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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為直截了當、由著自己本性而任性。與其追尋光啊愛啊友情啊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不如直接在一次次的直面死亡中沖刷自己,讓瘋狂和狠勁流入血管,一次次的磨礪后自然會快速成長。是屬于把剛出生的孩子往懸崖下扔的鷹mama啊,五條悟。那么太宰治大概就是愛偷懶的杜鵑了,“太麻煩了~”,于是把自己剛剛破殼的蛋放到別人窩里了事。將阿由從太宰指出的那條充滿迷霧和謎團的羊腸小道上劫走,五條悟為阿由指出了一條上下顛簸如同過山車一般的獨者之路。“哦…好。大概吧……”真是麻煩,阿由想,活著的感覺嗎?是虛無縹緲偶爾一瞬間涌現出的模糊認知,還是很激烈卻以他無法理解的速度在運行?是關于神經元和突觸的一些信息數據,還是在無限虛空中奔跑著的意識?大腦有1000億個神經元,每個神經元由300萬億個原子組成,它們的整個運作過程或許就代表了活著的感覺?曾經無反應無體驗的阿由慢慢學習著、思考著,漸漸走進了無體驗但有反應的世界。“好,”五條拍拍手,喚醒阿由的思緒,“一切順利結束。之后就是咒術學習和實戰,再做幾個任務活用它,ko。哦,還差一個入學實戰考核,沒問題沒問題。”“哦,好?!毕蛭鍡l老師鞠躬,阿由離開演武場。目送阿由離開,五條沉下了思緒,那個男人——被他親手殺死的術師殺手,他所承認的對手伏黑甚而。阿由在某方面和這人何其相像,咒力完全歸零——全世界都沒有幾個這樣的例子,然后是身體素質,雖然伏黑甚而毫無咒力、卻可以通過五感感知咒靈,以徹底喪失咒力為代價獲得了遠超凡人的□□,并且反而具備了對抗詛咒的抗性。單憑人類的□□無法與咒力抗衡,除非是“天與咒縛”的身體,以全咒力為代價,得到遠超凡人的□□。伏黑甚而和阿由,至少從表面上看,都是這樣的例子。死了也不安生啊,那個囂張的男人。“對了,”五條突然一敲手心,“說好要請客吃飯來著。”本應坐在亮堂的居酒屋里享受美食的阿由,此刻………不認路。盤腿坐地,迷路在大山里,阿由面無表情。世道險惡,不能輕信。——————————————“這次的事件是b級,名為朝日奈要的委托人通過熟人向我們拜托了一件委托,具體內容是祛除纏繞在其弟弟朝日奈祈織的詛咒——根據委托人所說,應該是朝日奈祈織的女友白石冬花死后產生的怨靈。”“被咒者朝日奈祈織,b級咒靈白石冬花?!卑⒂芍貜土艘槐?。“你的任務就是盡量低調地處理本次事件,作為對你入學的實戰考核?!陛o導監督(實則負責各類雜項和文職工作)伊地知潔高在路邊停下車,轉頭遞給阿由一副眼鏡,“鑒于你的攻擊對咒靈也有效,我們暫且沒有給你配備咒具,之后等你習慣和咒靈作戰、會有特地準備的驚喜。試試這副眼鏡,大小合適嗎?”待阿由接過,瘦削的輔導監督推推眼鏡:“地點和聯系方式都發給你的手機上了,委托人的工作地點就在附近。那我就先告辭了,還要一堆工作要忙……有事聯系我。”“哦……”生疏地接收了人生第一個手機,開門下車站在原地,目送輔導監督的汽車向著遠方開走,阿由陷入了長久的沉默——各方面意義上的超強,被太宰老師和五條老師都深深寄予厚望的他…很不幸,是個路癡。“……”東邊的太陽逐漸移至正頭頂,直直地站在路邊、頂著大太陽,不知是第幾次繞到原地的阿由再次面無表情。好熱……不想干了……地圖導航不是說左拐右拐再直走左拐嗎……為什么又是原地………被詛咒了…絕對被詛咒了……可怕的地圖怨靈……“您就是由先生嗎?”出現了,傳說中的搭訕。作者有話要說: 搭訕者:第21章愛戀(1)穿著輕浮的奇怪僧人面帶笑意,舉起自己的手機,將屏幕給對方看,上面的照片正是先前留著學生頭的阿由,奇怪僧人看向阿由的頭發:“您換了發型啊,氣質一下子就變了。很適合您哦。”擅長炒熱氣氛的僧人繼續道:“我是朝日奈要,這次…事件的委托人。具體由來我們邊走邊講吧。”“哦……”事情源于三年前白石冬花的死亡,當時其男友朝日奈祈織不巧正目睹了白石冬花的死亡現場——被汽車撞倒并碾壓而亡,凄慘的現場給朝日奈祈織留下相當嚴重的心理陰影,甚至一度發展為心理疾病有了自殺傾向。——“既然如此,就為我獻上你的生命。你活著只會讓我痛苦。”朝日奈要想著那天在冬花墓前因為他阻止了祈織自殺,而導致祈織對他痛下殺手的模樣,心口便是一窒。他勉強藏起心痛和憂慮,繼續解釋。重點在于最近兩三個月,朝日奈祈織原本恢復大半的精神狀況又開始變差,白日里出現精神恍惚、對著某處一直發呆的情況。一開始大家還以為是因為家中要搬進一個新meimei,可能對祈織造成了一定壓力,只把擔憂壓下并默契不提,希望祈織能慢慢自我調節過來。但事情發展愈發向下,去醫院和心理咨詢師交談、吃藥都沒什么用,為了避免最差的自殺情況出現,朝日奈祈織甚至被強制休學在家。這樣僵持無解了近兩個月,直至祈織終于開口向兄弟們吐露了心聲:“冬花來找我了。我要和她走。不要再阻止我?!?/br>兄弟們大驚失色,可不想讓自家兄弟像精神病人一樣被送去專門醫院被看管禁錮起來、也只能選擇輪流呆在家陪伴開導并看護祈織。每個人都很憔悴。事情的轉機在大約一周前的晚上,當夜是由右京哥陪護祈織睡覺。而那夜不知為何睡不著、一直感到心慌胸悶的要突然被一下劇烈的玻璃破碎聲驚醒,他猛地翻身下床、毫不猶豫地奔向祈織的房間,果然,祈織已經舉著杯子的玻璃碎片狠狠地朝自己手腕劃下一刀又一刀。沖過去奪走碎片,要迅速制止祈織、強制給他包扎止血并撥打呼救電話。好在送醫及時,祈織只是失血過多昏厥了過去。問題的關鍵是,那夜本應打起精神陪伴祈織的右京毫無知覺地昏睡了過去,事后右京非常自責,也搞不清明明自己白天充分睡好了覺、喝好了咖啡,怎么在某一刻就好像斷電了一般突然昏睡。同樣地,明明在安靜的半夜是很刺耳尖銳的碎裂聲,事后也沒有一個兄弟表示聽到過。兄弟們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