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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亞雌嗎?以后只想和雌性結(jié)成伴侶?”“是亞雌和雌性都無所謂,主要看喜不喜歡。”孟盛坐到地上,把蘭花遞給他:“吶,拿回去種著?!鼻鹁虢舆^來之不易的一株蘭花,這會兒正開著,清幽的香味飄來,很好聞。他記得以前和孔甲出去打獵的時候,也有見到過蘭花,他想去摘,但是孔甲卻不贊同他的喜好,并阻止了他,孔甲說一個出色的亞雌,應(yīng)該是喜歡野獸和血的味道。以前他覺得孔甲說的沒錯,現(xiàn)在想來,他已經(jīng)不知道是對是錯了。“剛才也太危險了,要是你出了事,我要怎么交待?!?/br>孟盛見拿著蘭花,一本正經(jīng)訓(xùn)斥他的亞雌,覺得好笑:“我獨居,就算出事你也不用跟誰交待?!?/br>“酋長才宣布了你是強大的雄性,部落里的子民都會尊敬你,要是知道你為了跟我摘株花而跌落懸崖,我是沒辦法跟他們交待的?!?/br>“你是傻子嗎,要是真出事了,還老實巴交的跟別人說是為了摘花掉下去的,你不要面子,我還要面子呢!”孟盛朗聲笑道:“你就是說被野獸拱下去的也好聽些?!?/br>丘倦也被他給逗笑了。“剛才不小心踩到了兩個鳥蛋,黏在腳底太滑了才掉下去的。不過好在下去了,讓我又摘到了新的東西?!泵鲜⒄f著,把懷里的東西拿給丘倦看。丘倦拿著食指長短,有青有紅的長條看,疑惑道:“這是什么?”孟盛知道說辣椒他肯定也不明白,于是道:“食物的調(diào)味劑。”丘倦看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又是酸果,又是不知名的長條,這一趟倒是除了漿果,什么都摘了。“我們不是來摘漿果的嗎?”“已經(jīng)有收獲了,我山洞里也還有一些漿果,過兩天再來摘就是了。我們今天就先回去吧?!?/br>主要是孟盛急著回去把檸檬樹和辣椒種起來,怕離了土太久,植株都焉了。“那好吧。”兩人分工,一人拿了些東西,并肩往回走。這會兒已經(jīng)臨近午時了,早上沒吃什么東西就忙活了大半天,孟盛此時已經(jīng)饑腸轆轆。回去的路上兩人都默契的加快了步子。進(jìn)了林子,路變窄,兩人一前一后的走,孟盛拿著辣椒植株,因為枝條相較于檸檬樹要脆弱很多,稍不注意就被樹叢掛斷了幾根。這些辣椒都來之不易,又不好采摘,孟盛格外的珍惜,被掛掉的辣椒他都一一給撿了起來,一番折騰,起身發(fā)現(xiàn)丘倦都走好遠(yuǎn)了。他正想喊亞雌一聲,結(jié)果丘倦倒是先停下了步子,他摟著辣椒,趕緊追了上去。然而剛跑上去,他也跟著頓下了步子,前頭正有兩個部落的土著。“孔甲哥,沒想到你不僅會打獵,還會編花環(huán)。”性感的雌性帶著黃花藤蔓,正繞著壯碩的雄性翩翩起舞。“我太開心了,孔甲哥你能聽我的勸,及時和丘倦解除伴侶關(guān)系,很快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雄性聞言,笑意一頓,非但沒有流露出高興的神色,反而質(zhì)問道:“你說什么?我還沒把這件事告訴酋長?!?/br>湯瞳侍弄著花環(huán)上的野花,輕笑:“那看來丘倦倒是還挺識趣的?!?/br>“什么意思?這事兒不能這樣!”孔甲脫口而出。湯瞳愣了一下:“為什么不能??!”“丘倦一定跟酋長說了我們的事情,不僅影響我的名譽,還會影響你的名譽啊?!?/br>“孔甲哥別擔(dān)心,丘倦應(yīng)該并沒有說出這件事,是父親從酋長那兒得知你和丘倦要解除伴侶關(guān)系的事情,若要是丘倦真說出來了,父親還會讓我出來跟你見面嗎?!?/br>孔甲緊鎖的眉毛卻并沒有松開:“那也不行,如果真要解除伴侶,也應(yīng)該由我一個雄性去,亞雌去算什么,這根本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孔甲哥,我知道你自尊心強,可是這事情已經(jīng)達(dá)到了我們想要的結(jié)果,你就當(dāng)為了我委屈一下自己嘛。”面對依偎在自己手臂上撒嬌的雌性,孔甲沒有當(dāng)即提出不同意,他神色變換,沒有回答雌性的話。若非孟盛知道不遠(yuǎn)處滿臉溫柔笑意,樓著亞雌的雄性是丘倦曾今的伴侶,他還真會以為是對有情人。也正是因為無意間的撞見,聽見這些令人憤恨的談?wù)?,他才得知丘倦為什么會那么傷心,要獨自去請求酋長讓他和孔甲分開。“該死!”低聲咒罵了一句,既然付不起責(zé)任,還對丘倦下手,虧這狗男人還被部落里的土著夸上天,簡直可恥!忍不住心下的暴怒,他的拳頭捏的咯咯響,今天不上去揍他都對不起丘倦。然而此時的受害者,情緒卻比他穩(wěn)定很多,從剛開始碰見的怔愣,到現(xiàn)在理智的拽住他,都出乎孟盛的意料。丘倦看見孟盛手臂上暴起的青筋,連忙朝他搖頭,示意他不要過去,死死拉著他往一旁的草叢去:“還有別的路,我們走另一邊吧?!?/br>“你護(hù)著他干什么!”孟盛被亞雌拉遠(yuǎn)后,終于克制不住吼出聲。“丘倦,我一直是比較遵從你的想法和選擇的,但是你竟然還維護(hù)那樣的雄性。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還喜歡他?”“沒有!”丘倦的眼睛忽然紅了,從眼尾一直到眼眶,他的聲音顫抖又決然,孟盛的心像是被狠狠的擰了一下。他總覺得現(xiàn)在的丘倦,很像大雨打雷那天碰見的樣子。“從我在廢棄的山洞里碰見他和湯瞳時,我對他的好感早就沒有了!”孟盛放輕語氣:“那你攔著我干什么,難道怕我打不過他嗎?”“不是?!鼻鹁胗行┥駛骸拔抑皇遣幌朐俑准子腥魏喂细鹆?,畢竟以前他有對我好過,我們好聚好散,比什么都好?!?/br>孟盛夾緊眉心:“丘倦,依照雄性在部落的地位,你們分開本就是你處于弱勢,是他對不起你的,你念舊情,他念舊情嗎?如果不讓大家知道你們分開的原因,你會吃虧的,你年紀(jì)還小,還有很多機(jī)會碰見真心對你好,更適合你的雄性?!?/br>“那我要告訴大家孔甲出軌了,和副酋長的女兒在一起了嗎?然后我淪為大家同情的笑柄,一輩子別人都用可憐的眼神看著我,孔甲的顏面掃地,他那么好臉面的一個人,要是以后當(dāng)上了酋長,一定不會放過我和母親的,就算不說以后,湯瞳是副酋長的女兒,我一旦說出去,副酋長也會臉面無光,肯定也會憎恨我和母親。”“如果他們要對付我就算了,但要對付我母親怎么辦?我和母親都是弱勢,他們動動小心思就可以讓我們過不下去,不是我想退縮,我只是想要母親安度晚年?!?/br>孟盛忽然變得沒了脾氣,他完全沒有想到丘倦承受了那么多,而且也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