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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程度,還是挺不錯的。“七十歲。”泊鴿故意猜大點。女人笑著搖了搖頭,“給你一個提示,我和洛祁父親,有血緣關系。”難道是洛祁的姑姑?泊鴿皺眉,如果是洛祁姑姑輩的,直接說和洛祁有血緣關系不就對了,為什么非說和洛祁父親有血緣關系?泊鴿忽的一愣,該不會是……“對了。”拉普拉斯微笑,抬頭溫柔的看向洛祁,“洛祁以前是我最疼愛的孫子,但是他父親,非要讓洛祁叫我主人,免的泄露我的身份。”泊鴿眨了眨眼睛,洛祁的父親,不就是精靈王!精靈王在三十幾歲有了第一個孩子,洛茉兒公主,現在這位公主都已經三十多歲!“一,一百歲?”泊鴿有點不敢置信,自己這是在和百歲老人面對面?“九十九歲。”拉普拉斯露出一個笑容,靠近少年,“告訴你個秘密,我曾預測出,我會因為一個出自我手的不可控因素,死在一百歲。”那這不就差一年?泊鴿緊緊盯著女人,將死之人為什么還要這樣折騰?“但是,如果我除掉這個不可控的因素,我可以獲得永生。”拉普拉斯和藹的看著少年,“之前,我一直以為,那個出自我的不可控因素,是你的準配偶,我的好兒子。”“他才不是你的兒子。”泊鴿氣鼓鼓,“你也不配當他的母親!”“我自然不是他的母親。”拉普拉斯贊同的頜首,繼而抬起頭,高傲而肆意。“我是他的創造者,是他的神。”“呵呵。”泊鴿冷笑。“當然,你這個小家伙,我是有虧欠的。”拉普拉斯低頭,親昵的想要刮泊鴿鼻梁,被泊鴿躲開。“我和你才沒有關系。”泊鴿不想和這人扯上聯系。“怎么會沒有呢,你也是出自我手的生命。”拉普拉斯收起手,笑容中帶著許些母性的光輝。“你的準配偶可能對你說過我的一些事情。如果沒有說,我可以告訴你,當年,我得到了方舟號中,三個來自千年前人類的受-精卵。”泊鴿愣在原地,腦海中的一些事情,飛速的聯系在一起。“你可以把這三枚受精卵,看做我的作品。第一個作品,就是受精失敗的那枚卵子,成就了烈北霜。迄今為止,我仍舊為他驕傲。”泊鴿有種想干嘔的感覺,如果大貓知道拉普拉斯為他驕傲,他可能也會感到惡心。“第二個作品,成功孕育出一個女孩,她叫二號。因為她,我得到了不少關于人類的珍貴數據。可惜的是,她可能受不了一次次的實驗,不斷想要離開這個世界,最后只能靠醫療艙維系生命,最終在十九年前,失去了生命跡象。不過我也沒有完全失去她。你可以和我一起去看,我的實驗室里,還保存著她的幾部分。”“你瘋了!”泊鴿猛地站起身,緊咬牙關,眼中眼淚都在打圈。那個女孩!她究竟遭遇了多少苦難!“你是我的第三個作品。”拉普拉斯仍舊保持微笑,慢條斯理,“其實你在孕育時,并不是很健康,出生時險些死亡,但是我的助手,惠曼爾及時發現問題,并救了你。”惠曼爾先生……他竟然是拉普拉斯的助手?!泊鴿感覺自己快要失去語言能力。“或許是cao控生命的感覺,給了他勇氣。”拉普拉斯笑容有片刻的扭曲,“他憑著我對他的信任,竟然擄走了你,還盜走我一批初代腐獸的幼體!”這特么叫擄走嗎?這叫拯救!泊鴿深呼吸,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沒被惠曼爾先生帶走,會是什么結局,自己可能就是第二個二號。“不過還好,我找到了你。”拉普拉斯抬手,溫柔輕撫泊鴿發絲,“跟我回去吧,到你本該在的地方,好嗎?”“不好。”泊鴿冷靜盯著女人。今天哪怕魚死網破,她也休想帶走本咕!“如果這樣,那你可能需要看看被你牽連的那些人。”拉普拉斯平靜打開光腦,投影展示在泊鴿眼前。惠曼爾先生熟悉的面容出現在投影中,他好像陷入沉眠,躺在床上周身是各種管子,眼皮偶爾一動。畫面一轉,泊鴿看到一只條紋眼熟的橘貓,在毯子上懶洋洋的曬太陽。泊鴿吃驚的看向女人,連橘貓她都知道!“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女人很是淡定,“自從你和烈北霜匹配成功后,我就發現了你,我一直在默默關注你,我本以為你也許和二號一樣無趣,但事實上,你給了我驚喜。”畫面不斷轉換。泊鴿看到了和一個年輕男人打波的琥珀jiejie。琥珀一邊說著“你太小了,我不行”,一邊又親的更狠。還有在房間里扣腳丫子的人類男生,一個女生不敲門就進來,甩給男生一個白眼,“老媽喊你吃飯了。”泊鴿一眼就認出來,這男生是許久沒見的“放歌縱酒”,女生可能就是他的jiejie,“漫卷詩書喜”。泊鴿沒想到,自己會以這種情況,見到他們本人。“唉,你現在是個殘疾狗了。”老族長的臉出現在投影中,老人抱著一只破破爛爛的電子狗,躺在搖椅上,瞇著眼睛一手輕撫。投影一幕幕閃過,泊鴿看到了辛苦碼貨的比目魚jiejie,在外一起逛街的烈家夫婦,在房子里吃零食看投影的小渡,看起來有點悲憤,甚至還有正在等自己接他走的霍普。泊鴿突然間發現,原來自己沒有做的,還很多。但是好像……已經再沒有機會了。“我明白那種,身邊人一個個死去的感覺。”拉普拉斯憐憫的看著少年,“如果我是你,我更愿意犧牲我自己。”拉普拉斯最后按下投影,畫面里出現了緊皺眉頭,在房間里不停踱步的烈北霜。“大貓……”泊鴿下意識靠近投影,想再接近愛人一點。男人的聲音仿佛在在耳邊,“我不會以愛之名束縛你……只請你不要讓我過早的成為鰥夫。”自己當時怎么做的?豎起三根手指頭,信誓旦旦說會保護好自己。泊鴿難過的盯著畫面里的男人,他這個點應該在辦公室的,他是不是已經知道了自己遭遇不測?他是不是很生氣?畫面里的烈北霜來回踱步,泊鴿盯著投影大貓,忽的感覺有點不對勁。烈北霜一向穩重,越是事大,越是沉默,像這樣來來回回走,只有他完全發情時才干的出來,可是看他的眼睛,明明是淡淡的紅色。泊鴿再認真看,發現烈北霜手腕里的衣扭,似乎是他第一次完全發情時,在自己租的小別墅里搭窩時,丟掉的那個。因為權杖告訴自己,那個丟掉的衣扭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