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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也在婚后第二年自殺了。盡管這次之后,維羅妮卡落下個克夫的名聲,卻依舊有人愿意娶她進(jìn)門。接著,她的第三任和第四任丈夫也相繼自殺。警局也并不是沒有懷疑過她的作案嫌疑,但沒有找到任何的直接證據(jù),鄰居們也覺得維羅妮卡懦弱順從,不可能有膽量對丈夫做什么。直到第五任丈夫自殺后,她向警局自首,承認(rèn)她對五任丈夫?qū)嵤┝司窨刂疲趟羲麄冏詺ⅲ@才真相大白。兩年前,維羅妮卡被執(zhí)行死刑。在被關(guān)押的三年時間里,她一直選擇保持沉默,對于她是如何對五名alpha實施精神控制這一點,始終緘口不言。“后來有位o權(quán)作家以這個案子為原型寫了一篇,賣得還不錯。”艾金以平靜的口吻講述了這個非同尋常的案件和它的后續(xù),然后評價道,“omega們最喜歡看這樣的故事了。他們熱衷于從別人的故事里尋找反叛的爽快感,然后繼續(xù)過枯燥無味的每一天,忙于家務(wù)和育兒。”“她為什么要自首?我還以為她是個天生的反社會人格,就像電影里的反派那樣,只是熱衷于掌控強者和殺人。”加菲爾德問。艾金露出一點笑意來:“誰知道呢,或許是活膩了吧。我們誰也不是她,不可能真正理解她的感受。”艾金和維羅妮卡一樣,都是omega中的特例。他們是如此得不同,出身、眼界、能力、地位,簡直有天壤之別。但他們又是如此得相同,都在試圖為自己的命運做出抗?fàn)帯?/br>加菲爾德低下頭,垂眼去看艾金嘴角邊噙著的笑,忽然感覺好像有涼風(fēng)灌進(jìn)了袖口,令他的后背驟然一冷,猛然松開了攬著他的手。“放心,我不會殺人的。”艾金察覺了他的異常,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手臂,“我還要走得更遠(yuǎn)呢。”他頓了頓,忽然想起了什么,問道:“對了,你為什么來找我?”“我來找你還需要理由?”加菲爾德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然后立刻意識到了自己早已失去用這種口氣跟艾金說話的立場,只好硬著頭皮道,“我來要個說法,為孩子。”聽完他蹩腳的說辭,艾金忍不住笑出了聲:“天哪加菲爾德,你是小學(xué)生嗎?”加菲爾德沉下臉來:“我就是討厭你的這種地方。”“我們互相討厭,豈不是正好。”艾金隨意地擺動著兩條長而白皙的腿,“我以為我們已經(jīng)過了要為每一件事都討個說法的年紀(jì)。歸根結(jié)底大家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而活的,這個理由適用于任何事。”“你是……為了選舉?”加菲爾德用力拽住艾金的手腕,死死地盯著他。alpha的手勁很大,碾壓著艾金皮膚下纖細(xì)的血管,讓他的手隱隱有些發(fā)麻的感覺。艾金偷偷地用鼻腔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看上去更冷靜一點,他害怕讓加菲爾德察覺他正在飛快搏動著脈搏,這速度已經(jīng)過于異常,會輕易地暴露自己心中的不平靜。艾金做出個無所謂的表情,聳了聳肩:“隨便你怎么理解。或許你更喜歡‘我不愛你了’這個理由?”“可我愛你。”加菲爾德立刻道。艾金無奈道:“你剛剛才說過你討厭我。”“這不沖突。”栗發(fā)男人的神情十分認(rèn)真,“我愛你,也討厭你,甚至恨你。”“得了吧,加菲爾德。你只是想為你的繁殖癌上腦找個漂亮的借口而已。”艾金絲毫不留情面地戳穿了他,“你根本沒你自己以為的那么愛我,否則我現(xiàn)在就不會在這里。”第4章“沒想到你還挺有人性的加菲爾德拉開門,揣著一肚子的火離開了。艾金很確定他這是惱羞成怒。加菲爾德為復(fù)興黨效力,從很早以前就頗得現(xiàn)任首相查理的賞識,因此才被外放到各個行政星去,替查理經(jīng)營各方的人脈。這次他被調(diào)動回到黎加,直接跳了一級升任國務(wù)大臣,而且恰好接替了艾金法務(wù)大臣的職位,若說這其中沒有那些彎彎繞繞,艾金是不信的。蘭德爾推門進(jìn)來時,艾金正背對著他坐在鐵桌上,平常看上去筆挺的脊背微微躬著,垂著腦袋似乎在想什么心事。他注意到艾金裸露在外的一小截后腰上布滿了青紫色的掐痕,腳踝處的白色液體痕跡已經(jīng)凝固了。“203號。”他喊道。“到。”艾金短促地應(yīng)了一聲,雙腳旋即落在了地上,卻沒想到腿酸軟地太過厲害,竟直直跪在了地上,發(fā)出一聲悶響。粗糙的水泥地瞬間便將他的兩膝擦破了一大塊,毛細(xì)血管破裂,血絲一點點地往外冒,疼得艾金抽了口冷氣。蘭德爾顯然也沒想到會有這么一出。他望著眼前跪坐在地上,碎發(fā)凌亂狼狽不堪的艾金,回牢房的命令忽然就有些說不出口了,只好硬生生地咽回去。他邁步走向艾金,蹲下身去,從腰間摸出一串鑰匙。“咔噠”一聲,手銬被解開了。蘭德爾向他伸出手,艾金便自然而然地以為蘭德爾是要把他拉起來。然而當(dāng)他勉力站起后,蘭德爾卻扒掉了他肩上披著的屬于加菲爾德的外套扔在一邊,褪掉自己的制服外套將艾金的身體包裹起來,手臂繞過膝彎,將人打橫抱了起來。驚得艾金一時沒有回過神來。“沒有我的允許,維克辛大獄的犯人不可私收任何來自外界的東西。”蘭德爾擺著一張不茍言笑的臉說道,“外套我會擇日歸還給大臣。”艾金聽著厚重的警靴踩在地上發(fā)出的有規(guī)律的響,揚起腦袋問他:“這不是回牢房的路,我們?nèi)ツ模俊?/br>“我的休息室。”蘭德爾話音剛落,就瞧見艾金的神情逐漸變得微妙起來,盡管眉心蹙起,但還是耐心地解釋道,“統(tǒng)一給囚犯提供熱水的時間已經(jīng)過了,現(xiàn)在只有在獄警的休息室里才能洗熱水澡。”“這樣啊。”艾金點點頭,感嘆道,“沒想到你還挺有人性的。”明明扣分的時候就極其冷酷無情不留分毫余地。“這跟我的人性沒有關(guān)系,只是因為監(jiān)獄管理條例規(guī)定了要保障每一個犯人的人權(quán)。你現(xiàn)在正在受益于你自己推行的政策。”話一說完,蘭德爾的腳步也正好停下了,“你來按,我空不出手。”艾金笑嘻嘻地應(yīng)下來,伸手去摁了一下電子門旁的按鍵,防盜系統(tǒng)啟動,開始自動檢測蘭德爾的信息素。檢測完畢后,門“砰”的一聲打開了。蘭德爾把艾金放在了床上,進(jìn)到浴室里去放水。犯人只能在大澡堂里洗淋浴,艾金也是許久沒有在浴缸里泡過了,好不容易有了這么一次機(jī)會,當(dāng)然要多享受一陣。他坐在浴缸里伸展開身體,讓熱水浸沒四肢百骸,正伸懶腰時,蘭德爾在外頭輕輕敲了兩下門:“我先去巡房,床上放了一套新的囚服,你可以直接出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