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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從中誕生的人格就是中也君,你是知道的,也正是因為中也君消失了,所以最后沒有人格存在的荒霸吐才不得不又開始了破壞,死在了你的手上。”“中也君是荒霸吐的‘理智’部分。”中原中也在挽救太宰治失敗后,已經瀕臨心態的崩潰。無盡的輪回沒有讓他迷失自我,可一個救不回來的太宰治卻使他迷茫。“你可真是太倔了,太宰君。”壹原侑子不滿道。太宰治一時之間有些啞然。他心底的酸澀與嫉妒的妒火快將他焚滅。那不是我。這四個字被他放在了舌尖反復訴說著,直到最后又不甘的咽回了心底。沒有那些太宰治記憶的他無法做到代入,在他眼里不過是無數的與自己相似的陌生人,套上了名為太宰治的軀殼,便讓自己的中也變得忠心耿耿,不顧一切也要伸手將他拉回人間。可那并不是我。這不公平。在太宰治自己的記憶里,中原中也并沒有與他相遇在十五歲那年,他也沒有在十五歲那年擁有屬于自己的搭檔。他沒有與中原中也孩子氣的在游戲廳內用游戲一決勝負,戲弄對方當自己的‘狗狗’,也沒有在中原中也喊著“混蛋青花魚”的氣急敗壞的聲音中回頭對對方也生氣的喊上一聲“小矮子是黏糊糊的蛞蝓!”他們將生死交由對方,卻又嘴上喊著最討厭對方。那是少年時期的口是心非。那是獨屬于他們十五歲時候的記憶,是令他幾乎嫉妒的失去理智的時光。而他什么都沒有。中也對他的冷淡,對他的避諱似乎一切都有跡可循了來。太宰治一時之間有些無措,就像是個明明沒有做錯任何事,但卻被人指責一切都是因為你做錯了事的孩子一般。他無力的辯駁著。他才不會讓自己的中也一遍又一遍的崩潰受傷,也不會讓他違反自己的命令后厭惡的將子彈一枚枚的打入他的身體里,更不會將他踩在冰冷的雨水里,對著他喊“滾。”可一切反駁都沒有用。因為他證明不了自己不是‘太宰治’。太宰治陷入了nongnong的頹敗之中,他腦海中胡思亂想著,似乎想要將這一切混亂不堪的原因尋一個出路。最后他將這一切歸咎為‘書’,并且由衷的而誕生了一個念頭——如果‘書’不存在的話,他與中也之間是不是會更容易些。會的吧。太宰治如此欺騙著自己道。哪怕是他知道他所死亡的理由,并非只是因為他的友人織田作之助,也并非是因為書。他所一遍又一遍追尋死亡的理由,不過是活著的人世讓他找不到意義而已。因為沒有理由,所以他一遍又一遍的追逐死亡,一遍又一遍的無情拍開了中也對他伸出的手。這個世界的他與他的中也,不管是遇到的時間還是地點,統統都錯了。壹原侑子看著陷入了掙扎中的太宰治,輕笑了一聲。次元的魔女在看他人的命運時分外通透,她放下了手中的煙槍,回憶起了她曾與中原中也說過的話。“太宰君,再美的夢境也不過是鏡花水月。”這句話有些意味不明,似是在說太宰治與中原中也所相遇的這個由中原中也所創造出的周目世界,不過是一場鏡花水月的無用功,又似乎是指太宰治如今將一切推鍋給那本‘書’的一廂情愿的無用。太宰治啞然。他被迫送出了壹原侑子的所在地,并且開始了新一輪的質疑。一定可以有挽回的方法。中也與書一起消失了,那么借助類似的道具呢?圣杯,四魂之玉,一切可以實現愿望的道具似乎對于他來說都是一根稻草般的希望。但希望如果是稻草,那么只要一用力,就會被扯斷。太宰治在拜別壹原侑子后,嘗試去接觸任何具有實現愿望之名的寶物,但都無功而返。這個借由‘書’所融合而來的全新世界,似乎也只剩下了‘書’可以做出改變。太宰治妥協了。……“如果‘書’真的是神的所有物,那么它一定什么都可以改變的。”太宰治自言自語道。他已經陷入了魔怔,并且深信不疑‘書’的能力。他不會讓中原中也在他面前第二次死去,正是因為他堅信著‘書’可以將中原中也死去的事實也扭轉。這是他在賭盤之上最后的押注,如果失敗,那就只能剩下那個他最不甘心的選項。——一個太宰治完全不存在的世界。“這個世界是不正確的,中也。”鏡頭的兩面陷入了難言的寂靜氛圍中,在這片寂靜中,似乎不管是誰開口,都會陷入窒息的壓抑中。這是屬于太宰治與中原中也的對話。這對話簡直是牛頭不對馬嘴,兩個人的思維完全沒有接上。江戶川亂步有些焦躁的想著。他張了張口,但似乎在顧忌著什么。兩個人都是固執的要死,亂步大人連幫這兩個幼稚鬼解決誤會都做不到!“這就是你的回答嗎。”沉默不語的中原中也開了口,他用對面聽不到的聲音低聲說道。他感覺心底似乎傳來了什么東西破碎的聲音,像是鐵的鎖鏈被拉扯斷裂了,落在地面發出清脆的聲音,有著看不到的東西在他心底嘶吼著,那吼叫聲震的他有些維持不了自己的冷靜。在這吼叫聲中,他聽不清周圍人的聲音,他們似乎是在說話,又似乎是沒有,身邊的織田作之助看著他露出了擔憂的眼神,想要靠近他。中原中也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他的腦海混沌中又掩藏著一絲清明,只有一句話在不斷的重復著,那就是——太宰治,否認了他所創造出來的世界。紅色的微光在他的身上不斷浮現又壓下,中原中也的臉龐爬上了可怖的花紋。腳下的地面因為他的力量而顫抖著,頭頂上的天花板也落下了灰塵和碎石。他與內心深處的惡獸爭奪著身體的控制權,絲絲血液從他的的七竅中流出,顯得異常可怖。他看向屏幕,想要詢問那邊的人,但對方那冷淡的聲音又不斷的回想在他的腦海中,讓他想要的詢問無法問出。也顯得異常的可笑。你可真是個混蛋啊,太宰。將他逼迫到這種境地,將他一直以來重啟世界,哪怕是最后選擇放棄時,仍孤注一擲創造出的這個世界踩在了腳下,一遍又一遍的否認,甚至不惜破壞這個世界。你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這樣的疑惑似乎不會再得到解答了。“中也先生!——”“中也!”“喂帽子君!你冷靜些!”眾人紛雜的聲音亂作一團,與另一邊的氣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太宰君,中也君的狀況看起來似乎有些不好。”白蘭杰索露出一個虛情假意的表情,他擔憂的伸手將屏幕轉向太宰治,似乎是想讓他看一眼。“我覺得你最好看一眼。”那只轉鏡頭的手只轉到一半,便被人擋住了。太宰治神色冰冷,看著白蘭杰索的眼中滿是警告。“白蘭,我可不記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