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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則露出興奮的笑,他向后跳去躲避這一刀,然后一把抓住對方的手腕,手下使勁迫使對方松開刀刃。有點不對,阿由的力道速度都遠遠比不上之前訓練時的狀態。五條電光石火間轉過一些想法,他將阿由朝背后提起,準備將之一個過肩摔、摔打在地摁住對方的喉嚨,而身體被帶離地面的阿由,與五條擦耳而過的一瞬間,他悄然低聲——“把我扔過去?!?/br>“砰——”,阿由被砸向夏油杰,原地凹陷出一個大坑、粉碎的石礫四下飛散,揚起一陣沙霧。沙霧散去,披著的袈裟上一片血跡,雙手雙腳的韌帶都被挑破,眉心被禁止咒術的咒具抵著,夏油杰看起來無力回天。…下手真重,公報私仇啊五條老師,自腦袋上再度滑下鮮血,阿由雙腿叉開壓制在對方身上禁錮著,手里拿著的刀刀尖向下,對準了這個一臉頭疼模樣的男人。“哎呀,反派想做的事就這么難成功嗎。”夏油杰摸摸自己腦袋上縫合的傷口,用有些懷念的口味說道,“上次被打得這么慘,還是這具身體被乙骨憂太那個孩子打成重傷的時候吧?!?/br>…好惡心。“五條老師,接下來…”要做什么嗎?“夏油大人!”地下宮殿的入口處突然傳來兩個女孩子的叫聲。“美美子!”其中一個卷發女孩一把摟過另一個黑長直女孩,舉起一個手機對著被壓在地上的夏油杰摁下快門。…女孩子,好像不能打……阿由遲疑著沒有對那邊的女孩子出手。頓時身下一空,夏油杰已全無身影。是能對相機所拍攝之人的狀態動手腳的奇怪咒術。阿由抬頭向宮殿入口看去,臉上帶著玄妙難辨微笑的夏油杰瞬間閃現,他對著在原地一動不動的五條張口,隨著快門被摁下的“咔嚓”一聲,又瞬間和那兩個女孩消失。“這里的結界背后,還藏著一個秘密。”遠遠飄來,夏油杰的聲音徹底消失。啊,跑了。“為什么放過她們?”走到五條身邊,阿由抬頭問道。“我認識那兩個人。”不爽地拍拍自己身上的灰,重新恢復成大帥哥的五條一把摁下弟子的頭,“下次不會再放過她們了。反而是你,看到女生就走不動道了?”…“不能欺負女生來著。”在這種奇怪的地方倒有著奇怪的堅持。阿由一絲絲心虛地轉移話題:“羅蘭對我下了暗示?!?/br>他歪頭說道:“雖然不知道是怎么做的,果然還是很神奇?!?/br>“第一次看到那張口袋巾的時候是在西裝店,我被下的暗示是‘伺機刺殺五條悟’,但同時還附加了第二個更深度的暗示,‘再次看到這張口袋巾的時候我會清醒’,上面用墨水寫得‘跑’反而是障眼法?!?/br>“除開見到目標對象的時候,我一切正常。當時在機場也確實是由我的想法、按照羅蘭說的去做,找個強敵共同對付想要欺詐的人、對方在緊張的狀態下就很容易上當。本來想找夜蛾校長,都不在,后來白石冬花就過來表示夏油杰正有意思和你battle一場?!?/br>“羅蘭被夏油杰cao控,給我下了第一個暗示,并且示意我去找夏油杰先把你打趴下再說,不過他對我下的第二個暗示就是夏油杰不知道的了,所以也不是他的錯?!?/br>絮絮叨叨地交代完一切,阿由的核心思想就是——他完全沒有鍋要背,羅蘭也完全沒有鍋要背,要怪只能怪和他立下賭約的五條自己。…這混小子,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狡猾了。“哈,大言不慚,清醒了還敢捅我一刀?”五條頭上冒出青筋,一拳砸上阿由的腦袋,“想死嗎?!?/br>捂住被襲擊的腦袋,阿由表示委屈:“昨晚硝子老師說的,‘順便幫我捅那家伙一刀吧’。順帶一說,原來硝子老師對催眠也很研究?!?/br>他就這么招人討厭?五條摁住瘋狂不爽的表情,不過,夏油杰的事確實…與他們同期、又和夏油杰關系匪淺的硝子一直藏在心底耿耿于懷……“啊啊,她現在總出氣了吧?”揉亂自己的弟子的黑發,五條將不離身的眼罩戴好,一把抄上弟子,“走了,回去?!?/br>“你不會還被下了什么暗示吧?”五條架著阿由漸行漸遠。摸摸自己的腦袋,阿由被扛在對方肩頭,想了想:“也許?”“我成功欺詐到你了?”“一般般~”盯——“…再讓我捅一刀吧?!?/br>—————————————————把高專攪得雞犬不寧的夏油杰突破事件暫告一段落,以五條被捅傷、阿由腦袋被砸出個大包為結尾平靜落幕。不過潛伏在高專內的jian細沒有被揪出,真人、漏瑚、花御等咒靈仍在外界興風作浪,涌動著的暗潮即將匯集成一股極大的勢力,向最頂端的那個男人、五條悟襲擊而去。但對現在毫無所知、活躍著成長著的虎杖、伏黑、野薔薇以及阿由等人來說,最重要的還是他們安穩和平的現實日常。好好休整之后,只和國際有名的欺詐師共處了短短十幾天的阿由,朝著奇怪的方向發展了。很不幸,是諧星的方向。“有一天我去獻血,”以完全不符自己性格的人物作為故事主人公、還渾然不覺有什么不對,阿由冷冷淡淡地開口,“我前面排了個小哥,他獻200,結果抽到一半,那小哥猙獰著臉喊道——”“‘快快我不行了,快給我打回去!’”被抓來做觀眾的虎杖和伏黑已經被冷氣凍在了原地。歪頭看向兩人宛如被呼呼的北風刮過的臉,阿由再接再厲——這次,是最強。阿由的氣勢放出,虎杖和伏黑慘不忍睹的臉也不由得嚴肅起來。“我去五條宿舍玩,五條讓我宰只鴨子做下酒菜?!?/br>不、宿舍里哪來的鴨子啊!兩人坐位體前屈。“于是我在學校里隨便逮了一只,放完血提著回宿舍里?!?/br>不、學校里也沒有鴨子??!“五條問我——‘你宰它時,它有叫喚嗎?’”放過鴨子吧!“我回答說‘叫了兩下?!?/br>“五條問‘知道它在說什么嗎?’”“我說‘不知道啊,它說什么了?’”“五條說‘它在說:我是鵝、我是鵝!’”虎杖和伏黑:“……”放過五條也放過他們吧!“好笑嗎?!卑⒂擅鏌o表情。…不忍打擊,又實在不能違背本心。“哈、哈哈,”虎杖拍了拍阿由的肩膀,強笑道,“哈哈哈,真不錯兄弟?!彼皖^看看并不存在的手表,作驚恐狀道:“完了!五條喊我宰鴨子去了!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