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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你啊,混蛋青花魚。”呢喃聲已無人可以聽見。隱藏在意識深處的中原中也看著這段回憶表情有些失神。太宰治離去的身影在他腦海中閃現了無數次,就像是電影中的一幕看了成千上萬次那樣,他深感枯燥反感,可卻仿佛刻在了骨子里般無法忘卻。中原中也心臟猛地皺縮起來,一股酸澀的情感混雜的疼痛從心口處傳來。第二部分周目世界的他究竟是怎么堅持的了那么久都沒有放棄的?他最后又是怎么放棄的……?回憶到這里的中原中也難得有些迷茫起來,只是還未等他去再次回憶,像是溺水之人終于浮出了水面,他從回憶中再次清醒——作者有話要說:第22章故事為一……這是一間病房。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病床,一切都是白茫茫的,空氣中還帶著濃郁的藥物氣息。床邊的儀器發出了緩慢的‘滴’聲,一下一下的,證明著病床上人還活著。中原中也從昏睡中醒來了。他陷在病床上,鼻口處帶著的氧氣面罩讓他有些不適,他不舒服的動了一下想要調整,但四肢被裹了個嚴實,讓他沒有辦法伸出手。視線還有些模糊,中原中也咳嗽了兩下,喉間泛起腥氣,一縷血液順著他的嘴角流出滲入枕頭。床頭處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聲,似是看不下去中原中也動來動去,床頭靜立的人伸手,將讓中原中也感覺不適的吸氧罩調整了一下。呼吸平穩了。那人輕笑了一聲,音色十分熟悉。“呀~中也~。”是太宰治。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呆在這里。實現逐漸清明的中原中也神色疲憊,沒有回應他的打算。太宰治也不惱,他穿著一身白色的隔離服,因身材差距隔離服在他身上有些滑稽,就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他就這樣從床頭走到中原中也床邊,將中原中也身后的半邊床搖起后,又趴在了他的床沿。“中也有沒有覺得好受些?”“真是千鈞一發啊,只差一點點我就見不到中也了呢。”“不過我真是第一次見到那樣子的力量呢,果然不愧是‘荒霸吐’呢中也。”“中也要不要喝點水?”太宰嘰嘰喳喳個不停,在此刻剛剛清醒的中原中也的腦海里仿佛就像五百只嘎嘎叫的鴨子般煩人的很。中原中也沒有疑惑太宰治是如何知道自己封印解開的模樣是荒霸吐的,對方的大腦聰明的可怕,如果太宰治猜不出來他恐怕才要好奇一下。反正唯一能跟上太宰治大腦的人除了偵探社的那個瞇瞇眼小鬼恐怕就只有令人生厭的下水道中的‘老鼠’了。“……安靜些。”眼見著太宰治都快要手舞足蹈起來,中原中也只能氣息虛弱的出了聲。再這樣下去,不等自家孩子們出現,他怕是得先被太宰治吵死了。太宰治聞聲閉了嘴,眼神還有些小委屈,他安靜的重新趴在了中原中也身邊,聽著隔壁心跳監控儀的‘滴滴’聲陷入了發呆。病房內又重新寂靜了起來,在這份寂靜中中原中也腦海中又泛起了幾分困意。不知道他睡了多久,失去意識前他似乎是聽到了貴志那孩子的聲音。一想到可能會面對來自孩子們的指責,中原中也有些頭痛。也不知道道歉管不管用。有一搭沒一搭的想著,中原中也沒聽清太宰治開口說的話。“我和中也認識的那個人很像嗎?”太宰治又重復了一遍,他沒有看中原中也,小心戳著中原中也被包裹住的手臂。“中也在透過我看誰呢?”‘中也在透過我看誰呢?’“……”中原中也神色有一秒的恍惚,隨后他清醒過來,臉轉向沒有太宰治的另一側。“你在說什么”否認了。太宰治像是沒聽到這句話,自顧自的繼續說了下去。“一定很像的吧。中也看著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死去的人。”死去的人這句似乎是刺激到了中原中也,他轉過頭,有些狼狽的與那雙鳶色的眼睛對視著。“沒有的事。”“……你們一點也不像。”看著太宰治滿臉的不信,中原中也又肯定般的重復了一句。“你們一點也不像。”一點也不像。他們怎么可能會像呢。一個是全然失去希望的太宰治,一個是與‘書’再無瓜葛的太宰治。前者再無希望,而后者終會活著,直到有天生活在溫暖的陽光之下。……他們一點也不像。太宰治不知道該怎么回應這句話。中原中也的眼中是他看不懂的情緒,他本想順勢誘導出中原中也的回憶來推測對方記憶中的模樣,好為自己之后能更順利接近中原中也做準備。確實如同他心底的那個卑劣者所言,中原中也心底與他那個過分相似的人無論是誰都沒有關系,只要之后只會是他就好。但太宰治問出的問題到最后卻被中原中也否認了。中原中也否認了二者的相似。那并不是將后者作為前者替代品而反感做出的區分,而是……仿佛他此刻眼中的太宰治是唯一的眼神。他是唯一的,所以任何人都不會與他相似。太宰治幾乎要被那眼神里的情緒灼傷。不會為任何事物起伏的心跳此刻卻變得像極了他的年齡,青澀而沖動的砰砰直跳。“中也像個騙子。”太宰治低下頭低喃道。在這眼神之下他又突然看不懂了中原中也。人活著真的有希望嗎?大概是有的吧。如果是眼前的中也的話,一定可以告訴我這個問題的答案的吧。病房房門處傳來了聲響,下一秒房門被打開了。中原中也陷入昏迷后,在白蘭與太宰治對峙時就出門待命的夏目貴志與斑,剛好在那一刻趕到接住了他,但隨之而來的是一堆麻煩。異能特務科對中原中也異能的穩定性抱有懷疑態度,但因為畏懼中原中也的可怕力量所以禁止其離開橫濱,中原家的孩子又沒有能證明昏迷后的中原中也不會再次失控,于是局面再次緊張起來。本來在對峙階段夾在二者之中的森鷗外看戲看的津津有味,結果旁邊的魯魯修看著他沉思了一下,隨后拍了拍坐在異能特務科對面的白蘭杰索的肩膀,示意他來講。白蘭杰索不甘心的靠在了椅背上后,聽到了一聲嘲笑,他抬頭一看是回到森鷗外身后的太宰治。兩個人對視后互相假笑還沒幾秒,白蘭就聽到身側的魯魯修開口道——“讓港口黑手黨的太宰君呆在中也身邊就沒問題了吧。”“???”白蘭。“???”太宰治。“這……”異能特務科的種田長官思考了一下,看向魯魯修。“那當然是沒問題了,但你們真的放心這小子嗎?”“這家伙可是有前科呢!”種指了指站在一旁乖巧站著的太宰治,種田看著魯魯修的眼神仿佛在看一株別人家長勢喜人的幼苗。種田無意為難拯救橫濱的中原中也,坐在這里無非也是因為橫濱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