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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菅君今天剛搬來大概會很忙,大概是來不及拜訪了,這里有些餅干哥哥順路帶給他吧。”拿著餅干的手微微顫抖,臉皮還薄的白小花現在還是個孩子,看著夏目期待的目光,他艱難的點了點頭。他討厭日本的拜訪禮節。隔壁那個討厭的小鬼他一點也不想去拜訪。白小花萎靡了一下,最后還是選擇出去走走。畢竟最近他的糖分攝入量確實有些高了,地上躺著的那個毫無形象的綠發魔女昨天還說自己長胖了。雖然自稱是新世界卡密的他是不可能長胖的就是了!出門左轉是齊木租住的宅子,右轉則是新搬來的鄰居,齊木不急著回去,三人就打算等白蘭送完餅干一起散步。小菅銀吉這個名字其實有點耳熟。中原中也看著白蘭蔫蔫走過去的樣子突然想起,他似乎在不知何時對這個名字有過印象。‘這個名字,好像在編輯部里有聽到過。’齊木楠雄想了想,世界融合很多地方都進行了一定的規則修正,在因為幫中原中也加固封印后自己超能力大幅度削弱的現在,連他的記憶也受的了一定程度的影響,起碼文豪什么的,除了夏目漱石外其余人他都記不清了,編輯部接觸到的作者筆名倒是各種都有。‘大概是念起來很大眾……吧,這個名字?’中原中也想了想,點了點頭。白蘭抱著餅干氣鼓鼓的敲響了鄰居家的大門,然后在對方打開門后,他用堪稱變臉一般的速度,露出一個純良的笑。“打擾了,我是隔壁中原家的。這是家弟做的一些點心。”黑色的發,鳶色的眼,打開門的少年臉上帶著絲厭倦的神情,他懶洋洋的抬眸,在看到白蘭后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一個同樣純良的笑。“哎呀哎呀,這怎么好意思呢。”小菅銀吉欣喜的看著白蘭手中的餅干盒子,卻一副并不打算接過的樣子。面前的這個人笑的太惡心了吧。x2此刻兩人的內心一致。“不過隔壁的話,不是夏目君的家嗎?”“夏目貴志正是家弟呢。”看出對面人的試探,白蘭將盒子又往前遞了遞。快點把餅干拿走吧,他和中也散完步完還要急著打游戲。一眼看出對方和彼此過于相似,有些隔應的白蘭和小菅銀吉都不打算和對方有過多聯系。可夏目拜托白蘭的餅干還要轉交。“不打算收下嗎?”過度的僵持沒有必要,內心還揣測著對方為什么會來這里的白蘭換了副神情。他表情有些懶洋洋,紫羅蘭色的眼中閃過冰冷的光,他語氣甜膩。“難道是擔心里面被下了什么毒嗎~”“…不哦,不如說如果是摻雜了毒藥的餅干那真的是再好不過了。”同樣恢復了本性的小菅銀吉表情懨懨,“如果是普通的餅干也太無趣了些吧。”???這人什么毛病。白蘭的嘴角抽了一下。摻雜了毒藥的餅干?虧你想的出來。“下次我會記得的,看起來像條青花魚一樣死氣沉沉的…太宰君?我沒記錯吧。”得到白蘭回復,小菅銀吉也不惱,露出一個好似被夸獎般羞澀的笑,著實把白蘭惡心了一把后才接過餅干。他將餅干盒打開后拿出一塊放進嘴中,看著白蘭轉身打算離開的腳步突然出聲——“白蘭杰索是吧。”“你的興趣愛好真的別具一格。”猛然頓住腳步的白蘭回頭看了眼小菅銀吉,對方看似敬佩的眼神讓心生警惕的他茫然片刻,直到那扇門關閉許久后,他才意識到什么一樣,氣沖沖的將頭頂的小禮帽卸下。真是太惡劣了!討人厭的家伙,得想個辦法把他趕走!門內外,性格同樣惡劣不堪的兩個人再一次思想同步道。白蘭氣沖沖的回到中原中也身邊,礙于臉面也不好意思和家長告狀自己被欺負了。畢竟如果按年齡算的話,太宰治本人比自己還小三個月,竟然被比自己小的人戲弄了,也太過丟人了。從太宰治的回答中他已經明了對方來意并非與杰索家族有關,區區港口黑手黨暫且還不敢與自己正面交鋒。但鬼知道橫濱的cao心師為什么會突然來這里,那個看起來快禿頂的森鷗外終于察覺到自己管控不住這坨可怕的黑泥,把他炒掉了嗎。期待有一天太宰治和森鷗外一樣早早就邁上禿頭的道路。太宰治一眼就認出了自己,雙方互叫姓名不過是對彼此的一個警告,白蘭警告太宰自己對其有所了解,而太宰則是對于白蘭喊出自己名字的警告。看起來對方需要假借小菅銀吉之名做些什么。陪著中原中也散完步將齊木楠雄送到家門口,白蘭漫不經心的揣測著港口黑手黨最近有什么地方是需要太宰治出動的。但不管什么事情,只要不來礙事就好。好巧不巧,住在隔壁的小菅銀吉、太宰治也是這么想的。雖然表面是因為他在港口黑手黨的臥室在嘗試炸彈自殺后遭到了毀壞,而使得森先生不得不用命令為由將自己趕了出去,并且在房間沒修好前禁止他回去,但實際上是最近橫濱的街頭散布著令人困擾的流言。而手握關鍵性情報的目標則四處逃竄。在發覺目標逃竄到橫濱交界處時,森鷗外想了想,特意在臨行前叮囑了太宰治這個不省心的下屬。“太宰,收斂一些。”“森先生你在說什么——”懶洋洋的拖著長調,太宰本想當沒聽到,但在森鷗外下一句說出口后他稍微變了下神色。“那里是杰索家族的boss在日本的據點。”杰索,本是意大利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家族,這幾年發展迅速甚至隱約敢挑動里世界的教父。在港口黑手黨與彭格列的交易中甚至無懼彭格列在里世界的威嚴,敢公然搶其交易。雖然因為開出的條件與彭格列相比分外豐厚,而讓森鷗外也不得不屈服于對方的財大氣粗中,不顧彭格列與之進行了交易,但種種行為還是讓港口黑手黨的首領森鷗外感到戒備。但太宰治變臉色自然不是因為畏懼,他只是想到了自己曾被派遣去意大利與杰索家族洽談合作時對方端上來的飲品。不得不說,在他的計劃里并沒有得糖尿病自殺這一計劃,那杯飲品真的是給他的心靈帶來了巨大的陰影。白蘭杰索是什么破味覺。而現在無意間因為出任務而湊巧住在對方boss隔壁的太宰治,鳶色的眼睛在昏暗的燈光下仿佛如墨般深沉,他陰沉沉的隔著玻璃看著對面房子透出的暖光,露出一個嘲諷的笑。。…什么破據點,森先生可說錯了。簡直像是在玩過家家。在回家的路上,中原中也看了眼住了新鄰居的房子,眼底浮上幾絲疑惑。一手養大的崽子,在深得白蘭他們愛護的同時中原中也對于他們的情緒感知也更加敏銳,在白蘭送完餅干后他明顯感覺到這小子的情緒起伏非常大,更何況白蘭那種帶著怒意又悶悶不樂的情緒在他面前毫無遮掩。“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