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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裘郁低身把人抱起,抄他膝彎的時候卻被阻止了。靳然握住他的手腕:“不用。”“……”見裘郁眉心擰成一團,靳然還有心情和他開玩笑,“會長,我……我給你,變個魔術(shù)吧?”裘郁不答,用妖力替他修復(fù)傷口舒緩疼痛,心里如針刺一般。忽然對面有人在他們旁邊蹲下來。靳尚崢看了眼裘郁,又看向靳然,直接動手,把他后腰上插著,裘郁想拔不敢拔的那把水果刀拔了下來。靳然猝不及防,“啊”的一聲慘叫,疼得縮在裘郁懷里發(fā)顫。裘郁也跟著一顫,下意識想替他止血。靳尚崢道:“不用治療,他有自愈能力,一會兒就好了。”靳然是側(cè)趴在裘郁懷里的,裘郁只要低頭,就能看到他后腰的傷口,看著他后腰上的刀傷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裘郁并沒有覺得驚訝。看著靳然額角疼出的冷汗,他心疼的無以復(fù)加。他將靳然緊緊摟在懷里,重新恢復(fù)正常瞳色的眼睛看向那邊拍打著結(jié)界想要逃出去的人類道士。靳尚崢也看了過去,低聲道:“撤了結(jié)界。”明明只見過兩面,裘郁卻和這個靳然曾經(jīng)很不待見的“小叔”在處理這件事上達成了一致。他抬手撤了頭頂?shù)慕Y(jié)界,剛剛他妖力暴走引來的天雷,在結(jié)界撤下之后迎空落下來。靳尚崢抬手虛握,帶著那人類道士出現(xiàn)在了電影院的上空。空中已經(jīng)是黑沉一片,云層中雷電交加。人類道士剛剛經(jīng)歷了瀕死的恐懼,早已經(jīng)沒有了之前對待靳然他們時的從容得意,眼見著身體再次離地,轉(zhuǎn)眼又出現(xiàn)在劫云底下,他慌亂地喊:“不,你們不能殺我,我是人類,我是人類!殺我你們會遭天譴的……啊——”只聽到一聲凄厲的慘叫,天雷迎面劈在那人身上,將他劈成了一片焦黑。他們沒有殺人,人是天道“誤殺”的。靳尚崢完全沒有心理負擔,施施然收手。裘郁抱著靳然,又重新?lián)纹鸾Y(jié)界,隔開了重新沖他們砸下來的幾道雷。結(jié)界里歸于平靜,靳尚崢轉(zhuǎn)頭看向靳然:“傷怎么樣?”靳然早就緩過了疼痛,下意識道:“沒事了……”“哦。”意味不明的一聲“哦”,靳然還沒明白是什么意思,那人眨眼消失在了云層里。靳然:“……”又跑了。他實在不能理解玄武的迷惑行為,正腹誹著,忽然察覺到頭頂一道注視著他的目光。他被裘郁公主抱抱在半空中,閑雜人都散了,就剩了他們兩個。似乎有很多的話要說,似乎又不知道從哪里說起。靳然對上裘郁的視線,“我們……先回學(xué)校吧。”“……好。”……作者有話要說: 回學(xué)校干什么呢?第74章鈐江市最大的影城晴空下突然變天下起暴雨的事很快上了本地新聞,很多媒體記者聞訊趕過去,卻只看到了已經(jīng)恢復(fù)原樣的電影院。此事氣象局并沒有給出什么解釋。于是影城上空曇花一現(xiàn)的雷鳴電閃,從氣象新聞轉(zhuǎn)向了怪談新聞。當然這是后話。現(xiàn)在需要說的是妖管局總局副局長權(quán)疏的狀況。被青龍堅持不懈地追了幾千里之后,在一片海洋上空,一龍一馬戰(zhàn)況膠著。權(quán)疏道:“我說了我只是試探,那法器能夠凝聚的能量根本不足以傷了那人的命!”他一開始確實是對那個叫裘郁的小子起了殺心,可當時還有朱雀在場,在朱雀放言如果那人死了就會報復(fù)人類之后,他怎么可能真的下殺手?他那一擊確實不留情面,但他也只是想看看,那人如果被逼至絕境,到底會不會如前幾世一樣爆發(fā)出那種駭人的力量。而事實卻出乎了他的意料。他原本是打算試探過后就不再去找裘郁的麻煩的。然而事情變得太快,那個人類道士的突然發(fā)難,傷到了朱雀,現(xiàn)在有麻煩的是他。青龍根本不聽辯解,臉色鐵青道:“小朱雀被捅了,人是你帶去的。”權(quán)疏道:“那是他自作主張!”青龍道:“所以我不為難你,老子削你一只角,這事就算兩清。”權(quán)疏差點直接爆粗。他總共就一只角,那是他作為神獸的尊嚴,如果角被削了,他還有什么臉回去見妖管局的下屬?權(quán)疏不平道:“朱雀有自愈的能力,那一下根本對他造成不了什么傷害。”青龍道:“被人捅了和受沒受傷是兩回事,這和你要付出的代價沒關(guān)系。”“可他又不是我捅的。”青龍:“人是你帶去的。”權(quán)疏:“……”說了半天又給繞回來了。權(quán)疏嘆息一聲。四靈神獸中他最怕和青龍打交道,因為這人完全不講道理!茫茫大海之上,他們僵持片刻,權(quán)疏趁青龍不備,再次開溜,青龍長尾一卷,將獨角馬拍打向海面,掀起陣陣浪花。海面上他們打的難舍難分,蒙斯特學(xué)校學(xué)生會宿舍里,一人一鳥卻是另一個極端。宿舍里很安靜。離開影城上空的時候,靳然是被抱著的。然而在回學(xué)校的路上,靳然突發(fā)狀況,靈魂無端開始融合,還比以前任何一次都來得要猛。根據(jù)靳然的了解,這應(yīng)該是他的軀體遭受了致命傷之后的一種保護機制,某種程度上加快了他的靈魂融合。有裘郁在,他的靈魂融合當然是沒受什么罪,只是被裘郁抱在懷里突然縮回了原形。就算有些事只差一句話就能說明白,可在裘郁面前當場掉馬,這對靳然的沖擊還是有點大。尤其是這次化回原形,他的尾羽也出現(xiàn)了變化。以前筆直地拖在身后的尾羽,在不知不覺中變長,分離,然后在尾羽末端,生出了精致的翎眼。此時他的妖身,已經(jīng)徹底沒有了金絲雀的樣子。最初生出冠羽的時候,靳然還迫不及待地想展示給裘郁看,可現(xiàn)在一切戳破,他反而不知道要怎么面對了。裘郁會怪他嗎?怪他隱瞞身份,或者不愿意接受他的身份。而且裘郁現(xiàn)在看起來,好像不是很高興的樣子。靳然向往常一樣窩在裘郁的手心里,可因為忐忑不安,他感覺不到以前的溫暖。頭頂忽然響起裘郁的聲音,“還難受嗎?”和以前一樣輕柔的語氣。靳然心下稍安,輕輕搖了搖頭,連帶著頭頂?shù)墓谟鸲几瘟嘶巍?/br>裘郁盯著他頭頂?shù)墓谟鹂戳艘粫骸?/br>靳然還和以前一樣,巴掌大小的身體,但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