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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合格的工具人該做的事“秘密?”凌謙吶吶重復(fù)。有什么關(guān)于貝唯西的事,是程浩渺知道,他卻不知道的呢?貝唯西曾經(jīng)對他說過的,他說他在他面前沒有秘密。“對,我當(dāng)初答應(yīng)過貝哥不會告訴你,”程浩渺說,“你是不是喜歡他?”在好奇的同時,凌謙的胸口涌起了強烈的不適。他感到失落,還有些生氣。甚至產(chǎn)生了一點點嫉妒。明明他跟貝唯西的關(guān)系更好。他們認識的時間更長,在同一張床上睡過那么多晚,交換過許多心事,他們還牽過手,做過各種約定。他們甚至結(jié)過婚。他們那么親密,可貝唯西卻把秘密告訴程浩渺,瞞著他。程浩渺單純的詢問,變得刺耳,仿佛別有深意。“有什么事是我喜歡他就必須知道的,他負債累累嗎?”凌謙語氣硬邦邦的。程浩渺措手不及,愣了一下才答道:“應(yīng)該沒有吧?啊不對,他是不是還欠你的錢,多嗎?”凌謙不回答他的問題,繼續(xù)問道:“那還能有什么,他是xidu了還是piaog了?”“你想到哪兒去了!”程浩渺大驚,“他就算有,我也不知……等等,你什么意思?難不成你以為我們組隊了?”凌謙連珠炮一樣繼續(xù)問:“他有犯罪記錄?他過去的經(jīng)歷都造假了?”“這我哪兒知道??!我跟他也沒有那么熟!”程浩渺說。沒有那么熟憑什么他把秘密告訴你不告訴我呢!凌謙越想越氣。“他有對象?你無意中撞見了他讓你幫他隱瞞?”他繼續(xù)問道。程浩渺哭笑不得:“請停止你的想象!”“都沒有,他清清白白的,那就沒什么事是大不了的,”凌謙說,“我不在乎,也不想知道。”“不是,你這是在鬧什么別扭呢?”程浩渺滿頭霧水。“沒什么,”凌謙也知道有些失態(tài)了,深吸了一口氣,試著讓自己平靜下來,“不用理我?!?/br>“……所以,你就是喜歡他,對吧?”程浩渺說。凌謙的好奇心終于占了上風(fēng):“那到底是什么事???”“除非你親口承認,百分百確定,我才告訴你。你到底是不是喜歡他?”程浩渺特別堅持聽在凌謙耳朵里,滿是諷刺的意味。“不說拉倒!”他惱羞成怒地說完,毫不猶豫切斷了通話。片刻后,正當(dāng)他逐漸冷靜下來開始感到后悔,程浩渺發(fā)來了消息。——算了,我不說了,但我有一個建議給你,你務(wù)必參考一下。凌謙沒憋住,立刻就回復(fù)了。——什么?程浩渺很快發(fā)來了第二條消息。——快去表白吧!?。?/br>貝唯西剛一進門,就察覺到程浩渺看向自己的眼神不怎么對勁。“有話跟我說?”他問程浩渺。程浩渺沖他笑:“沒有,沒有。”這家伙每說一次“沒有”就快速地搖一下頭,模樣十分做作,看起來更可疑了。可他不說,貝唯西也無從問起。“你上次的題寫完了吧?借我看看?!背毯泼焐焓?。所謂的看看,其實就是借給他抄一抄。程浩渺對考試完全不上心,學(xué)得云里霧里得過且過,自然也懶得寫作業(yè)。貝唯西把本子遞過去:“照抄肯定會被發(fā)現(xiàn)的?!?/br>“放心,我沒那么傻?!背毯泼炷眠^本子,立刻快速地手動復(fù)制黏貼。趁著老師還沒來,貝唯西在桌邊坐下,爭分奪秒掏出小本子背起了單詞。程浩渺選擇性抄了一半,剩下的開始不帶腦地胡寫。“貝哥,最近凌謙這小子有沒有聯(lián)系過你?。俊彼f話時依舊看著面前的本子,像是隨口一問。貝唯西抬起頭來:“發(fā)生什么事了?”“……沒,隨便問問,”程浩渺莫名緊張,語氣表情都顯得不自然,“你背你的?!?/br>換作平常,哪怕知道對方故意瞞著,貝唯西也會配合裝傻。但程浩渺欲言又止的事,顯然是和凌謙有關(guān)的。貝唯西放下了小本子,直白地追問:“凌謙他怎么了嗎?”程浩渺的筆立刻停下了。他也抬起頭,沖著貝唯西露出了略顯尷尬的笑容。“他發(fā)生什么了?”貝唯西問,“別賣關(guān)子了,再不說,過會兒老師就該來了?!?/br>話音剛落,門鈴被按響了。這個總是踩點出現(xiàn)的老師,今天居然提前到了。見程浩渺起身去開門,貝唯西有點著急,追問道:“凌謙到底怎么啦,話不能只說一半啊!”程浩渺回過頭沖他笑,喊道:“放心吧,不是壞事兒!”貝唯西非常難得的在聽課時走神了。他作為一個加塞的旁聽生,嚴格來說呆在這兒有點名不正言不順。好在為程浩渺上課的那幾位老師大多對他表現(xiàn)得非常友好,有些甚至十分熱情。貝唯西是一個懂得察言觀色的人,知道有老師心里暗暗嫌多一個學(xué)生麻煩,所以會看人下菜。歡迎他的,他就交流得積極些,有問題主動提。嫌麻煩的,他便安安靜靜旁聽,盡量減低自己的存在感。今天的老師不算特別熱情,但也挺友好,會主動幫他看一下作業(yè),告訴他問題所在。不過上課的時候,貝唯西是絕對不插嘴不提問的。也因此,一旦心里有了記掛,他便很容易不由自主地走神。凌謙昨天才給他發(fā)過消息,態(tài)度一如往常,看不出什么特別。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什么程浩渺已經(jīng)聽說了,他卻一無所知的呢?算了,這也不奇怪。貝唯西告訴自己,凌謙和程浩渺認識那么多年了,感情深厚,雙方家長都有交情,又出生在同一個階層。他們倆之間有著更復(fù)雜的社交關(guān)系,自然也會有自己無法參與的話題,太正常了。更何況,朋友和戀人的相處模式當(dāng)然是不一樣的嘛。……雖然自己和凌謙也不是那種關(guān)系,但就是不一樣。貝唯西心里有些泄氣,又努力自我安撫,打起精神逼著自己認真聽課,與此同時暗自咒罵程浩渺說話吞吞吐吐。終于憋到下課,送走了老師,貝唯西立刻舊話重提。“凌謙到底怎么了?”程浩渺很驚訝:“你還記著呢?”貝唯西一瞬間有那么點想揍他。程浩渺毫無所覺,拉著他在桌邊坐下,開口時笑得有那么點賤兮兮的:“他這幾天,有沒有跟你說過什么?”貝唯西想了想,搖頭:“……沒什么特別的。”他和凌謙的絕大多數(shù)對話,都沒什么營養(yǎng),旁人看來簡直無聊透頂。不過是因為對象足夠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