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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用擔(dān)心會弄丟了。”“你用著能順手就行。”孟盛倒是想再陪著亞雌多練習(xí)一會兒箭,但是外頭的雨一直在下,他又不能讓亞雌單獨跟自己進山洞去,于是把做箭的方法教給他之后,就讓他先回去了。亞雌倒是沒有拒絕他的提議,聽他的話就往自己山洞的方向走去,霧雨蒙蒙中,亞雌忽然回過頭,舉起手里的弓朝他揮了揮:“孟盛,謝謝你,我很喜歡你做的武器。”孟盛低頭笑了一聲。翌日,孟盛賴在石床上,想著反正是下雨,不如多睡一會兒起來,剛瞇上眼睛,山洞外的鳥叫聲叫的他心煩。他知道是那些長尾巴花鳥,總是飛的很低,在他的山洞門口叫,以前還好,自打養(yǎng)了野雞后,這些鳥想吃雞圈里的食物,雞圈有頂飛不進去,最喜歡在早上圍著雞圈嘎嘎嘎叫個不停,叫聲像破風(fēng)箱,難聽的要命。在石床上翻滾了幾圈,聲音實在吵得睡不著,他掀開了羊毛褥子,怒氣沖沖的跑出山洞。果不其然,幾只花尾巴鳥正把腦袋往雞圈里鉆,去啄野雞吃剩下的食物,他cao起一根木棍追了上去,花尾巴鳥一哄而散,嗤的一聲全飛到了半空上。他看了看雞圈,周圍落了一地野雞毛,顯然是方才經(jīng)歷了一番惡斗。雞圈里還有一些rou沫子,花尾巴鳥根本就啄不到,他正詫異這樣野雞還有什么好斗的,結(jié)果看見兩只野雞扭著腿到雞窩面前,一窩的小野雞探出毛茸茸的腦袋,又竄不出雞窩正在叫。“原來在跟小雞護食,那就再給你們準(zhǔn)備點食物。”他正要回去拿點rou沫出來喂雞,剛才飛走的花尾巴鳥并沒有飛走,這會兒正盤旋在他的頭頂,在不高不低的地方嘎嘎嘎的叫。“還不趕緊滾!”他用木棍往上揮了幾下,花尾巴鳥又飛的高了些,卻偏不飛走,像是存心戲弄他一樣。“他媽的,跟老子死!”他帶著點沒散完的起床氣,撒腿去打花鳥,舉著木棍追,在山洞外跑來跑去,雄性力氣旺盛,鳥也不知疲倦,就那么繞著圈。孟盛跑了估摸有四五分鐘,覺得自己的行為實在是有些弱智,于是停下腳步,啐了一口后要回山洞,這時候一只花尾巴鳥跟著他飛了過去。“他媽沒完了是吧!”話音剛落,沒等他再次發(fā)火,只覺肩膀一涼,他偏頭,一坨白色的鳥屎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亩自诹怂绨蛏稀?/br>他的拳頭逐漸握緊,反手把手里的木棍朝拉屎的鳥甩了過去,于此同時,碰的一聲,方才還很嘚瑟的花尾巴鳥落在了他的腳邊上。孟盛看著腳趾前的大花鳥,并不認為這是自己把鳥打下來的,因為鳥肚子上正插著一只箭。丘倦快步跑過來,并沒有到他的身前,而是往前跑了幾步,迅速從腰間拉出了三支箭,一同架在了弦上,拉弦放箭,一氣呵成,三只花鳥相繼落下。孟盛看著丘倦往日里撇石器的地方已經(jīng)被箭所替代,亞雌單手持弓,一手拎著三只花鳥朝他走過來,臉上出現(xiàn)了久違的自信。他之前和丘倦一起去打獵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他肯定會很適合使用箭,一來是因為他投射非常的精準(zhǔn),再者,有弓箭以后,他也就只用站在遠處,不用到獵物面前近身搏斗,會安全很多。知道這小子會把箭練好,但是他沒想到昨天還用的那么蹩腳,今天就能用的那么熟練了,而且還能一次性發(fā)三支,活生生是炫技啊!他沒了方才的火氣:“不負我望啊。”丘倦把鳥仍在他的腳邊:“放心吧,我不會告訴別人,我們部落強大的雄性追著鳥跑了一個早上的。”孟盛的臉黑了一半:“你看了這么久才出手,也是很閑啊。”丘倦忽然大笑起來:“你跑的太快了,我眼睛都看花了,沒法射箭。”孟盛冷哼了一聲,昨天還怕射不準(zhǔn)箭在亞雌面前丟臉,今天算是把昨天沒丟的那點兒臉面一起給丟了。他轉(zhuǎn)身朝山洞的另一個方向去。丘倦連忙跟了上去:“你去哪兒?今天放晴了,我們一起去打獵吧。”“我去河里,反正你喜歡看著我,要不要再去看看我洗澡?”丘倦腳步一頓,識趣的沒再跟著。孟盛卻忽然回頭,沒皮沒臉的道:“不去啊?其實我身材還不錯,八塊腹肌還是有的。”丘倦的臉白,臉稍微有點紅都非常的明顯,他撇開頭:“有什么好看的,我也有!”孟盛挑眉,部落里的雄性只圍一條獸皮裙,□□上半身,但是亞雌和雌性上半身都是會圍獸皮的,他是沒看過丘倦到底有沒有,若有所思道:“是嗎?”丘倦很想無視他打量的眼神,但是卻發(fā)現(xiàn)躲不過,于是垮下臉道:“你不去,那我......去找仲陽哥一起。”他本來想說回去的,但也不知怎么腦子一熱居然說要去找仲陽。孟盛眉心一揚:“我沒說不去!你去我山洞拿點rou剁碎了喂雞,我很快就回來。”丘倦頓了頓:“那.....行吧。”見亞雌答應(yīng)了后,孟盛快步往小河去,到了河邊,他直接跳進了河里,以前還沒有石鍋的時候,他都是在河里洗澡的,考慮到時常冒出個土著的情況,他洗澡從來不脫獸皮裙。清晨的河水格外的冷,特別是連下了幾天的雨。他扛著冷,把肩頭的鳥屎搓掉,又狠狠的沖洗了好幾遍,怕丘倦久等,他也沒多待,剛伸出只腳要從河里上來時,忽然一聲尖叫要戳破他的耳膜子。循著聲音的地方看過去,他看見個雌性正在上游打水,從身段來看,他一眼就認出了這個雌性是湯瞳。他完全沒理會,徑直上了岸。湯瞳叫的更大聲:“孟盛,你無恥,居然還上岸!”“大姐,我不上岸在河里等著泡脹氣嘛?我穿了!”他斜翻了個白眼,往回走了兩步后又停下:“還有,你要真是不敢看,就把眼睛捂嚴實點。”稀著指縫睜著眼睛是什么個意思?還好自己穿了,不然得吃虧。也不知道姓孔的是精蟲上腦還是怎么的,居然跟這么個雌性勾搭在一起。湯瞳被戳穿,臉一紅,咬著下唇剁了跺腳,被抓了個正著,想反駁又不知道怎么反駁,提著水快步離開。丘倦紅著臉走進孟盛的山洞,等他走進去了才反應(yīng)過來,雖然不是第一次去他的山洞,但卻是獨自一個人進去。他趕緊去找rou,上次rou都掛在山洞壁上,但這次一塊都沒看見,他四處找了找,發(fā)現(xiàn)了一堆烏漆嘛黑的rou堆在一個角落里,他隨手拿了一塊最小的,轉(zhuǎn)身準(zhǔn)備出去時,沒想到孟盛的rou是堆在睡覺的山洞旁邊的。拿了rou退兩步就能看見小山洞里的石床,上面有好幾塊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