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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街邊的咖啡屋,他手端著一杯黑咖,看起來悠閑地很,又因為一身毛茸茸的裝束在眾多客人中顯得異常的醒目。“自我介紹就免了。”白蘭不客氣的坐在了他的旁邊,順便抬起手喚來服務(wù)生。“麻煩幫這位看起來熬夜到腎虛的飯團先生準(zhǔn)備十份咖啡用的棉花糖。”“?”費奧多爾端著咖啡的手頓了一下,眼中是顯而易見的疑問,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十幾塊方糖又陸續(xù)的加進了他的杯子里。“來了來了,給這位熬夜的老鼠君多加點方糖吧。”“畢竟他看起來就像加班過度的社畜一樣,下一秒就要猝死了。”站在他背后的人將一罐方糖毫不客氣的倒了下去,哪怕杯中的咖啡被溢出也沒有停止。費奧多爾就這樣直到身后人倒空了方糖罐,將咖啡放回桌上,拿起紙巾將被咖啡浸濕的手指清理了起來,他的表情絲毫沒有怒意,只是因為要清理手指而有著淡淡的困擾。“出乎意料的孩子氣呢,太宰君。”變得黏糊糊的咖啡漬可不太好清理。“像是被嬌慣的壞脾氣的小孩子一樣。”嬌慣?被費奧多爾這句亦有所指的話惡心了一下,太宰治扔掉了方糖罐坐在了費奧多爾的另一側(cè)。“森先生可不是什么會縱容壞脾氣的小孩子的存在,再說了他喜歡的可是蘿莉。”“……”費奧多爾沉默了一下。“我說的是中原中也君。”意外得知了沒什么用的情報。被太宰在其他人面前戳破喜好的正在加班的森鷗外又打了個噴嚏。白小花吐了。雖然中也對于突然冒出來的太宰治容忍度意外的高,甚至默許對方出沒這點在中原一家人看來確實不可思議,但中也嬌慣太宰治?別開玩笑了。白小花并不覺得嬌慣兩字該用在這里,聽起來有夠惡心。來自俄羅斯的飯團君大概對于中也和港口黑手黨的黑泥之間的關(guān)系有些誤解,對方對于詞匯的理解可能是白癡。“那你大概是把森首領(lǐng)和中也認錯了,我覺得嬌慣這個詞用在港口黑手黨的首領(lǐng)和其下屬之間挺不錯的。”以太宰治在森鷗外發(fā)際線掉落邊緣反復(fù)橫跳的程度,忌憚著太宰治的森鷗外能每次容忍的了對方也是蠻神奇的一件事。這次吐的人變成了太宰治。費奧多爾對于兩人之間的暗流涌動沒有絲毫興趣,他擦干了手上的咖啡漬,雙手手指交叉墊在下巴下,手肘撐在桌子之上。他看著太宰治的視線就像在觀察著什么從未見過的奇景。“太宰君是究極的反異能力者。”他道,“是異能力者的克星。”太宰治的異能力嚴(yán)格來說并不算秘密,身為死屋之鼠首領(lǐng)的費奧多爾知道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他看著太宰治那雙仿佛連光都能吞噬的鳶色眼睛,在兩人的注視下繼續(xù)道:“太宰君會好奇自己的異能力嗎?”“什么?”“我聽說了一件事,太宰治的異能力是可以消除所有力量的力量。是非常強的存在。”費奧多爾的語氣就像是在贊嘆一般,“如果不是因為太宰君太過糟糕了,也許我會邀請?zhí)拙尤胨牢葜笠舱f不定。”可以消除所有非比尋常力量,意味著對方具有‘不死’。任何非同尋常的力量都殺不死對方。從十年后的自己那里得知此事的費奧多爾心中已經(jīng)有所考量了。太宰治的私人資料被記載在了異能特務(wù)科與港口黑手黨內(nèi),竊取這兩個地方的資料并不是什么難事,費奧多爾看著太宰治資料開始好奇。世界的組成并非只有一種能力,在各種渠道之中,能力的劃分千種多樣,異能力者、超能力者、死氣之言、甚至還有靈媒等的存在。而作為太宰治本人而言,這些力量皆可以消除。像是bug。【絕對的反能力者?】【不僅如此。】“那聽起來有點惡心。”太宰治答道。“和你一起住下水道里嗎?老鼠。”費奧多爾笑了笑,“…所以實在是太可惜了,太宰君。”隨著話音落下,數(shù)目眾多的紅點閃現(xiàn)在了太宰治身上,危險的紅光昭示著什么不言而喻。這片商業(yè)街被布下了陷阱,現(xiàn)在闖入其中的太宰治就是他們的獵物。“砰!——”□□被子彈擊入的聲音響起。……倒下的是剛端來棉花糖的服務(wù)生,對方被一槍爆頭,血液從額頭中間的窟窿中涌出,因倒下服務(wù)生的衣著有些凌亂,露出了手臂上附著著的‘小玩意兒’。“看來好奇的人不止太宰君和杰索君。”費奧多爾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中原中也的消失的消息比想象中的傳播速度要快許多。雖然騙到了彭格列的幫助,但是異能特務(wù)科顯然沒那么好騙了,異能特務(wù)科對于中原中也這樣強大的異能力者未必不會做任何監(jiān)視。這種局面費奧多爾已經(jīng)料到了。已經(jīng)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費奧多爾的神色不由得有些怠惰起來。他看著太宰治與白蘭二人,開始等兩人開口。“中也在哪?”太宰治只與費奧多爾對視了一眼,便知曉了對方不是什么容易解決的角色,對方眼底滿是篤定,似是完全不覺得眼前的局面會對他內(nèi)心的計劃亦或者想法造成任何影響,一切已經(jīng)塵埃落定般。中也去往哪里的疑云籠罩在太宰治的心頭,不得不說這樣的局面即使費奧多爾坦然告知,仍舊打散不了他心底的不安感,更何況——“在需要他去的地方。”更何況這個長的像個特大號來自俄羅斯的飯團的家伙并不打算告訴他們。兩個相似之人的博弈還是不夠精彩。命運的交響樂所帶來的表演,應(yīng)當(dāng)更為震撼。他期待著太宰治的選擇,在收獲到未來的情報后,他不由得覺得十年的時間還是太遙遠了。費奧多爾離開了。太宰治不語,他學(xué)著費奧多爾先前那樣撐著下巴發(fā)起了呆,過了一會兒他轉(zhuǎn)頭看向了旁邊的白蘭杰索。白小花盯著太宰治的神色有些古怪,在被太宰治的詢問后他懵了一下,他手下服務(wù)生死之前端上來的棉花糖被他揉捏了一會兒。白小花不知在想什么,沉默幾秒后他將棉花糖塞進嘴中,開始細算彭格列的同盟勢力及其家族的古怪能力。消失嗎…他不覺得彭格列有人能真的困的住中也,哪怕是采用什么特殊手段。漫不經(jīng)心思索著的白小花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收斂了神色。如果有一樣可以啟到作用的東西,那會不會是十年火箭炮?彭格列的同盟家波維諾家族擁有一項獨特的技術(shù),名為十年火箭炮,據(jù)說可將十年后的自己與十年前的自己交換,因為不同的選擇會導(dǎo)致不同的結(jié)局,未來并不是篤定的,白小花與魯魯修也并未對其產(chǎn)生太大的興趣。如果說中也的消失是毫無預(yù)兆,那會不會是十年火箭炮?但十年火箭炮只起到的是交換的作用,如果現(xiàn)在的中也去往了未來,那么未來的中也去哪了?這個問題得不到回答。看起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