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9
書迷正在閱讀:基建指南、大少這病治不好、黑月光跑路失敗后、小干部按頭抓我上清華/挖一勺心尖rou、港口Mafia過家家、二代嗲精、唉,你怎么打人呢、穿成翻車的綠茶Omega海王以后、和反派魔尊互換身體后、駙馬之道
目的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斑駁的落在他身上,天氣是悶熱的,熱到蟬鳴鳥叫都拖長聲音,帶著乏力,但那份熱度卻怎么也傳不到他的心里面,他的心是冷的。自從意識到陶潛淵可能會有問題,他就在思考一件事情。他是不是把一切想得太簡單了。他沒有進入過人類社會,純粹憑借想象和倔強不服輸?shù)男愿裉と肼?lián)盟社會。在他想來,他有能力,擺脫AI的身份并不難,他可以獨立自主的生活,他手中握有很多東西可以保護他的平安。所以他沒有逃避,他選擇來到自己曾經(jīng)熟悉又喜歡過的地方開始生活,他覺得他可以照顧好自己,不畏懼一切,所以他迎難而上,沒有逃去一個不為人知的小城市,平淡的過這一輩子。他喜歡不受拘束的人生,但不受拘束的生活代價高昂,要有足夠的資本。而他似乎不夠。他所有的一切思維、邏輯判斷和情感分析都依賴于芯片,如果他的芯片有問題,就相當于人類的大腦出現(xiàn)混亂,一切都完了。原來他的生命也可以如同菟絲花一樣脆弱無助。他的心很亂,怎么樣都沒辦法平靜下來。他沿著林蔭路走到盡頭,又走回來,決定盡快買儀器解析自己的數(shù)據(jù)。如果有問題,他親自修復。**夏慎思接到陶潛淵的電話,冷靜地問:“教授,什么事情?”“慎思,我今天看到夏桓了。”陶潛淵的聲音聽不出來情緒,“但他似乎在害怕什么,一直否認自己的身份,你們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夏桓有沒有事情?他到底遇到了什么,為什么會變成一個真人?”“夏桓?”夏慎思的聲音中透著一絲冷漠,“教授,我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看到他了,自從他進入芯片無法離開之后我就將芯片格式化,處理掉芯片,也許是你看錯了。”“看錯了?”陶潛淵驚訝的自言自語,“可是不對,那個神態(tài)和模樣就是夏桓……”“也許真的是你看錯了。”夏慎思說,“教授可以告訴我你口中的那個夏桓到底是誰,在哪里遇到的,我親自去看。”聽到夏慎思篤定的話,陶潛淵也產(chǎn)生了自我懷疑,他把人類夏桓的信息告訴夏慎思后掛上電話。“難道……真的是我看錯了么,我的研究方向有錯誤,那個芯片不能用……”陶潛淵喃喃低語,目光困惑又迷茫。夏慎思看到陶潛淵發(fā)來的地址,上面果然是夏桓的信息。現(xiàn)在他和夏桓都否認這件事,陶潛淵應該不會那么肯定的追尋,會自我懷疑一段時間。夏慎思跟陶潛淵學了好多年的代碼,他了解陶潛淵,對方確實是位一心鉆研學術的學者,不貪慕名利,不結黨營私,是一個合格的學問家。但這種人最容易被有心人利用。也許陶潛淵是無辜的,但是陶潛淵身邊的人未必是無辜的。在沒有查清楚一切之前,夏慎思什么都不會對陶潛淵說。最近,F(xiàn)REEDOM這個組織似乎越來越活躍了。AI出問題的事故也越來越多,聯(lián)盟一切平靜的外表之下仿佛暗流涌動,有什么蘊藏在安靜的表象之下,只要找到機會就破蛹而出。**夏桓是在寫程序的時候接到夏慎思的電話,那個時候他正在努力研究一個bug,被打擾了思路很不開心,說話的聲音更冷了些:“什么事?”夏慎思好像停頓片刻,說:“我和陶潛淵說過,你一直否認你的身份,別的交給我來處理。”“好的,我知道了。”夏桓點頭,頓了頓又說:“謝謝。”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夏慎思低聲說:“你少叫我?guī)状卧校褪菍ξ易畲蟮母兄x。”夏桓仿佛認真思考了好一會兒,“你幫了我這件事情,也沒那么渣了。”夏慎思:“……”他真是謝謝。從渣男變成沒那么渣。還真是一個巨大的進步,就像是劈叉一樣。**下午剛經(jīng)歷劈叉進步的夏慎思晚上來接夏桓,順便帶著他一起吃飯。現(xiàn)在兩個人的相處模式很奇怪,雖然依舊針鋒相對,但又不像從前一樣見面就鬧翻天。更多的是因為夏慎思的態(tài)度變了,兩個人才能勉強算是和睦相處。來接夏桓的時候,夏慎思開的是跑車,他開著跑車上的導航面板,問夏桓:“去嘗嘗島國料理?”夏桓:“好。”下班高峰期的首都有些擁堵,間或有發(fā)動機的聲音透過汽車的車窗傳到夏桓耳朵里,有些吵,有些雜,是喧囂人世的感覺。車流之間,夏慎思問:“你有什么想法嗎?現(xiàn)在是否愿意讓我分析你的數(shù)據(jù)了?”夏桓毫不猶豫地否定:“不。”夏慎思淡淡地說:“這個回答并沒有出乎我的意料。”他低著頭,眸光深暗,不知道在想什么。夏桓靠在椅背上,夕陽透過前擋風玻璃給他的臉鍍上一圈橙紅色的光暈,映著這片美麗的橙紅色,他輕輕開口說:“我會自己解析我的數(shù)據(jù)。”夏慎思震驚地看著夏桓。少年就安靜地坐在他身邊,聲音依舊是清清冷冷的,但外表看起來比平時更暖了些。但夕陽的暖并沒有照進夏桓的心里面。夏桓還是冷的,不相信別人。夏桓,果然還是出乎了他的意料,身為AI居然要自己解析自己的數(shù)據(jù),就好似一位醫(yī)生說他要給自己動手術一樣讓人難以置信。“你……想怎么做?”“我在攢錢購買儀器,最近會多做一些工作,買到儀器后立刻解析數(shù)據(jù)。”“不用那么麻煩。”夏慎思說,“我有儀器,可以借給你。”“條件?”夏桓看著夏慎思,眉目清冷。“不需要什么條件。”夏桓搖頭,“我還是選擇付出條件,人類有一句話我覺得很有道理,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你不會平白無故的幫我這么大的忙。。”夏慎思動了動喉結,不知道該說什么。在夏桓心里,他似乎并不值得信任。偏偏他又該死的心動。夏桓清雋的眉眼,從下頜延伸到喉結的優(yōu)美線條都那么讓他心動。鬼使神差一樣,他的聲音壓得很低,帶著沙啞的質感,好似磨過砂紙一樣,有些啞,“如果我說,跟我上床……”“哦,那我拒絕。”夏桓毫不猶豫的回答,“我自己可以攢錢,沒必要受苦。”受!苦!這兩個字真的是太打擊男性自尊了。親密的另一半把自己認為無比愉悅的過程形容為受苦,真的不能更痛心了。“我們可以再試試,我會努力……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