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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放不下啊,詛咒什么的。一會是里包恩關于不要暴露自己能力的叮囑,一會是伏黑先生嚴肅的警示,綱吉做起心理斗爭,伏黑先生一定能解決的,不對,他猛地想起,外面還有那些學生在,這么久都沒有聲息,有危險!管不了那么多了。“太宰老師,阿由!麻煩你們支援我!”綱吉率先跑了出去,聽到一身巨響立刻判斷出聲音方向,那么,這邊最近,他踹破對面的窗戶玻璃跳下。“哎呀,綱吉君真熱情~”太宰目送綱吉沖破玻璃遠去,語調明朗,“由君也來吧?應該能看到不少有趣的事哦?”阿由歪頭。“就是你被吸引而來的、無意識中在追尋著的——那些光哦?”太宰投來意味深長的目光。和偵探社諸位所習于的、總要滔滔不絕一大通的往常不同,這次太宰干脆利落地截住話頭。響鼓不用重錘敲?又或者是因為熟知——無論對方如何情真意切絮絮叨叨,阿由也只會面無表情地回個“哦”——的這種情況?還是說完全就是個人的惡趣味?總之,慣于將目的包裹在層層表象之下的太宰,愉悅地哼著歌、搖晃著腦袋鉆出了空落落的教室。阿由站在原地。他開始回想。這是一件對他來說很陌生的工作。因為沒有可以分享過去的對象、也沒有必要,也不需要通過回憶來安慰自己、保護自己,順其自然就可。但并不困難。那些光——谷崎為了保護meimei而暴走時,扭曲的眼中迸射出的激烈的光;綱吉和山田廝打在一起時,傷痕累累的臉上眼中璀璨的光。那些實在是一張張難看的臉,他們眼中的光芒卻叩動了阿由的心扉。在這座死寂的城堡里,時間開始流動,燈光漸漸燃起,齒輪緩緩轉動。是的,想要再一次看到。阿由頭一次在腦海里浮現出了這樣明確的想法。他想要看看,那些光到底是什么?那些光,自他幼時的那一天初見,便奪走了他為數不多、卻絕不輕薄的心神。那個夜晚的燁燁星光,柔和地照著世間的一切,罪惡、苦痛、嘶吼…全然消失不見。那個寂靜的夜晚里、宛如散發著光芒的銀白色短發男人,一切寂靜無聲,不言自喻。銀古——流浪的蟲師,在黑暗與光明交錯的世界中獨行,教會了阿由如何以“蟲”的方式在這個充滿不美麗、不正確、不公平的世界活下去;太宰——暗中之明,明中之暗,選擇了善的一邊,悄無聲息地留下草蛇灰線勾住阿由,隱于不言,細入無間。接受好銀古的饋贈,阿由跟著太宰的步伐,邁出了在成為人意義上的第一步。——————————回到現在。阿由和綱吉奔至伏黑和詛咒的位置。阿由面無表情地被綱吉放下,注視著綱吉沖上前和詛咒纏斗。綱吉額頭上冒著火光,拳頭里蘊藏著大空的力量,狠狠又迅速地擊打著詛咒,每一拳的沖擊都毀掉了詛咒一條大半的手臂。但rou眼可見地,詛咒身體的恢復速度越來越快,幾乎是下一秒就能蠕動著長完整。“嘻嘻嘻嘻嘻嘻嘻~~”被縫合的臉上扯出詭異的笑,它發現了。下一刻,綱吉眼前一花,面部被什么東西襲擊,是完全不同于剛才小打小鬧般的力道和速度。“嘻嘻嘻嘻嘻嘻~”耳邊縈繞不散著詛咒尖銳凄厲的笑聲。那個詛咒,是在刻意蓄力等他發力之后疲憊的時機嗎,還是說就在這么短短的時間里成長了?綱吉仰面飛倒了出去,被卷入旋風般直直撞向背后的教學樓,將之砸出一個深坑,帶起一大片塵土,渾身散架般生出劇烈的痛楚。但更重要的是,他的眼鏡碎了。“嘻!”成功偷襲綱吉的詛咒仿佛興奮般扭起了身軀,搖搖晃晃著一身龐大的肥rou,以與之不符的敏捷速度沖了上去。救下并保護人質,一直在一旁冷靜觀察想著對策的伏黑驚悚,他低估了這只詛咒的智力程度,綱吉因為他的判斷面臨生命危險,他結出手印:“玉犬!”來不及了!詛咒的手臂即將砸向綱吉,它臉上扭曲瘋狂的笑容幾乎撕裂臉頰,而在綱吉的眼里面前只是一片空蕩。但他的超直感響了起來,有、有危險,必須跑起來!綱吉掙扎著受傷無力的身體,全身都是撕裂的細小傷口,眼睛被額頭流下的鮮血糊住、一片猩紅。糟了。“彭“,綱吉閉上了眼睛,對不起、mama,對不起、里包恩,對不起大家,伏黑、阿由,快跑……灰塵四起、碎石四濺。死亡是一場漫長的等待。但是太慢了吧……欸、欸欸?沒事?綱吉緊張地睜眼,他看到阿由正站在他的面前。一手在前,一手在后,一腳在前,一腳在后。阿由比出拳擊的姿勢擋在了綱吉面前。第15章我為耶穌基督的話做見證,我若從地上被提升起來,就吸引萬人來歸附我。——第12章第32節————————————————一手在前,一手在后,一腳在前,一腳在后。阿由比出拳擊的姿勢擋在了綱吉面前。側身收下顎。前手大于90度,拳鋒平于眼睛。后手小于90度,拳鋒收于下顎邊。兩臂緊貼身體、收腹、后腳跟離地,重心在兩腿之間。阿由隨意地擺出這樣的姿勢,剛才他出拳對上詛咒襲來的手臂,理所當然般、碎裂的是詛咒的□□。他無機質的眼神掃過面前的龐然大物。眼前的場景幾乎顛翻了伏黑的認知。詛咒居然在恐懼——以作惡、殺人、摧殘人心為樂的詛咒在恐懼,類人的表情出現在那張拼接起的臉上格外滑稽。顫抖著恐懼著,一直高高凌駕于人類之上的詛咒打從身體內部顫抖著,對它來說眼前這個人類才是詛咒,不是負面感情的集合體——怨恨、恐懼、憎恨這種程度,而是源于本質的、原始的存在。對比之下,它們這些所謂的詛咒連粗糙可笑的復制品都算不上,永遠表現不出那種,見之即知的神圣性、不容侵犯的冷酷與權威。十字架冷冷地豎在人間,被釘于架上的耶穌無表情地注視萬事萬物。耶和華給予他的子,踐踏世界的才能與性質。受難的耶穌睜開了眼睛。這個人類是圣人。動物在死的時候才會意識到死亡,人類在活著的時候無時無刻不在死亡的陰影下忙碌。詛咒既是動物也是人類,既不是動物也不是人類,只會憑著一己惡意破壞世界,狂笑著玩弄著死亡,不知恐懼與臣服為何物。但,就像人類看到猛獸一般天然會恐懼,這是遠古、初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