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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為了光輝abo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4

分卷閱讀44

    尖來將水珠一點一點地舔掉。

加菲爾德目不轉睛地欣賞了一會兒眼前的畫面,耳根的溫度驟升,把皮膚燒得通紅,心臟也撲撲直跳。

艾金正在舔的這根冰棒是橘子味,我的信息素也是橘子味。

艾金正在舔的這根冰棒是圓柱形,我的……也是圓柱形。

加菲爾德越想越興奮,他感覺到大腦里的多巴胺正在不停地分泌,但他當然不敢說出來。他一邊在心里罵自己骯臟無恥,一邊又在瘋狂地妄想。

艾金說的沒錯,alpha果然都好變態啊!!我也是變態alpha,我是變態!

加菲爾德抓狂地撓了撓腦袋。

“你怎么了?”艾金注意到加菲爾德的反常表現,轉過頭來指了指他的手,提醒道,“你的冰棒都要化沒了。”

“啊啊啊啊啊!”加菲爾德這才發現手里的冰棒化得只剩一半了,橙色的汁水不停地往下掉,在他的腳邊形成了一個淺淺的小水洼。

艾金愉快地看了半晌加菲爾德驚慌失措的樣子,然后才道:“既然都化成這樣了,就別吃那根了吧。吃我的。”

“啊?”加菲爾德愣了一下。艾金手里的冰棒分明已經全吃完了啊。

下一秒,艾金就傾身吻了上來。omega的嘴唇還帶著nongnong的橘子味,柔軟而甜蜜,令人心醉無比。加菲爾德摟住他纖細的腰身,很快就掌握了主動權。他撬開艾金的齒關,貪心而沉溺地汲取著溫暖口腔中的香甜,勾著戀人的舌頭,久久不放。

一吻過后,艾金黏黏膩膩地貼著加菲爾德的嘴唇,又難舍地蹭了蹭,才湊在他耳邊道:“菲爾……我也是。”

“就算人生真的會重來無數次,我也每一次都會選擇你。”

那是加菲爾德此生聽過的最美的情話。

加菲爾德驟然睜開眼。

他呆呆地望了一會兒天花板,才發現自己的臉上有些濕。抬手一摸,竟是眼淚。他翻了個身坐起來,看到藍色的枕頭上有一大塊深色的水痕。

“哭什么哭啊!”他狠狠地捶了一下床,又用雙手捂住了臉。

今天是休息日,政府機關都不用上班。加菲爾德昨晚熬夜工作到凌晨,累得沾床就睡,干脆就這么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

他下午要出一趟門,到首相官邸去見查理。

聽說蘭德爾被查理關在了家里,看來一會兒他不得不和蘭德爾碰面了。查理要親自跟他談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事,但加菲爾德直覺不會是什么好事。而且自從知道艾金在維克辛大獄差點遇難,都是查理的布置之后,他就越來越難以信任這個看似和藹的上司了。

加菲爾德越想越頭疼。他從床上爬起來,跑到客廳的開放式廚房去把面包夾進面包機,把咖啡豆扔進咖啡機里,這次回到衛生間去洗漱。

加菲爾德一個人住慣了,也不習慣在家里安排傭人,偌大的屋子里只有他一個活著的生物,難免有些空落落的。他一邊刷牙,一邊想著要不要在家里養只狗熱鬧一下。

他搬來法務大臣的官邸里還沒有多久,看這間屋子里的一切都還有種陌生感,但同時也覺得熟悉。艾金還擔任法務大臣的時候,也住在這座官邸里。艾金入獄后,屋里的東西都被檢察院的人收走了,但是一些家具陳設還原封不動地放在這里。

加菲爾德和艾金同居過三年,當時兩人住著的出租屋也是艾金親自布置的。這么多年過去了,艾金布置家具的一些習慣還是沒有變,大臣官邸雖然比出租屋大了好幾倍,但陳設卻依舊讓加菲爾德感到非常親切。

他現在睡的那張床,也是艾金曾經睡過的。

加菲爾德只覺得自己可笑。現在,他居然只能憑碎片般的夢和艾金居住過的地方來緬懷他和艾金戛然而止的愛情。

如果他和艾金的家人沒有多管閑事的話,如果他沒有阻止艾金從政沒有同他爭吵的話,如果他再敏感一點察覺到艾金懷孕了的話,如果他沒有把艾金一個人丟在出租屋里憤然離去的話……或許現在一切都會不一樣。

他們的孩子要是活下來了,現在都該小學畢業了吧。

他和艾金的孩子,一定會比普通的小孩更聰明更可愛。艾金會牽著他們的孩子去上學,一路說笑打鬧,而他則守在他們的身后,一直一直保護著他們。

結果兩個都被我傷害了。

加菲爾德關上家門,無力地嘆了口氣。

現在,他就要去見查理了。

第39章“我想你一定很喜歡這份工作

蘭德爾被關在家里也不過三四天的時間,但他很快習慣了悠閑的生活。查理在他的手上安了一個感應器,一旦他走到了家門口,就會發出警報聲,門外的警衛們會立刻進來查看情況。

不過在蘭德爾看來,查理實在是多此一舉,因為他并沒有逃跑的打算,況且他真要逃的話,多的是辦法,首相官邸的警衛也未必就是他的對手。

他相信艾金會回到諾菲林,在那之前,他愿意一直等在這里。盡管把艾金暫時交給另一個alpha,以及不得不與討厭的查理朝夕相對,都讓他感到有些不悅。

休息日的下午,查理在樓上的書房辦公,首相夫人出門上廚藝課去了,而蘭德爾則坐在樓下的客廳里看書——那正是艾金離開諾菲林時沒有帶走的那本。

這本書是鄧恩·霍克撰寫的生涯回憶錄,從他讀大學的時候開始寫起,一直寫到他逝世前一個月。書中所有出場的人物都使用了他們的真名,但唯有一個人,鄧恩用字母替代了他的名字,稱呼他為“A”。

“我知道A這個人,遠早于我與他相識的時間。其實他尚在市議會工作、仍是一名默默無名的普通公務員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了他的名字。前些天我同A說起這件事,他還不信,笑著說當時就已身為副首相的我,怎么可能注意到他這樣一個無名小卒。我卻有些不開心了。他這么說,等于否認了我對他的認可和我看人的眼光。可笑我一個年過四十、頭上已經開始生出幾根白發的男人,竟然因為這么一件雞毛蒜皮的小事同他鬧起脾氣來。我對A說,你不知道你那時是多么得閃閃發光、耀眼奪目。我不會看錯人,后來A的確成為了我的北極星。”

“A見我生起氣來,便調笑著說我氣量小。我自認為從來不是一個心胸狹窄的人,我的秘書、同事、下屬們,也都說我脾氣好、寬容、大度。我想,或許只有在A的面前,我才會變成一個幼稚的、斤斤計較的男人。這明明都怪他,可他卻反而嘲笑起我來,真是讓人好生氣。”

蘭德爾的視線停留在這幾段文字上久久地逡巡。過了片刻,才將書翻過來,倒扣在沙發上。

他明白,鄧恩在書中所寫的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