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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間病房,凌希就不爭氣地哭了,他的手按在輪椅上,遲遲不敢往前一步,他不想讓周晨望看見他第一面就是這副模樣。周晨望聽到動靜,在床上半坐起身,朝著門口張望,見凌希坐在輪椅上,頓時慌了,抬起手就問:“凌希,你怎么回事?”他動作太急,忘了自己手上還插著針,扯得輸液瓶晃晃悠悠,周雄忙上前按住他,說:“凌希沒事,傷到了腿,輪椅暫時代步而已,比你傷的輕多了。”“那就好。”周晨望明顯松了一口氣。周雄恨鐵不成鋼瞪他一眼,無奈地出門去了,給他們留一些私人空間,路過凌希的時候,他垂下視線,深深看了凌希一眼。凌希從那一眼中看到了他的未來,這一次,周雄無論如何都不會再讓他留在周晨望身邊了。周雄走后,房間只剩下凌希和周晨望兩人,凌希推著輪椅走到周晨望床邊,拉住他的手,剛剛止住的眼淚又有落下的趨勢,周晨望蜷起手指,勾勾凌希的手掌心,“我昏迷之前看到你在哭,怎么醒了你還在哭,我身上疼死了,你就不能笑一個給我看看嘛。”凌希扯了扯嘴角,艱難露出一個笑容,周晨望用另一只手一把掐上他的臉,嫌棄道:“算了,別笑了,你笑得比哭還難看。”說罷又放緩動作,輕撫著凌希的臉,問:“你真的沒事嗎?”凌希搖頭,“我沒事。”“你沒事就好。”周晨望笑道。他臉色還很蒼白,頭發(fā)軟軟貼在額頭上,整個人透著一種虛弱,看起來比平時仿佛小了好幾歲,凌希看著他的笑容,心里一片柔軟,他將手覆在周晨望手上,側(cè)過頭,在他手心印下一個吻,喃喃道:“小望,謝謝你。”周晨望用手指戳了下凌希的唇瓣,“我們倆還用說這個嗎,你住在哪間病房,怎么沒和我住一起?”凌希掩飾道:“我們受傷的部位不一樣,病房自然是不一樣的,等我好了,就可以天天過來陪你了。”“那你快點好。”凌希和周晨望沒待多久,醫(yī)生要給周晨望做例行檢查,凌希這才離開病房,他沒想到周雄竟然沒走遠,就在隔壁休息室等著他,凌希從病房一出來,直接就被請了過去。周雄臉色不虞,端正靠坐在沙發(fā)上,西裝革履,手邊還放著一杯普洱茶,看上去像是一幅談判的樣子,他看一眼凌希,開門見山道:“你和小望的合約,要提前解約。”“是因為小望救了我嗎?”凌希問。周雄冷笑,“我原本以為小望對你就是一時新鮮,玩兩天就罷了,沒想到他居然這么豁得出去,他是我最喜歡的兒子,我絕不能讓他身邊有你這樣的人存在。”凌希眸色暗了暗,緩緩道:“可當初,是您做主讓我和他結(jié)婚的。”“如果早知道是這樣,當時就算搭上周氏集團的名聲,我也絕不會同意。”周雄語氣強硬,看向凌希的目光也并不和善。他如同之前兩次談話一樣咄咄逼人,凌希聽著這些話,心情也如同前兩次一樣難過,可是之前除了難過,更多的是屈辱和羞憤。今天再面對同樣的場景,竟全然沒有別的感覺了,滿心只剩下一個念頭,他絕對不能再退縮了,無論前路如何,至少要給周晨望一個堅定地態(tài)度。他那樣奮不顧身,凌希就再也沒有什么好怕的了。凌希輕握拳心,抬頭對周雄莞爾一笑,恭敬道:“都聽您的,但是能不能等小望出院再提這件事,這段時間我想好好照顧他。”第35章感情這種事,不能瞻前顧后凌希的提議,周雄沒有反對,他想著,周晨望現(xiàn)在還受著傷,肯定不合適提這件事,既然他喜歡凌希,就暫且讓凌希再照顧他一段時間,等他痊愈出院,屆時再和他說明。凌希空下來的時間幾乎天天待在周晨望的病房里,他的主治醫(yī)生都快沒招了,每次要做檢查打點滴都得穿越幾個回廊去貴賓室那邊抓人,醫(yī)生非常想不通,為什么明明是兩口子,非得離得這么遠,難道周家這樣瞧不起凌希嗎。也不知是不是醫(yī)生的心聲被偷聽到了,周晨望身體稍微好一些,不管周雄的反對,決議將凌希的病床轉(zhuǎn)到了他隔壁另一間貴賓室。兩間房彼此相鄰,中間有一扇活動的門,關上時是兩間獨立病房,打開就變成了套房。凌希搬過來后,兩個人天天躺在一起打點滴,頗有點患難夫夫的感覺。凌希受的傷相對輕一些,需要打的吊瓶也沒有周晨望多,每次都是他先打好,然后拄著拐杖在周晨望病床前忙前忙后照顧他。周晨望就著凌希的手喝了一口水,視線落在他的右腿上,眉心微蹙,“要我說你還是坐輪椅吧,別到時候再落下什么病根。”凌希道:“醫(yī)生說讓我現(xiàn)在能脫離輪椅就盡量不要坐,免得產(chǎn)生依賴性,不利于恢復。”“多久能恢復?”周晨望問。“至少得一個多月吧。”凌希撤下周晨望的水杯,站在床邊關切地問他,“想不想吃點水果,上午沈霄拿了車厘子還有奇異果,我都洗好了。”周晨望搖頭,“你吃吧,我不愛吃那些。”說罷沖凌希咧嘴一笑,“但是我愛看你吃。”“有病啊。”凌希面帶羞色,窘迫道,“吃個水果有什么好看的。”“我現(xiàn)在不就是有病嗎,嘿嘿。”周晨望又笑了兩聲,“我要吃車厘子,你喂我。”凌希對周晨望這種耍無賴的行為早已習慣,無奈看他一眼,乖乖地去拿車厘子,等他拄著拐杖一瘸一拐回來,拿了一顆正要喂,周晨望把脖子一伸,沖凌希眨眼,“不是讓你用手喂。”凌希的動作瞬時僵住了,繼而一抹淺紅爬上了他的耳根,他低聲嗔怪,“什么時候了,還鬧這些,醫(yī)生說了你現(xiàn)在不能激動。”“親個嘴而已,絕對不激動。”周晨望伸出沒有掛上吊瓶的手,拉住凌希的病號服下擺,輕輕晃了晃,撒嬌似的看著凌希,眸子又黑又亮,看的凌希心里頭一片柔軟。他對這樣的周晨望毫無辦法,只得拿了一顆車厘子,先叼在嘴里,俯過身去,慢慢靠近周晨望,將唇印在他的唇上。他原想的是,將車厘子推給他就撤開,不曾想還不等他行動,周晨望舌尖一抵,將小果子整個抵進了凌希口中,之后用手按住凌希的后腦,將凌希牢牢按在他身上,攻城略地開始肆意侵占。凌希大驚失色,害怕自己整個人壓到周晨望,兩個手掌用力撐著病床,被周晨望禁錮地絲毫動彈不得。品質(zhì)上好的車厘子在他口中不小心被咬破,果汁四溢,順著他的嘴角留下來,帶著甜甜的香氣,被周晨望盡數(shù)舔干凈。一個吻綿長又纏綿,滿是車厘子的清香,只吻得凌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