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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該是他問的才對吧?“我就是想安靜地吃碗面,到底是誰來自找沒趣的?”從頭到尾來挑事招惹他的都是別人,他不過是還擊而已。靳霄被噎得說不出話。有時候“風度”也是很限制發揮的。靳然嘲諷地笑了笑。此時馮松華已經叫完了人,自覺有了底氣,揚聲道:“什么自討沒趣,健哥只是想找你敘舊,不過說了幾句實話而已,你就算惱羞成怒,也做得太過分了!”“??!”靳然氣笑了:“敘舊?是啊,我也是在同他敘舊,不過是不小心手滑,把湯潑在了他頭上而已?!?/br>“你……”馮松華還想辯駁,周圍傳來了指指點點的聲音。這事說到底還是他們理虧,他一時拿不定主意,轉頭低聲道:“霄哥,我已經叫了老四他們了?!?/br>靳霄頓時眉心一突。好在馮松華比鄒健聰明一點兒,知道小聲說話沒讓人聽到。他看了馮松華一眼,沒怪他的擅作主張,示意了一下鄒?。骸八退バat室?!?/br>還得把人打理一下。看起來似乎是不準備追究了。鄒健正憋屈著,也沒聽到兩個人的對話,見馮松華來扶自己,不滿地把人拍開,看向靳霄:“表哥,我手都斷了,就……就這么放過他們了?”他不甘心!只是他一動頭上的面條就跟著甩,靳霄下意識一躲,臉上露了嫌惡。靳霄還沒說話,靳然先道:“沒打算放過,是打算秋后算賬,不是說叫了老四他們嗎?”馮松華猛的轉頭。他剛剛說的話鄒健都沒聽到,靳然是怎么聽到的?靳然還一臉茫然的:“老四又是誰?”隔得近的幾個人面面相覷。“老四?是錢四吧?校霸!”“靳霄和錢四也有關系?”聽他們驚疑不定的聲音,靳然恍然想:原來是一中校霸。他笑道:“靳霄,你這借刀殺人玩的溜啊?”自己現在開溜,找校霸來報復他們。既保持了風度裝了清高,還展現了自己的大度。靳然簡直想高呼六六六!“不過也是,你靳霄最擅長的不就是隔岸觀火嗎?在家里就是這樣。”任由鄒雁和靳鈺晨對以前的靳然冷嘲熱諷,而他靜默旁觀,連話都不屑與靳然說一句。心里的小心思被拆穿,靳霄臉徹底黑了。他沒想到靳然會這么不依不饒的。靳霄道:“我已經退了一步,你不要得寸進尺!”靳然道:“你退了一步?退了哪一步?”“……”“你如果真的想退一步,早在你表弟開口說第一句話的時候你就該讓人閉嘴,人話都說得差不多了你再站出來說和,你以為你誰啊?還是你覺得,誰都應該給你這個面子?”靳然突然沉下臉:“你為什么早沒有站出來?因為在你心里,和他一樣想看我笑話,你比他更想讓我難堪,你默許鄒健拿我爸媽說事,讓他戳我痛處,你想看我狼狽的樣子,但你又怕鄒健說得太多暴露了我在家里的處境,所以才要打斷他?!?/br>“你剛剛聽得很痛快吧?但是怕他說錯話你應該也很緊張,這種矛盾的心情,你應該覺得挺刺激吧?”靳然說:“靳霄,你是不是自己沒有嘴???想說什么還需要別人給你代言?”“你以為你不爆粗不動手就能裝得像個富家少爺了?教養是從小養成的,不是你半途模仿就能會的,把所有的惡念藏在心里讓別人替你出頭,你虛不虛偽???”“其實你骨子里跟你媽一樣,都是……”“你給我閉嘴!”靳然倒豆子似的話終于被人打斷,靳霄一張還算好看的臉已經扭曲得不能看了,他雙手緊攥成拳頭,額頭青筋暴起,眼睛里爬滿了血絲。靳然歪頭道:“怎么了?這就忍不住了?我就是說了幾句實話,你吼我干什么?你是不是太過分了?”“……”他套用的是馮松華的話。圍觀的人不失所望地笑出了聲。這人說這么一堆,就為了最后這一句話?真是一點兒虧都不肯吃。裘郁不覺抿唇。靳然故作不忿的控訴,臉上掛著浮夸的表情,看起來有點好笑,眼睛里卻盡是自信與張揚。就和他在蒙斯特學校的cao場上怒懟龍駒俊他們時一樣。這樣的靳然,讓人覺得很耀眼。與之相反的是,靳霄幾乎被他氣到吐血。這時食堂門口忽然沖進來幾個人,還沒跑過來就大聲喊:“霄哥!”“……”校霸的聲音一出,人群中一陣sao亂,直接清出一條路,為首一個人早就得了消息,進來一看到頭上掛著面條邋里邋遢的鄒健,再看氣的臉色漲紅的靳霄,怒道:“是哪個不要命的敢欺負我兄弟?”他問的同時就已經盯上了靳然,直接朝他走過去,但這人走路不看路,連路上伸出了一條腿都沒看見,本來走路生風,結果直接被絆倒。只聽“砰”的一聲,新出場的炮灰校霸,摔了個狗啃泥。好在他身經百戰,及時伸手撐住了地面。安弦慢悠悠的收回自己的腿,說:“別拿不說話的人不當人啊,打架也要有點全局觀,不然容易吃虧?!?/br>“……”錢四猛地抬頭,心道這TM的又是誰?他成為一中校霸以來,在一中從來都是橫著走的,什么時候出現過這種狼狽的時候?他看向安弦的時候,安弦已經端了餐盤起身,“走吧,不許在外校打架。”“……”你這不是已經打了嗎?靳然道:“打完是不是可以提前回去???”安弦腳步一頓。有道理啊!交流學習定了一周,時間才過了一半!在外校也挺難熬的。他們倆又看向裘郁,眼睛亮閃閃的。不等裘郁發話,已經有人沖過來一腳踹向了靳然。靳然輕松握住了那人踹過來的腿,眼睛還盯在裘郁身上:“會長,能打嗎?”裘郁:“……”他這副征求意見的乖巧模樣和剛剛懟靳霄時的囂張樣簡直是兩個極端。裘郁莫名喉嚨有點燥,無奈道:“打吧!”靳然的手瞬間用力,給偷襲他的兄弟劈了個一字馬。“……”“都愣著干什么?給人當沙包嗎?”錢四幾乎是原地彈跳起來,怒斥一聲,抄起隔壁餐桌上的一張餐盤砸向安弦。戰斗一觸即發,人群四哄而散。今天又是周末,除了上午有幾節課的高三任課老師,基本沒有領導和班主任留在學校,所以食堂里鬧了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