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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就更好看了。”“噗。”聞甜沒忍住一笑,“說得沒錯,不過咱們可能沒這眼福了。”靳然道:“為什么?”“因為……”聞甜正要開口,裘郁忽然抬眼朝她看過來。有時候沒什么表情,往往更有震懾力。聞甜話音一頓,輕咳了一聲道:“我其實是想問你,你知不知道純血的妖一般會在什么時候化形?”這話題轉的太生硬,靳然直接把無語寫在了臉上。他想了想道:“違反規定的時候?”“……”這次輪到聞甜無語了。靳然又笑道:“這個真不好說,純血的妖除了不需要經歷返祖期之外,其他的問題其實和返祖成功的妖一樣,化形也都是隨他們自己的意愿,每個妖每次化形的目的都不一樣,這個別人沒法知道。”“那有沒有除了妖怪化形以外的情況,會散發妖氣,造成強烈的能量波動,還會引雷的?”不得不說聞甜作為學生會的成員,洞察力真的很強。她描述的都是昨天靳然在靈魂融合時引發的一系列狀況。現在的妖,哪怕是妖管局的領導者,估計都已經沒人知道上古大妖借軀體和靈魂融合完成重生的辦法。所以靳然否認地很坦蕩:“不太清楚。”聞甜頓時有些失落:“我還以為你會知道一點。”靳然無奈道:“為什么這么覺得?”聞甜說:“可能是因為你能看出妖怪的原形,給了我這么一種錯覺。”“……”靳然自嘲道:“我也就這么一點能力還像一只妖了。”“知足吧小妖。”程算插話道:“就你體內那點兒妖的血脈,能有這么好的能力就不錯了,就連八班九班的那些妖怪,或許直到高中畢業,都只能和普通人一樣。”“是啊。”聞甜也安慰他說:“以你體內妖的血脈,還能繼承這么厲害的能力,想來你們祖上是出過什么上古大妖也說不定,你這樣已經很幸運了,要知道妖怪能夠返祖其實也不一定是好事,妖力越強的妖在經歷返祖期的時候越不好控制,要是失控的話……”“聞甜。”侃侃而談的話突然被打斷,程算暗示性地對聞甜搖了搖頭。聞甜轉頭看了眼裘郁,抵唇又咳了一聲。她又說錯話了。但裘郁自己好像沒怎么在意,他抬頭看向靳然道:“你什么時候有空?”“……嗯?”靳然面露不解。裘郁說:“去學校博物館挑你要的東西,你什么時候有空?”“……”靳然懵道:“要找的人,不是還沒找到嗎?”“兩件事不耽誤,你要的東西可以先給你。”這是……勞動報酬提前發放?但是這本來應該覺得驚喜的事情,靳然卻一點兒都驚喜不起來。有種不勞而獲的罪惡感。他幾乎是什么忙都沒幫上,哪兒來的臉去博物館挑東西?萬一博物館里有什么他看得上眼的,又價值連城的東西,那他不是占人便宜占大發了?見他猶猶豫豫,程算道:“你不用覺得有負擔,以后學生會有別的事,可能還得麻煩你。”靳然:“……”說的也是,他還是提前占點兒便宜比較劃算。敲定了明天去博物館的時間,靳然準備回去上晚自習,又有些不太放心。他目光落在裘郁身上,張口欲言又止。那人突然抬頭看過來,四目相對的瞬間,靳然莫名呼吸一窒,猛的回神道:“我、我先走了。”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別人自己都沒著急,他在這兒擔心個什么勁兒!說著他開門出了辦公室。裘郁坐在辦公椅上,看著重新關上的辦公室的門,不自覺地走神。聞甜整理著辦公桌上的學生檔案,見他看著門口發呆,安慰道:“不用太擔心了,校長馬上就回來了,一時半會兒找不到那人也不要緊的,只要人在學校,我們慢慢找就行。”裘郁晃過神來看了她一眼,輕點了一下頭。他有些心神不寧,下意識要在辦公桌上拿自己經常看的那本梵文書,伸手卻摸了個空,這才想起那本書在他給那只小妖擋雷的時候已經報廢了。他又默默地收回手,從褲袋里摸出了手機。旁邊聞甜整理好了檔案,忽然想到什么,說:“明天安弦他們從三中回來,轉學生的手續需要辦一下,我明天有點事,你們倆別忘了。”程算正從柜子里拿出一包牛rou干,聽到話擺擺手示意:“知道了。”……靳然從學生會回到教室,第一節晚自習已經上了一半了,他本來是想像之前一樣從后門進去,推門的時候卻看到講臺上比平時多了一個人。十四班的班主任正站在講臺上,手里拿著試卷,卻沒在講題。靳然無奈,只能又從教室后門繞到前門。在走廊上透過窗戶和班主任對上了視線,靳然本來沒太在意,走到前門正想喊一聲“報告”,卻聽到講臺上的人說:“……不要學某些人,沒請假就不來上課,整天違規亂紀,他們做錯了事家里也有人擺平,你們可沒那個命。”“……”這話含沙射影的意味十分明顯,加上靳然又剛巧站在了教室門口。班上所有人同步朝他看過來,臉上神色各異。……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9-1011:44:00~2020-09-1111:55:4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Envy1個;謝謝投雷O(∩_∩)O~~第19章高二理科十四班的班主任,名叫梁倍。中年發福的身材,穿一件暗藍色條紋T恤,粗眉細目,人中狹長,看著就不是面善的相。靳然不太確定梁倍是正巧在與班上的學生說這些事,還是看他回來專門說給他聽的。什么叫做錯了事家里有人擺平?這是在暗示什么?靳然站在門口微蹙了眉。他好像沒有得罪過班主任,甚至是照面都沒打過兩回。就算是看他不順眼,為人師表也不該當著全班的面說這種有引導性的話吧?他一時臉色有些難看。講臺上的人明明看見了他,卻連頭都沒轉過來,像是故意在晾著他,或者在等他低頭。剛剛才被說了那么難聽的話,現在想要學生向他低頭?如果是以前的靳然,或許就真這么做了。但是現在……他自己想著吧。兩個人僵持,教室前面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