的新獸皮衣物:“我今天穿的厚。”孟盛這才發現連丘倦也穿上了長獸皮,上身裹的是兔毛,穿的多些,比以前要圓潤了很多,最讓他滿意的是總算把他那雙修長健美的腿給藏好了。他滿意的點點頭:“不錯。”丘倦笑了笑,隨后轉身去不遠處的草垛上抱了厚厚一疊獸皮過來:“這是給你的。”“給我的?”孟盛說不出的驚喜,他雙手接過抖開疊著的獸皮,一塊長長的獸皮一直到他的小腿,尺寸很合適。獸皮被縫制了兩層,里層是兔毛,外層是獸皮,摸著柔順的兔毛,很是暖和。“怎么樣?”孟某人面含笑意直點頭:“很好。”丘倦抿了抿唇:“那試一試?”“你跟我系上。”丘倦手僵住:“自己系上。”孟盛不依不饒的拉著亞雌:“我不會系嘛,以前又沒有人給我做過,今天早上仲陽還給我炫耀霜和葵給他做了新的獸皮裙,。”丘倦拿他沒辦法,只好把獸皮掀開,孟盛見狀連忙張開手,亞雌繞過他的腰,把獸皮圍在他的腰上,然后用繩子栓緊。雄性的健碩的胸口起伏,丘倦雖然盡量不分心去看別的,但明晃晃的肌膚離他太近,他仿佛都能感覺到雄性的體溫,臉又被蒸熱了,他匆匆把繩子系上就想逃開。孟盛一把抓住亞雌的手,垂頭低聲道:“栓緊點,我的褲腰帶都栓不緊,以后怎么栓緊我?”丘倦總覺得這話說的有些不清不楚,頓時面紅耳赤:“你又在亂說些什么。”“我哪有亂說,褲腰帶栓到只有你一個人解得開,我就永遠都是你一個人的了。”孟盛聲線曖昧,丘倦有一瞬間慌神,要是真的永遠就是他一個人的,那該有多好。見亞雌遲遲沒有說話,孟盛心里一緊,干咳了一聲:“丘倦?”丘倦回過神,倏忽間把麻繩勒緊,推了雄性一把:“好了,這下夠緊了吧。”孟盛湊上去:“生氣了?”“我沒那么小氣。”要是這么小氣,早就被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