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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一本計算機編年史書籍翻閱,明媚的陽光透過飛行器的窗戶照在他雪白的手腕上,依稀可以看到腕間青色的血管。從外表砍來,夏桓格外的纖細瘦弱。他輕輕勾了勾唇角,“放心,我是一個有契約精神的人。”夏慎思不知道該說什么,他低頭凝視著夏桓,從指尖看到白玉一樣的手腕下若隱若現的青色血管,他腦子里的念頭居然是,夏桓真的好瘦,看起來很脆弱,需要小心呵護的樣子。他覺得自己沒救了。“那希望你能一直保持這種美德。”他聲音低低的說。**夏桓又一次來到夏家,一個多月的時光仿佛在夏家這里靜止停駐,依舊是記憶里的噴泉和別墅。噴泉四濺的水花偶有落在花園中,美人蕉和木槿迎著烈日,開的絢爛。夏桓想起教他辨認花朵的AI,墨墨已經不在了。他走在噴泉旁的回廊上,看到夏筱鷂站在不遠處,身邊已經換了一位新的AI,是和柏水完全不同的類別。在人類眼中,AI真是命如草芥。不,或許大多數人都沒有把他們當成是生命,包括他身邊的夏慎思。回廊上由遠及近的腳步聲引起夏筱鷂的注意,她認得這個腳步,是她手握大權的堂哥所獨有的。她抬頭,笑看著夏慎思的方向說:“堂哥……”她的話音戛然而止,張大嘴巴,毫無形象的看著夏慎思旁邊的夏桓。她又揉了揉眼睛,仿佛見鬼一樣的來回看著夏桓投在地面上的影子。有影子,是真人不是AI……夏筱鷂怔怔的看著遠遠走過來的夏桓,覺得這個世界不能更魔幻了,到底發生什么事情,堂哥的虛擬戀人居然變成了真人?夏桓表情平靜的走到夏筱鷂面前,聽到夏慎思介紹:“這是我的堂妹,夏筱鷂。”夏桓想起上次的事情,上次夏慎思壓根就沒有給他介紹過夏筱鷂,只是讓他跟柏水去旁邊玩。而這次,夏慎思鄭重的給他介紹了夏筱鷂。果然,獨立自主是平等對話的前提。夏筱鷂張大嘴巴看著夏桓,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反應,而夏筱鷂身邊的虛擬戀人則帶著卑微又討好地微笑。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后,夏桓特意去訂購了特制的眼鏡,此刻他戴著眼鏡,看到同類那么卑微又怯懦的表情,不知道該說什么。半晌后,夏筱鷂終于反應過來,尷尬的對夏桓笑笑,伸手說:“你好。”夏桓低頭,目光從夏筱鷂的手上一掃而過,也伸手和夏筱鷂握手,簡短地說:“你好。”夏筱鷂的手和夏桓的手一觸即分,不過片刻,掌心的溫度就消失了。是溫熱的,正常人的體溫。夏筱鷂怔怔的想著。仔細看來,這個夏桓和之前那個虛擬戀人的氣質完全不一樣。夏桓就站在她對面,身材纖細,表情冰冷,眼瞼微微垂下,看著你的時候那雙烏黑的眸子格外的冷,整個人的氣質就如同高山之巔的白雪,清冷淡漠,從里到外都透著冷意。而之前那個夏桓看起來是溫順的,就像是一塊好吃的棉花糖,白白的,甜甜的,整個人透著軟意。應該,確實不是那個虛擬戀人。可能也許他的堂哥就執著于這種類型的身高和長相,在現實世界里找了個一模一樣的,開始交往。夏筱鷂安慰自己。夏慎思領著夏桓走進別墅。夏桓上次還沒來得及看到別墅里面就被收到虛擬空間里,這次他終于走進夏家的別墅。從一個幾乎是任人宰割的虛擬戀人變成可以威脅R.P.集團董事長的AI。夏桓平靜的走進室內,鞋底踩在深棕色的木制地面上,發出沉悶的響聲,隱約有回聲從兩側傳來。夏家別墅的一層極大極空曠,四面墻壁上貼著銀灰色的墻紙,上面有繁復的紋路,墻紙在墻角處有淡金色的接痕,遠遠看去,莊嚴肅穆。客廳中央放著幾張純黑色的沙發,沙發上坐著一位頭發半白半黑的老人,老人的額頭有很深的抬頭紋,整個人看起來挑剔又苛刻。夏桓一進去,就感覺到對方用凌厲的目光盯著他。夏慎思不著痕跡的擋在他前面,低聲介紹:“沙發上坐著的是我父親。”夏桓輕輕“唔”了一聲,表情是不變的冷淡。第52章坑兒子夏嶺森格外挑剔的看著夏桓,重重的哼了一聲。夏慎思面色如常的坐在沙發上,指著身邊的位置說:“坐。”夏嶺森在夏桓落座前一秒厲聲問:“你是誰,夏家的家庭聚會不歡迎陌生人。”夏慎思先對夏桓說:“坐。”之后他又看著夏嶺森,“他是我的男朋友,哦,說得再確切點就是我的未婚夫。”“你的未婚妻不應該是斯安嗎?”夏嶺森瞪著夏慎思,額頭的皺紋擠成一個深深的“川”字,用一種命令的口吻說:“立刻把她叫過來。”“也許您有什么誤會。”夏慎思帶著一絲淺淡的笑容,毫不畏懼地回視夏嶺森,雙手合十交疊放在胸前,用一種篤定的姿態說:“我和斯安因為性格不合的原因沒有深入交往過,我現在的未婚夫是夏桓。”“我不同意!”夏嶺森重重的垂了一下沙發,夏桓隔著茶幾都能感覺到夏嶺森的憤怒,“這是哪里來的無名無姓的窮小子,也配得上我們夏家?”夏慎思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他冷下臉,肅容看著夏嶺森,表情堅決,“他叫夏桓,不是無名無姓的窮小子,是我的未婚夫,完全配得上夏家。”夏桓?夏嶺森依稀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但是他那顆滿腦子利益的腦袋從來記不住無所謂的名字,冷笑一聲,“我管他是誰,軍政世家里沒有聽過他這個人,就是沒用的窮小子,我命令你們立刻分手,給我把斯安追回來。”夏慎思回以冷笑,“也許父親有什么誤解,如今的你并不能命令我。”夏嶺森臉色一變:“你是什么意思?”夏慎思:“就是董事會不再是您的一言堂的意思,夏家集團的所有董事都有自己的立場,所謂的情分不可能永遠cao控別人,能夠長久的只有共同的利益。”夏嶺森幾乎是在一瞬間暴怒了,他猛然站起來死死盯住夏慎思,呼吸急促,胸口劇烈起伏,張了張口似乎想說什么。但幾秒鐘后,夏嶺森深呼吸幾次,坐回沙發上重新冷靜下來。他冷冰冰的說:“夏家從來不要沒用的花瓶,花瓶只配養在外面,沒有資格進入夏家,你執意要他,他有什么用?”夏慎思張口想說話,卻被夏桓輕輕踢了一下。他略顯驚訝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