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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過鮮活,鮮活到中原中也感覺胸口發(fā)悶渾身刺痛。不要這樣看著我。幾乎就要脫口而出。中原中也定了定神,轉(zhuǎn)頭看向其他地方:“是森先生讓你來的?”森先生?太宰治從容的點了點頭,“森首領(lǐng)已經(jīng)知道了現(xiàn)在發(fā)生的事情,妖怪不是港口黑手黨和異能特務(wù)科能夠涉足的領(lǐng)域,既然如此為了橫濱的穩(wěn)定與杰索家族的安全,不如一起先將局勢穩(wěn)定下來。”料想的不錯的話,森鷗外那通未接的電話確實是想委派他調(diào)查清楚此事,既然如此那他進度更快點也沒什么不好。中原中也皺了皺眉,如果是尋求杰索家族幫助,那也該是找身為boss的白蘭。沒等他細想明白這回事兒太宰治的臉又晃到了他眼前。血液順著對方額角滑下,染紅了包裹著一側(cè)眼的繃帶,太宰一向畏懼疼痛,可這時他仿佛忘記了中原中也將自己扔到地上的舉動般,那雙鳶色的眼打量著他沒有一絲陰霾,和記憶里的陰郁不同,有的只是孩子式的好奇。這是一張他很久沒有見到過的臉。中原中也一時有些恍惚,只是還未等他驚醒后退離去,他注意到了縈繞在太宰治身邊的黑色霧氣。那黑氣與浸染白蘭時有所不同,只是安靜的蟄伏在太宰治黑色的西裝上,只有離得近些了中原中也才注意到。他心底驀地升起一絲不可置信。太宰治被妖物襲擊了?這怎么可能?中原中也垂在身側(cè)的手微微一滯后猛地攥緊。大抵是太宰治這個人從不在普通人的行列,看到他被黑氣包裹中原中也的第一念頭就是不信。可事實確實發(fā)生在眼前。“‘蘭波’先生,怎么了嗎?”在中原中也還在思索時,太宰治先一步開了口,他無辜的又湊近了對方,隨后興致勃勃的舉起自己的衣袖向中原中也示意。“莫非‘蘭波’先生知道這是什么嗎?”他的語氣帶著些疑惑,話尾有些意味不明。“從剛剛開始就覺得很不對勁了,這團黑漆漆的東西似乎能影響人的思維呢。因為覺得會發(fā)生什么有趣的事情就沒有去管,沒有想到會從樓上直接跳下…”是了,這才是太宰治。作者有話要說:第13章故事為一如果對方是無意被侵襲中原中也還有些不可置信,但如果是對方默許之下的行為他反而覺得理所應(yīng)當(dāng)。畢竟太宰治就是這樣一個罔顧自己罔顧他人的人。但是從樓上跳下什么的…“真的不是你自己主動往下跳的么?”“那當(dāng)然,雖然我是自殺愛好者,但我討厭疼痛,怎么會選擇跳樓嘛!”太宰治有些不高興的反駁道。中原中也僵了一秒,隨后像是剛剛的兩句對話沒有發(fā)生過一樣,開口解釋對方身上的黑氣。“…是妖物。”他不想和太宰說太多,和太過聰明的人對話太累,倒不如把情報直接給對方。將手機內(nèi)的資料翻出直接扔給了太宰治后,中原中也從褲兜中掏出一根煙點燃叼在嘴邊。“杰索家族的事情去找白蘭,我只是他的監(jiān)護人。”現(xiàn)在只是和這條青花魚呆在一起他就渾身不舒服,香煙的氣息能夠壓下一部分他的不適感。監(jiān)護人?養(yǎng)子是黑手黨老大的監(jiān)護人嗎,這可真是與眾不同。太宰治劃拉著手下的資料,在聞到煙味后厭惡的向后傾了傾,他忍耐著煙霧的氣息將中原中也手機上的資料加密轉(zhuǎn)發(fā)給了森鷗外,并備注自己和對方在一起后,將痕跡抹消還給了中原中也。那就是一個普通的手機,除了那份資料外信息面欄剩下的就是和養(yǎng)子們的日常對話,這讓太宰治確定了對方是真的與杰索家族沒有什么直接聯(lián)系后,也感到了有些無趣。“那大概就是森首領(lǐng)覺得未成年人還是由監(jiān)護人出面的好,”他繼續(xù)瞎扯道,“畢竟‘蘭波’先生的實力大家有目共睹,以一己之力消滅了杰索家族boss身邊潛伏的危險,被稱為漆黑的重力使…沒錯吧?”“相反之下杰索家族boss的名字反而沒多少人知道呢。”自從中原中也收養(yǎng)了白蘭,并解決了其身后墜著的諸多的麻煩后,導(dǎo)致了有不少不知死活的存在認為中原中也才是杰索家族的幕后boss,白蘭只是個傀儡。但中原中也除了剛收養(yǎng)白蘭時幫其解決了屁股后面墜著的追殺外,杰索家族一概都和他沒有關(guān)系,倒不如說是白蘭個小沒良心的起初還拿他當(dāng)過擋箭牌。在中原中也不知道的時候讓重力使這個名號在里世界里突然冒出,讓他替白蘭擋住了一波又一波兒的襲擊。也使得重力使起初只算得上是小有名氣,隨著杰索家族的壯大重力使的名號也越發(fā)響亮。但擋箭牌就算了,如果說是其他…他可當(dāng)不了boss這種角色,無論是過去還是現(xiàn)在。“杰索家族的boss只是白蘭。”嘲笑的看了眼少年時期的太宰,看出對方厭惡煙味的中原中也將煙頭捻滅,警告了一句后問道。“需要我做些什么?”這是同意了?太宰治有些意外。看起來中原中也身上的謎團比他想象中的要多得多。確實,比起高高在上發(fā)話的決策者,中原中也看上去更適合做個快刀斬亂麻的執(zhí)行者,他看起來就不像是能當(dāng)?shù)昧艘粋€‘首領(lǐng)’的樣子。畢竟對方也太好懂了。除開莫名其妙的對于自己的態(tài)度外,對任何事物的容忍度都很高的樣子,即使拿白蘭做試探也沒有發(fā)火。如果是其他人,哪怕此無所謂也會覺得略有冒犯而不悅,可中原中也只是訂正了一句后在太宰治眼里很積極的詢問接下來需要做些什么。就像是等待主人發(fā)號施令的小狗一樣主動…認知到這點的太宰治突然不悅起來。為什么不生氣呢?是真的沒欲望還是因為對方是白蘭?你是白蘭杰索的狗嗎?心口的妒火又燃燒了起來,太宰治的腦海里突然閃現(xiàn)過剛剛對方將自己扔地上時候,那種仿佛看到骯臟之物反胃的反應(yīng)的畫面。…他突然不想繼續(xù)了。“那種事情隨便怎樣都好。”太宰治蔫蔫的后退了一步,看樣子似要離去。“去聯(lián)系森首領(lǐng)吧。”中原中也一時懵了。“你在鬧什么脾氣?”對于太宰治的突然退縮中原中也有些看不明白。明明是自己說著有事要來找他,現(xiàn)在又不管不顧叫自己去聯(lián)系森鷗外?“不是你一開始說森先生讓你來的嗎!”“是嗎我忘記了。”太宰治的口吻有些冷漠,“我不過是個傳話筒,接下來要做什么事情我怎么知道。”他抬起眼瞼,那眼睛沒有一絲光印在其中,黑的可怕。“所以,去聯(lián)系森先生吧。”氣氛一時之間有些壓抑,兩個人對視著誰都沒有開口,過了許久太宰治似乎是覺得這樣的對視有些傻過了頭,他準備離去的步伐又動了起來。“喂。”中原中也叫住了他,在太宰治回頭看向自己時,他揉了揉自己的頭發(fā),有些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