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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呼去和源賴光匯合,太宰站在原地目他離開。紀月要出新寫真了,希望趕得上。作者有話要說: 太宰知道月森是紀月,原本想要更深的套路,最后放棄了,扒馬甲回到原地。馬甲這個東西,中也對太宰來說是特殊的,所以一開始太宰的心就給了他答案,只是他自己不愿意去想,哪天太宰想通了就沒馬甲了,對于中也和太宰來說大概也就是理所當然。☆、成為偶像吧源賴光仿佛腎虛一般,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fā)都失去了光澤,這恍惚的表情,讓中也想起了領著港口Mafia小朋友們去泡溫泉那次,他像極了奶娃的保姆。這個念頭一出來,中也深覺自己文化程度不夠高,呸!這是什么用詞,什么保姆,明明是他們一群不聽話的,哪里有港口黑手黨的樣子,整個一活體沙雕團。源賴光見到中也如同見了救星,疾步走過來拉著中也的手不放,兩個髭切,再加上一個看好戲的晴明,世上沒有比這更恐怖的事了。源賴光很高興,“中也!”中也頓了一下,“你們……”想了想他還是不問了,“髭切,清光他們呢?”他記得來之前他們約好要比什么,所以他們應該是一起行動的,髭切正在與鬼切互瞪,分出點心神回答他:“他們在上面。”髭切這是吃醋了?不對啊,照他的觀察,髭切對曾經的自己并沒有敵意,對渡邊綱不滿,那是心有芥蒂,對其他人則是統(tǒng)一的淡漠表情。中也疑惑的看向源賴光,源賴光訕訕的笑了笑,“我們先上去吧。”地下迷宮里有專門的懸空樓梯直通向地面,那里因為離坍塌的地方比較遠,所以并沒有被波及,懸空樓梯很長,足足有二十多米高,他們走了十幾分鐘才回到地上。清光幾個人正在入口附近等著髭切,沒想到竟然看到了中也,清光一見到中也就跑過來,藥研緊跟其后,兩人圍著中也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晴明走在隊伍的末端,看了看天色說:“天快亮了,我們趕緊回去吧,瀨光你今天還要和佐藤大人見面。”晴明催促道,現在回去,源賴光還可以休息一會。中也一看天,無邊的黑夜開始退去,遠處的天空已經泛起了魚肚白,鬼市里的妖怪也比昨夜少了許多,更多的是成型沒多久的小妖怪在集市里游蕩。“我們回去吧。”牛車迎著初生的朝陽奔向京都,大片大片的云朵被染紅,觸手可及。他們在太陽升起的時候回到了庭院,蜜蟲早已備好床鋪和換洗的衣物,等候多時,即使中也這種自認生活過的糙的也覺得蜜蟲特別貼心,口中嘖嘖稱贊。梳洗一番,中也躺在被窩里開始思考著接下來的打算,任務順利完成,還意外得到了控制“污濁”的線索,這次的平安京之行可以說是收獲頗豐,就是太宰治。系統(tǒng)說太宰治也已經回了京都,也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法子,竟然比他們還要早回來,現在在源雅信的宅子里。太宰幾次偷偷消失,源雅信肯定有所不滿,此次返回京都,太宰那家伙在朝堂上必有后續(xù),考慮到太宰可能會有的計劃,中也還要在晴明這里白吃白喝幾天。接下來的日子里源賴光每天下了朝就跟晴明一起回來,他們也不忌諱中也的存在,邊喝邊聊,說源雅信在朝堂上又做了什么,右大臣要換人了,源雅信的親信被貶了,哪位官員受賄被判刑,還有后宮的月季夫人失寵……短短幾□□堂上風起云涌,京都里又多了許多的話本供人閑談,這些事情最后達到一個高潮,借著朝堂上的變動,藤原道長收攏了藤原兼家生前的大部分勢力,打敗他的兩個兄長掌握了藤原家族。因著姻親關系,兩人的關系并不如他父親那樣緊張,源雅信與藤原道長在朝堂上形成制衡,混亂多日的朝局終于穩(wěn)定下來,也不知太宰使了什么手段,源雅信手底下的人被發(fā)落了好幾個,他居然也沒有出什么事,相反源雅信更敬重他。“源雅信完全被你那個同伴耍著玩。”源賴光說的很是幸災樂禍,他可不相信太宰治會好心,藤原道長上位他可以悠閑的過下半輩子,倒是源雅信,這個臭老頭以前可沒少找自己麻煩,他以為藤原道長會支持他,可他不知道,藤原道長的野心不僅如此,以后有他栽跟頭的時候。“太宰他最會算計人心。”中也望著手里的酒杯出神,感情這東西或許可以約束住人,或許不可以約束住人,他也要開始織網了。當天晚上源賴光中也拉著中也在晴明的院子架起火鍋和燒烤,還順手挖出了晴明埋在櫻花樹下的陳年美酒。一大堆人圍在一起,搶菜搶的熱火朝天,髭切不動聲色的在源賴光碗里堆起高山,源賴光無奈的笑了笑,也夾了些菜到髭切碗里。“宗三,你的青菜快要焦了!”藥研和清光在人群中分發(fā)調味料,宗三左文字站在燒烤架邊不慌不忙的將青菜翻了個身,髭切和膝丸輕車熟練,千子村正有些手忙腳亂,你讓他烤雞還行,這種小巧的烤串,來多了,他還真弄不過來。晴明坐在櫻花樹下喝酒,像是要把美酒都喝回來,中原中也這什么狗鼻子,酒窖知道在哪就算了,現在連他在櫻花樹下埋的就都找出來了,整個一酒蟲在世。他們鬧了很晚,等各自回房已經月上中天了,源賴光獨自一人躺在被窩里望著天花板發(fā)呆。在子時左右,他的門口出現一個人影,那是一個帶刀武士,人影在門口停下,最后跪坐在門前,默默的守護著房間里的人,就像他曾經無數次做過的那樣,曾經的他總是伴著髭切隔著門窗的注視入眠,這次他沒有。“髭切。”源賴光把自己埋在被窩里,聲音有點悶,“你還好嗎?”髭切原本以為他會問更重要的事,比如源氏,比如源瀨信,比如安倍晴明……源賴光心中珍視的太多,他髭切僅僅只是其中之一,“我很好。”髭切好像聽見他笑了,“還是和以前一樣。”緊閉的門緩緩打開,身穿浴衣,頭頂一撮亂翹的呆毛,源賴光眉頭微皺的瞪著他,神情像極了他跟自己抱怨族里那些迂腐老頭時的不滿,“在我面前你就從來沒有說過不好。”源賴光將門完全打開,跪在髭切身前右手撫上他的臉頰沉默下來,自從十五歲那年他從父親手中得到髭切開始,他們就互相陪伴著對方,髭切陪他走過了近乎一半的人生,髭切的很多東西都是他親手教的,他是親眼看著髭切一步步的走到自己身邊。他的一切喜怒哀樂都牽動著對方,原本很冷淡的刀劍只會因為自己變了臉色,那時的源賴光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