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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行為實屬幼稚挑釁后故意不理會和C.C一起看起了狗血劇,‘小菅銀吉’在跟著看了兩分鐘后就對兩人口中的渣男ABCD之間的關系了解了個明白,不由得有些懷疑編劇和坐在電視前的白蘭的智商起來。太宰治在就此告辭和賴一會兒再隔應會兒白蘭之間徘徊不定了一下,直到坐在緊挨著庭院房屋側緣邊上的中原中也看見了他。“要過來坐會兒嗎。”‘小菅銀吉’只思考了一秒便走了過來。雖然是記白蘭仇才上門的,但他對中原家也是非常好奇,而其中好奇的程度絕大多數來自于面前這個看似普通的男人。既然對方邀請了他,他也樂得再多待一會兒。坐在中原中也邊上,‘小菅銀吉’等了好一會兒對方都沒有再說話,他只能無所事事的打量著四周。庭院內的花圃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從柵欄和花圃與地面的新舊可知這座花圃被搭建的時間已經很久了,可花圃里卻只有個不知道什么花的幼芽。旁邊的中原中也有些不適的咳嗽了兩聲,廚房內的夏目第一時間端了壺熱茶出來。‘小菅銀吉’看著對方端起熱茶輕抿了口,那雙藍色的眸子在霧氣的遮擋下若隱若現,在他放下杯子后似乎還帶著些水光,也不知道是咳的還是水汽蒸的。這位中原先生長的很好看。這是坐下終于能認真觀察對方后的‘小菅銀吉’內心的第一評價。那雙藍色的眼睛比他前段時間代表港口黑手黨所去拍賣會見到的那顆舉世無雙的藍鉆都要美麗深邃,可惜不知為何他覺得那對比鉆石還要漂亮的眸子似是被蒙上了層紗布,雖然美,卻失去了透亮。橘色的發絲微卷帶著絲凌亂的美感,與對方偶爾表露出來病懨懨的樣子完全不同。狂氣的性格比較適合這位先生。雖然有點矮,但確實是美人。心里有些輕浮的評價著,‘小菅銀吉’貼心的將對方的茶水又續滿。因為他不太熟練的緣故,茶壺不小心翻了,guntang的茶水一下子潑漸了出來。慌亂間似乎有紅光閃過。下一秒,‘小菅銀吉’的手被握住了。中原中也仔細的檢查了下對方的手,在確認對方的手背只是有些泛紅后拍了拍眼前這個黑發黑眼的小鬼的頭。“…沒事吧。”手下的頭發柔軟蓬松,他仿佛何時也曾觸碰過。“沒事沒事,是我的錯!中原先生您也沒事吧?”“我沒事。”是他一時不察,這孩子是好心想給自己續水。中原中也將茶壺重新擺正,將剩余的茶水往兩人杯子里又添了些。收拾妥當后,他索性不再發呆,看著面前的小鬼。他將對方叫到這里不過是怕他沒有人可以說話顯得尷尬。在夏目特地拜托自己后就攬了這份差事活。“中原先生?”發覺中原中也看著自己后,‘小菅銀吉’有些不好意思。“怎么了嗎?”“沒什么,你是最近才搬來嗎?”中原中也隨意問了兩句,‘小菅銀吉’就將說給夏目的那番說辭又補了些漏洞重新說給了對方聽,為了方便日后,他甚至還給自己補了個橫濱市內打零工的艱苦人設。‘小菅銀吉’越說,中原中也的神色越復雜,他看著對方的眼神微微放空,直到對方下一秒說的話將他驚醒。“中原先生在想誰嗎?”“…為什么這么說?”他只是因為‘小菅銀吉’話里所含而有些失神。他看出來眼前這個孩子是看著自己的神色慢慢往下敘說的,那種揣摩著別人所想的樣子是被生活所逼迫的學會看人臉色。只是看著看著,他有些晃神兒,腦海中紛雜的記憶又開始在眼前不停閃過,小菅銀吉的臉竟然變成了另外一張臉。距離下次加固封印的日子快近了,大概是封印有些松動,他最近夢到過往的次數越來越頻繁了。打量著‘小菅銀吉’有些慘白的臉色和瘦弱的身體,同樣是黑發,中原中也為了清醒又重新幻想了一下腦內的某個人如小菅銀吉這般坐在自己面前,但只想了一秒中原中也都忍不住想吐。那絕對是世界末日……“因為中原先生的眼神好像很難過,所以我就在想您是不是在想什么人。”回過神后的中原中也聽后嗤笑了一聲后,臉上帶著復雜的神色。他輕彈了下小菅銀吉的額頭,看著對方不滿的捂著額頭的樣子后,他看著庭院內還是一片荒涼的小花圃說道:“你看錯了。”他怎么可能在想什么人。在夏目從廚房出來后和對方告了個別,太宰治在回去的路上伸出手看了看自己被茶水燙到的地方。已知的信息:姓名中原中也,異能力者。異能力疑似cao控。此外中原中也,似乎對自己這種類型的人有奇怪的好感。是長相嗎,還是性格…亦或者是他不經意間的表現?有些意外,收養了杰索家族boss的男人,理應是危險不近人情,或是唯諾給外界的幌子,平和的仿佛鄰居家的長輩這個樣子,他還真沒有料到。太宰治突的笑了。……稍有些嫉妒了呢。作者有話要說:第6章故事為一去中原家過后,第二天太宰治便借著自己橫濱打工的人設消失了。緊緊只是隔天,港口黑手黨一位異能力者死亡遺留下五千億遺產的消息不脛而走,本還想偷懶一下的太宰治被迫提前回到了港口黑手黨,橫濱的局勢一下子緊張起來。與此同時,冒充著高中生老實上學的白蘭杰索也悉知了此事。“誰會散播這樣的事情?”魯魯修執一枚棋子,看著棋盤上的局勢若有所思。“橫濱的港口黑手黨,乃至街頭的小偷都有所耳聞。”“嗯?”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白蘭在魯魯修下完后挪了一下他的國王。今天大家都放假,魯魯修閑得無聊就拉著白蘭下起了國際象棋,兩人對橫濱最近發生的事情都有所了解,索性一邊下棋一遍歸攏情報。“不過,作為讓野獸紛紛露出獠牙的誘餌這可真是個大手筆。”說到這里魯魯修露出一個厭惡的表情。“我們要參與其中嗎?”“那我們不如去東京綁架黃金之王或者天上飛的白銀之王。”白蘭眨巴了下眼,有些期待道。“我覺得這兩個難度系數差不多,反正插手的話到最后都會被軍警盯上,為什么不選個競爭者少點的呢。”橫濱的爭斗終歸是本土的爭斗,若是屬于境外勢力的杰索家族摻雜一腳,怕是會是最先出局的那一個,討不了什么好處。……然后和所有王權者對上嗎?這個競爭者少?難度系數你不覺得是死亡級別嗎?魯魯修無力吐槽,只能頭疼的扶額,在白蘭再一次動了他的國王時提醒道:“如果你堅持,我就要cheakmate了。”“王若在后還可保一方安慰,你這是什么走法,送王嗎?”“唉?”白蘭看了看棋盤上的局勢,國王已被敵軍包圍,而其余棋子反而在國王身后平安無事。他想了想,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