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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你不是說當初你為了獲得晉升的機會睡遍了整個外務部么,而且后來又為了奪權和自己丈夫的侄子相jian,所以類似的懲罰沒有意義。”艾金用手掌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臉,“而且我們都是omega,我不會這么做的。”艾金擺了擺手,讓身后的人都出去了,只和斯諾兩個人一起待在浴室里。左右斯諾被鎖住了手,想反抗也無門。“你到底想干什么?”斯諾警惕地盯著他。艾金云淡風輕地說道:“也沒什么,就是想跟你單獨聊聊天。斯諾,你想知道把竊聽器安在你衣服上的是誰嗎?”“是一個你意想不到的人?!睕]等斯諾回答,艾金就接著道,“你的小兒子,羅伊?!?/br>斯諾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望向艾金。“小孩子多天真可愛啊,而且還深深地愛著自己的母親??上В褪且驗閺男”粙缮鷳T養,所以才會對外界毫無戒備之心。”艾金用纖長的食指挑起他的下巴,“貼心”地為他解釋道,“只要告訴他,把這個別到mama的衣服上,就能知道mama為什么不開心,他就會乖乖地照做?!?/br>斯諾怒罵道:“你怎么能利用小孩子!”他感到憤懣,卻無法去責怪自己的兒子,他知道羅伊很愛他,所以只能把怒火全部投向面前這個利用他孩子的人。“為什么不能?”艾金反問,“難道還能比勾結恐怖組織蓄意謀殺黨魁更惡劣?”“而且我還沒有利用完呢。”艾金一邊把通訊器的屏幕轉向斯諾,一邊補充道,“黛娜和羅伊現在都在我的手里,并且對自己所處的境地一無所知?!?/br>斯諾望著視頻里的畫面,他的兩個孩子正睡在一張床上,雙眼安詳地閉著,毫無防備。而守在他們身邊的正是紅白幫的人。斯諾感覺到自己的指尖正在微微地顫抖。他分明是知道的,知道艾金與鄧恩不同,眼前的這個Omega并非君子,一旦把這人逼急了這人真的什么都干得出來,而他卻還洋洋自得地以為自己用鄧恩的死毀了艾金,實在是眼盲心瞎。艾金道:“剩下我就不多說了,你自己決定應該怎么做?!?/br>“你……!”斯諾盯著他,無可奈何地把后面的話全都咽了下去。艾金抓住了他的軟肋。即便黛娜和羅伊是他為了籠絡住歐文才不得已生下的孩子,他也不可能對他們棄之不顧。那是用他的血rou生養出來的生命,是他身體的一部分。斯諾知道,事到如今,除了向艾金低頭,已經別無他法了。他咬著牙,緩緩雙膝跪地,把身體向前傾,由于雙手被縛身體很難保持平衡,整個人往前一哉,額頭重重地磕在了浴室光滑的地面上,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請您……放了黛娜和羅伊?!彼怪Z深吸一口氣,閉上雙眼,艱難地開口乞求,“只要您肯放過他們,我任由您處置。”經過世事的磋磨,如今他心中的那點驕傲已經消磨殆盡了。他曾為了晉升的機會爬了位高權重者的床,也曾為了逃脫萊斯利的魔爪而向歐文出賣自己的zigong。斯諾知道,他的一切都已經分文不值。多年前在星際會議上與人談笑風生的日子,真的恍如隔世。斯諾低著頭,看不見艾金的表情,但他能夠猜想到,這個omega一定正居高臨下地用那雙冷情的黑眸睨視著他,就像在看一只一腳就能踩死的螞蟻。是啊,艾金不會為了仕途而出賣身體,永遠保持者清高,心里肯定是瞧不起他這種人的。斯諾感到鼻子有點發酸,好像眼淚就快要落下來了。他曾經也是想像艾金這樣活著的,可是他沒有那么好的運氣,遇不到愛他庇護他的“鄧恩”,便只能過著為人所不齒的卑賤的人生。沒有人說話,這片空間里寂靜得可怕。斯諾依舊把頭磕在地上,不敢起身。忽然,一把裁紙刀掉在了他的眼前,刀刃砸在地上,響聲清脆。“那你就去死吧?!?/br>他聽見艾金不帶任何情緒的、冷如寒冰的聲音。夏利用紗布簡單地包扎了一下額頭上的傷口,便匆匆地趕到了湖邊別墅。雖然艾金身邊有紅白幫的人跟著,他還是不太放心。結果一進浴室,他看見的就是浴缸里鮮紅的一片,忍不住皺了皺眉。他轉過頭去看艾金。omega正定定地望著眼前的場景,面色蒼白如紙,精神很差,似乎立刻就要倒下去了。夏利正準備開口跟他說話,就見艾金的身子十分不穩地晃了晃,即將向前倒去,便趕緊朝他沖過去,險險將人接進了懷里,這才松了口氣。艾金抱起來很輕,整個人消瘦得不像話。在鄧恩和艾金剛開始交往的時候,夏利就受過鄧恩的囑托,不論將來發生什么,他都要保護好艾金。因而這些天,他除了在外奔波搜集情報,就是在官邸里守著艾金。也正因如此,他才知道艾金在經受著多么巨大的痛苦,以至于這十幾天里幾乎沒怎么進過食,撐不下去了就靠營養針續命。艾金這段時間的狀態真的太糟糕了,如果不是鄧恩留下的那封信在支撐著他,夏利幾乎懷疑艾金會為了鄧恩去死。夏利把紅白幫的人喊起來,讓他們清理一下浴室里留下的足跡,這才抱著昏迷過去的艾金離開了。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艾金虛弱地躺在床上,感到嗓子干渴得如同火燒,閉著眼睛用沙啞的嗓音喃喃著要水喝。守在床邊的朱蒂聽到了,趕忙給他倒了杯溫水,扶著他的后腦把水渡進他口中。過了一會兒,艾金才終于徹底醒來了。他看見眼前的朱蒂,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道歉:“……對不起,我不該把你也卷進來。”朱蒂搖了搖頭,道:“我也想為鄧恩報仇?!?/br>把徽章竊聽器交給斯諾小兒子的那個人,正是朱蒂。小孩子警惕心弱,對面相親切和藹的老奶奶,總是會多幾分相信。“幫我把夏利喊進來吧?!卑鸬?。朱蒂點點頭,出去了。過了一會兒,夏利推門進來了,問:“你還好吧?”“嗯?!卑疠p輕應了一聲,視線落到他腦袋纏的繃帶上,“你怎么受傷了?”“被歐文拿椅子砸了一下,不過砸偏了,不嚴重?!毕睦?。艾金這才想起來還有歐文這么個人,便問了一下他的情況。夏利回答說:“后來他還是逃出去了,在別墅里看到斯諾割腕自殺,直接把頭往墻上撞了幾下,不過沒死,現在還在醫院里躺著。”他剛說完,通訊器就收到了一條消息,他查看了一下,又對艾金道:“剛醒了?!?/br>“那正好,我去見見他。”艾金說著,撐著身子想要從床上坐起來。夏利看他依舊沒什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