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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禪院甚爾,不對,現(xiàn)在我可不是禪院家的了。”rou蟲的求救聲越發(fā)悲情,可惜在場無人理會。“既然能看見咒靈,你是哪家的孩子?”完全沒有什么做好事不留名的打算,黑發(fā)男人,即禪院甚爾,無視小鬼憤憤的眼神,盤算著把這個落水小鬼交給他家大人能換多少錢。絕對是在想把他交出去能換多少錢。某種意義上和禪院甚爾是一樣的絕對自我主義者,五條由一眼就看穿了對方挑眉笑著的意思代表了什么——不錯、有趣、有利可圖。“我叫五條由。”破罐子破摔,五條由干脆報出假名,反正情況也不能再糟了,先看看對方是個什么情況。和預料的相反,男人懶洋洋的眼睛不由得瞪大一瞬,然后毫不給面子地大笑起來:“哈哈哈,你碰瓷碰到五條家的頭上,不怕五條悟那家伙把你殺了嗎。”他身體前傾湊近五條由,腳后跟離地,邪笑的面孔對上這個毫不走心的假冒犯的臉:“五條家,可只有五條悟一個人。”捂住咧開笑著的嘴,他上下打量了濕漉漉的五條由一會,揶揄道:“難道,五條悟那家伙什么時候多了個哥哥。”他單手扯住五條由的臉頰,上下扯扯,“不過,完全看不出來。”“啪”,面無表情地拍掉對方的手,假-五條由將手中的rou蟲甩到一邊,伸手抓住對方的衣領,小臂使勁,試圖將對方推倒、產(chǎn)生壓迫感。勁越使越大,對方卻紋絲不動。撞上不好惹的了慢慢松開手,改為在對方胸前輕拍幾下、捋順被他弄亂的領口,五條由識相地準備投降,只是啊,皮膚手感有點太好了咸魚手不由得反復在對方脖子以上游走,再度走偏的五條由蕩漾起來,好、好棒的手感。禪院甚爾心情甚好地看著小鬼在自己脖子以上折騰,耐心好得出奇:“想摸我可以,先談談價格?”僵住了身體,左手抓住自己仍然擱在對方脖子以上的右手,五條由一臉驚恐,放、放不下去,不是他癡漢,是他的手不聽話!“沒錢、還放不下去的話,我?guī)湍惆咽挚沉耍俊倍U院甚爾的笑容依舊咧開,手里一轉(zhuǎn)已然掏出了一邊閃著寒光的小刀,“無痛手術,一瞬間就好,一次性解決你的后顧之憂。”下一刻,兩人之間便拉出了十萬八千米。甚爾抬頭,小鬼已經(jīng)老老實實地站在他老遠的對面,腳下點著地、嘴里吹著口哨,眼睛看向黑漆漆的夜空,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滑頭。在心里這樣想著,禪院甚爾忽然冒出一個絕佳的主意。“那么你現(xiàn)在是無家可歸的狀態(tài)吧?也沒有人會找你?”禪院甚爾咧著笑容,是一只準備誘拐小灰狼的大灰狼。應該是的。耳朵豎起,五條由警惕地點點頭,是打算把他賣給誰?“我正在處在剛剛叛逃的狀態(tài),”禪院甚爾摸摸自己下巴,站起身來,“大概需要一個幫手,引開他們的注意。”他看向這個小鬼,身手靈活,腦筋轉(zhuǎn)得快,看樣子也沒什么道德潔癖,重點是,他咧開笑容,這個小鬼也是天與咒縛的身體。看見一下子又冒出一個他這樣的異類,那些家伙的表情會精彩極了。絕對是想把他賣了。五條由意志堅定,準備拒絕,看向?qū)Ψ降难凵駞s又不由自主地滑向?qū)Ψ浇Y(jié)實的脖子啊,手感好好,就這樣再也摸不到了嗎世界超一流水平的觸感“同意的話,再讓你摸一次。”禪院甚爾毫無芥蒂,十分放松。磨磨蹭蹭地挪動著腳步,下一刻,五條由撲進了對方的脖子以上,幸福埋首。他的臉在對方的脖子蹭著,手不老實地向甚爾脖子后摸去,摸到了真不錯后、后腦勺也超有彈性,鼻血狂噴而出,五條由已然是可以安詳升天的幸福狀態(tài)。“彭”,脖子邊擦過一把小刀,仿佛看見死神小哥哥笑瞇瞇地對他揮了揮手,升天中的小小由瞬間斃命,好色由的臉僵在對方胸前,悄咪咪收回了手。“嗯?還在給我裝?”禪院甚爾抓住小鬼準備縮回的手,手上使勁,對方捏住藏在手心里、從他的角度完全看不到的荷包便自然掉落。還不死心的五條由意欲再度爭取,將另一只手朝荷包掉落的地方迅速伸去。搶先抄手抓住,禪院甚爾隨即將滑頭小鬼的雙手擰在背后,單膝壓住,上半身貼在對方的脊背,貼耳嘲道:“意圖太明顯了。”然而在他看不見的地方,五條由面帶紅暈,被抓小手了!被壓在身下了!被湊在耳邊親密喃呢了!四舍五入他們已經(jīng)扯證結(jié)婚了!顏狗的內(nèi)心彈幕瘋狂刷屏。明修棧道暗度陳倉,要把真實的意圖隱藏在表面的行動背后,用看似正常的行為掩蓋自己不正常的腦回路。發(fā)覺到有什么不對,甚爾豎起細長的鋒利眉毛,將身下的小鬼翻身過來,面色漲紅、呼吸急促、已經(jīng)是意識不清的模樣,伸手試上對方的額頭,發(fā)燒了,落水之后著涼又心情大起大落、落水之前看起來也受了什么傷,再怎么好的身體也吃不消。不過,和他有什么關系。拿錢辦事,這是他出來的時候就定好的規(guī)矩,可不打算隨隨便便破壞。好像要被拋下了。在某些地方格外敏銳的五條由勉勉強強瞇開自己的眼睛,看著黑發(fā)男人一臉嫌麻煩的樣子,只堅定地抓住了對方的衣袖、任由對方抬起手把他來回甩也絕不松手,便死死地閉上了眼。呵,再度掏出一把小刀,“咔嚓”,一陣牙酸的聲音之后,“彭”,小鬼已經(jīng)人事不知地摔倒在地上,禪院甚爾看著蜷縮在地上、手里緊攥著那片衣角的小鬼,對方嘴巴微微開合,不知想說些什么。嘖,頗感麻煩地盯著腳下一臉可憐相的小鬼,禪院甚爾用小指掏掏耳朵,“今天就發(fā)發(fā)善心好了。”他俯身抱起渾身發(fā)燙的小鬼,對方細微的夢語卻不知死活地鉆進他的耳朵,“美人屁股美人好大”“彭”,冷酷松手,將小鬼再度摔在地,靜等片刻,然后俯下身、翻開對方眼皮,確認對方已經(jīng)完全被摔暈,甚而單手抓住小鬼的衣領、任由對方大部分身體拖在地,他面無表情道,“走了,蟲。”“唔、唔!”大仇得報的rou蟲發(fā)出快活的叫聲。——————————————迷迷糊糊地醒來,自己居然躺在柔軟的床上,還換上了一身舒適的衣服,五條由盯著泛著溫柔光芒的天花板,嗅著空氣中飄著的淡淡香味,眨眨眼,他果然還在做夢吧。從床上坐起,一身睡衣滑落了大半,五條由低頭看著自己空蕩蕩的胸前就是有些太大了。“呵,”雙手抱肩依靠在門口,悄無聲息的來人發(fā)出嘲笑,“這是給我準備的衣服,你這個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