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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孟盛但笑不語,也不能說仲陽不知上進,只是一個糙老爺們兒讓他去養雞,心里肯定嫌麻煩,也不會知道眼光放長遠來看。“行!你捉來我養就是了。”雞圈雖然做的很粗糙,木頭塊兒很不平整,但是好在牢靠。孟盛拍了拍手,這完全是今天不在計劃里的活兒,他本來要鑿的石鍋,才只選好石頭。仲陽看見他又開始鑿石鍋了,問道:“你山洞里不是已經有一個了嗎?還鑿來干什么?”“這是給洛姨的。”仲陽徑直來了一句:“你不會是喜歡丘倦吧!”孟盛手一頓,他斜了仲陽一眼:“你在想些什么!”“你不是怕麻煩嘛,要不是喜歡他,怎么會做這么費勁的事情,像丘倦這樣的亞雌,外貌和能力都是很吸引雄性的,你喜歡他也不奇怪。”說著,仲陽一拍腦門,忽然像想起來什么一樣:“誒!對了,父親說丘倦要跟孔甲分開,不是因為你吧!”“…………”孟盛:“除了打獵,八卦你也很擅長嘛。”仲陽搬扯著下巴:“如果不是,那好端端的怎么會分開,丘倦應該挺喜歡孔甲的吧。我記得丘倦成年的時候,好幾個雄性都準備去追求他,結果還沒有出手就聽說他和孔甲在一起了。”“就算拋開競爭者的關系,我也不太看好孔甲,這雄性總讓我覺得虛假,也不知道當初怎么那么快把丘倦騙到手的,而且還在舉行終身伴侶儀式前就在丘倦身上留下了氣息,丘倦才成年多久啊,他怎么做的出來。”孟盛眉頭顫動:“丘倦成年多久了?”“你不知道?”孟盛的話讓仲陽又有些迷糊了,要是喜歡丘倦,怎么會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成年的:“幾個月吧,春天的時候,那時候伴侶坡的鮮花開的很漂亮。”現在是夏秋交際的季節,孟盛簡單一算,丘倦不僅才成年沒多久,跟孔甲也沒在一起多久。他背著仲陽偷偷查閱了一下百科全書,燚林部落的雌性成年是十五歲,亞雌是十六歲,雄性是十七歲。也就意味著丘倦才十六歲多一點,放在他生活的地方,確實還是青春期的男孩兒。而他,這么一比,二十七八的黃金年齡已經被襯托成了老男人。他輕咳了一聲,又問:“那雄性怎么可以在亞雌身上留下不會輕易消散的氣息?”他知道亞雌靠近雄性,只要雄性沒有斂好自己的氣息就會讓亞雌染上,但是就算染上也不會停留太久。跟丘倦待在一起時,他能聞到一股發悶的花香味,這跟丘倦清爽的感覺相差太大了,他覺得很突兀,直到在孔甲身上聞到相同的味道時,他便知道了那就是所謂的雄性征服氣息。仲陽對于他的問題,露出一個似嫌棄又似不懷好意的表情:“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你覺得呢?”孟盛斜視。“除了親密接觸,還能是什么?”“多親密?”“孟盛!看你正正經經的模樣,居然這么下流!”孟盛聞言,心下一沉,這下不用直面回答他也知道是什么了,他的心情忽然就變得很糟,也不知道該啐孔甲禽獸還是該罵丘倦不會保護自己。“像丘倦這樣身上有雄性無法消散的氣息,要是和孔甲分開了,幾乎是找不到好的伴侶了。”仲陽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道:“你要是以前勾搭了丘倦,我勸你最好放手。”“滾一邊去,我怎么會勾搭他。”“那我剛說了親密接觸,你臉色那么差。”你要是看見長得不錯的小白菜被死豬拱了,你的臉色能有多好。孟盛嗤了一聲,警告仲陽道:“在我面前說說就算了,以后別到處亂說我喜歡丘倦,對人家名聲不好。”“放心,我不會亂說的,倒是你能這么想就太好了。”“滾。”仲陽笑呵呵道:“那我先回去了,改天帶你去摘漿果啊。”看著人走了以后,孟盛坐在石頭上。想起那個亞雌,他就煩躁的想抓頭發:“怎么要那么傻呢?看看,現在夠傷心吧。”也不知道坐了多久,他氣悶的回到山洞拿出自己的工具,把心里的不滿全發泄在了石頭上,心頭才算是好受了些。然而手上的石鍋竟比他那口打的還要快,不過要小不少。在最后打磨平整后,他泄出氣息,單手提起鍋準備回山洞時,忽然抬頭看見了站在一邊的丘倦。他立在不遠處,很像昨天站在他山洞口的自己,也不知道人站了多久了,他一直鑿著石鍋,竟都沒有發現他。“你怎么來了?”他看見亞雌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單手提著鍋的舉動,連忙把鍋放到了地上。丘倦收回目光,走過去:“母親讓我給你送些野菜。”孟盛看見仍然摘折洗過的熟悉野菜,比之前洛姨送的要多一半。“謝謝。”他接過野菜。一時間,看著眼前的亞雌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勸分還是勸和?勸分,那以后丘倦的處境會很糟,找不到好的伴侶怎么辦,勸和,難道要便宜孔甲那個禽獸?一番掙扎,他選擇了什么也不說,遵循亞雌一貫的要求,不過問。“替我謝謝洛姨。”丘倦隱隱感受到了孟盛和之前的不同,心里很不自在,他知道自己昨天失態了,今天也是特意幫母親過來送東西,想給孟盛道歉。“昨天真的對不起。”孟盛對于他突然的道歉很不耐,道:“怎么忽然這么說。”“昨天………”“我一個雄性難道還會因為這些事情跟你見氣嗎。”他輕瞥了丘倦的手腳一眼:“你還好吧。”丘倦見此松了口氣,脫口就想說沒事,但腦子一個驚醒,讓他把嘴邊的話給咽了下去。從記事起他就和母親相依為命,母親是一個弱勢的亞雌,他早早就學會了打獵,給母親分擔生存的壓力。這些年來打獵受了傷,不管輕重,他都是一個人扛著,母親年邁身體不好,他不想讓她提心吊膽,久而久之,他已經不會別的說辭,早已經根深蒂固習慣于告訴任何人自己沒事了。但他昨天晚上認真想了很久,不管是大傷還是小傷,孟盛還是第一個會反復詢問自己受傷的人,他是為了他好,反倒是自己,像是在敷衍別人。“比昨天好點了。”他試著改變,雖然很不習慣,但還是抬起手讓孟盛看了一眼。孟盛見手上的傷比起他的腳,倒是顯得不太嚴重,清洗干凈以后,只是一些破皮。“腳呢?”“恢復的有點慢,但慢慢結痂了。”孟盛心情好了些,指著地上的石鍋道:“這是洛姨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