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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金絲雀嬌寵日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7

分卷閱讀127

    一緊,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你是不是做噩夢了?”

他一句話完整的說完,裘郁終于緩過神來,他盯著靳然看了一會兒,忽然傾身,整個人壓在了靳然身上。

靳然準備倉促,人是接住了,但是重心沒穩住,他雙手撐著裘郁,身體不斷后仰,最后直接躺倒。

“……”好重。

靳然胸口被壓,氣有點透不過來,“誒,你……”

正想讓人先起來一下,然后他聽到裘郁在他耳邊“嗯”了一聲。

他確實做了噩夢。

靳然心里發軟,推他的手突然就使不上勁兒了。

更重要的是,他發現裘郁在微微發抖。

“你……你沒事吧?”

靳然僵硬地伸手抱住他。

裘郁沒有說話,把頭埋在靳然的肩上咬牙。

他很疼。

那種天雷生生從天靈蓋上劈開,身體四分五裂化為齏粉,撕裂般無法言語的疼痛,仿佛鐫刻在他的靈魂上,明明是在夢里,疼痛卻分毫不減。

他控制不住身體的微顫,只能把懷里的人越抱越緊。

然而靳然完全不能體會他的心情。

他滿腦子都是:他們靠的很近。

太近了!

該貼的不該貼的都貼在一起了!

還有,裘郁的頭發扎得他肩膀脖子都很癢!

……

作者有話要說:  癢癢不能撓怎么辦?然然在線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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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靳然忍不住想撓一下,可他一動,裘郁卻以為他是在掙扎,箍住他的雙手越收越緊。

“……”

他以為這是在掐面團嗎?

靳然肩膀越來越癢,難受極了。

他把頭往旁邊偏了偏,還是避不開那些碎發,不由得聳了聳肩道:“那個,你頭發扎……”

提醒的話沒出口,他驀然瞪眼。

“!!”

他頸窩處有點溫潤的刺痛,裘郁屏了半天的呼吸綿長又緩慢地噴在他脖子上,也是有點癢,卻和頭發扎到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這人上手上身體還不夠,還帶上嘴的?

雖然不是很痛,但靳然確確實實被咬了。

他轉頭正想抱怨兩句,咬他的人突然松口。

“抱歉。”

“……”

“一會兒就好。”

靳然:“……”

所以剛剛咬他就是在提醒他不要動嗎?

裘郁說著總算把頭瞥開了,雖然依舊趴在他身上,但好歹頭發不扎人了。

靳然到頭來什么話都沒說出來。

他無奈放棄,輕嘆了一聲,一手撫上裘郁的背,一手放到他后腦勺,給他摸摸頭。

如果放到平時,被人這么摸頭,裘郁肯定是要抗拒甚至直接避開的,可這次他卻沒動。

靳然還是第一次看到裘郁露出他這么弱勢的一面。

他是學校的學生會會長,除校長之外,他在學校里,比年級教導主任都更有威懾力。

他身體特殊,為了避免其他人靠近,平時對誰都是冷言冷語,別人連直視他的眼睛都不敢,更不用說是看到他這個樣子了。

靳然不免奇怪。

裘郁在夢里都看到什么了?

直覺告訴他,裘郁夢見的,肯定不只是被雷劈那么簡單。

而且為什么裘郁的夢,會出現在他的夢里?

如果裘郁真的和他做了同一個夢,那恐怕就不是夢了。

他頓了一會兒,想問的還是沒問出口。

這不是他該問的事。

現在更重要的是距離問題。

他不懂裘郁這是尋求安慰還是怎么,把他當抱枕一樣抱著,埋頭在肩上,讓他有種正和裘郁交頸而臥的感覺。

從字面意義上說確實是這樣。

可從實際意義上,他們好像還沒到那步。

所以這樣親密的姿勢,讓靳然有點招架不住。

過了不知道多久,裘郁終于從他身上起來,但也沒有完全離開,而是撐在了他的頭頂,俯向和他對視。

靳然率先回神,問:“好點兒了?”

裘郁“嗯”了一聲,才不慌不忙地把自己挪了地兒。

身上的重量忽然消失,靳然有種自己快飄起來的不適感,他看向裘郁,“你這樣,多久了?”

對他們妖來說,幾天的時間做兩次噩夢,已經算是很頻繁了。

裘郁上次在宿舍雖然沒被嚇到,但他的房間塌了。

而這次房間沒塌,人卻嚇得不輕。

裘郁頓了一下,身體上已經感覺不到疼痛,可意識上卻對那種疼痛印象深刻。

他順口道:“一周。”

靳然問:“是返祖的原因?”

裘郁道:“或許是。”

“……”

靳然不太信。

妖怪返祖返的是妖身而不是記憶,返祖再怎么完全,也不可能看到自己記憶中不存在的場景。

而且為什么會呈現在夢里?

這個問題裘郁顯然沒打算告訴他,在靳然忍不住開口之前,他起身道:“你繼續睡吧,我去一下洗手間。”

靳然見他臉上的血色還沒恢復,有點不放心道:“真的沒事了嗎?需要我陪你嗎?”

“……”

裘郁眉梢微挑:“我去洗手間。”

言下之意:你要怎么陪?

靳然也很快反應過來,不由得呆了呆。

裘郁道:“不用陪,剛剛謝謝了,沒壓疼嗎?”

他看了看靳然的手和腿。

靳然也跟著他的目光看了看,忙抬眼道:“沒有,一點都不疼。”

就是有點悶。

裘郁眸色暗了暗,說:“那就好。”

“……”

他轉身走向了洗手間,靳然愣愣地坐在床上,有點不明所以。

抬手摸了摸脖子,剛剛被咬過的地方什么都沒留下。

靳然用手機屏幕照了一下,連個印兒都沒有,可那塊被裘郁碰過的地方,卻像是被火燒一樣灼燙。

裘郁則在洗手間里洗了把臉,雙手撐在冰冷的洗手臺上,望著自己腳踩的一塊地板,神經有些緊繃。

夢里的情景還是其次,疼痛消失之后,仿佛就真的是做了一場夢。

讓他難以平復的是靳然剛剛躺在他身下,乖順得有點不像話。

他越是不抗拒,裘郁就越難以自控。

他泰然處之,沒有任何排斥,直到最后都是一臉平靜。

是真的不懂,還是說他對自己,也不是全然沒那個意思。

又或許只是單純的出于朋友的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