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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哦”了聲,笑吟吟開口:“傅老師,你想哪里去了,我就是擔(dān)心糖糖,沒你想的那回事。”傅英咳了聲:“哪回事?我什么都沒說。”亭邈心說傅老師明明都吃醋了,現(xiàn)在還有時間和他賣關(guān)子,便眨了下眼睛,忍不住調(diào)侃他:“看來是我理解錯了,唔,那我去找糖糖咯……”傅英拉下臉,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別去。”亭邈笑吟吟回頭:“嗯?”傅英深深看他一眼,顯然被亭邈的笑刺激了,驀地收緊手,把他帶得更近,讓亭邈的腿抵著輪椅。眾目睽睽下,他覆住亭邈的手背,指腹一寸寸摩挲著那里。明明只是碰碰手,都曖昧極了。亭邈不由自主紅了臉,“干嘛啊,癢癢的。”想收回手,結(jié)果傅老師拽得越來越緊,他眼睛左瞟右瞟,就是不好意思看傅英。四周這么多人都盯著呢!傅英見他臉紅耳熱,心里溢起滿足。他輕輕“嗯”了聲,愉悅地笑起來,望著亭邈的眼睛越來越沉,嗓子眼滾了滾,啞聲說:“再去找唐萊,我就咬你。”亭邈耳朵guntang,騰地瞪大眼睛。他心癢癢地挪了挪手,沒能逃離掉傅老師的大手,反而讓傅老師強(qiáng)勢地按了下。亭邈有點飄了,舔舔嘴皮故作矜持地清了清嗓子,暗搓搓問:“那個,咬是什么咬啊?”傅英詫異瞟他一眼:“就是你想的那種。”“!!!”亭邈臉倏地漲紅。正當(dāng)傅英滿意他的反應(yīng)時,亭邈抿了抿嘴,不自在地低下頭,遮住眼底那一撮小小的期待:“其實、也不是不可以的。”傅英按了按眉心,覺得藥丸。他再聽阿邈說兩句,就要忍不住了。傅英深吸了口氣,扶額,指頭敲敲亭邈軟軟的手心,拉著他,逃似的往亭邈的休息處去。輪椅在地上發(fā)出刺啦刺啦的聲音,足見傅英心頭的躁亂。亭邈看著他飛快轉(zhuǎn)動的輪椅,彎了彎唇,背對著他無聲地笑了起來。逗傅老師真是一件超有趣的事情!被傅老師逗不好玩!QAQ亭邈的休息處就是放他躺椅的地方,此時花新玉正坐在那兒喝奶茶,狀態(tài)美滋滋。看見兩位大佬過來,花新玉忙讓座,還笑嘻嘻地去拿了杯果汁遞給亭邈。亭邈瞅瞅自己的桃汁,又看向花新玉手里的超大杯牛魔王蛋糕奶茶。“為什么你是奶茶,我是這個……”花新玉理所應(yīng)當(dāng):“你拍戲呢,別喝奶茶,長痘還長胖。”亭邈幽幽地問:“你手里的奶茶哪里來的?”花新玉:“傅總帶來的啊,一車子呢,都放冰柜里的,賊好。”亭邈咻地轉(zhuǎn)頭,巴巴兒盯著傅英,兩只水汪汪的眼睛都在控訴:我也要喝那個!傅英皺了皺眉,掃了眼喝得美滋滋的花新玉:“這個會長痘,長胖?”他從來沒喝過奶茶,這次之所以帶過來,全是臨走時找路從要的現(xiàn)在年輕人眼里最火爆的吃食,排在頂上面的就是奶茶兩個超大、甚至還劃了重點的大字。花新玉十分鄭重,道:“當(dāng)然了,長時間喝奶茶會失眠,發(fā)胖,高血壓什么的。”話落,她鼓著腮幫子,狠狠吸了一大口。吞下去后美滋滋地滿足長嘆:“奶茶真是我的救命良藥。”傅英:“……”亭邈蹭地一下盯住傅英,好氣。這是折磨!赤/裸裸的折磨!傅英被亭邈的眼神盯得心軟,看了眼花新玉,交代道:“給阿邈拿杯。”花新玉咂咂嘴,很堅持:“長胖……”“胡說。”傅英制止。花新玉:?亭邈:!傅英心情很好:“胖了可愛。”正在喝奶茶的花新玉默默咽下了狗糧,白了兩眼一眼,極其無語。她迅速離開此地,老實巴交地去給亭邈拿奶茶。以前是一個祖宗,現(xiàn)在倆!花新玉剛走,亭邈就歡了,一下子奔到傅老師身前,亮晶晶的眼睛裝滿了星星,捧著臉:“胖了真可愛?”傅英愉悅地敲了敲輪椅,低聲說:“抱起來舒服。”亭邈唰地舉手,趁機(jī)加碼:“那多喝幾杯可以不,每天兩杯?……抱著舒服,真舒服呢!”他頻頻強(qiáng)調(diào)。傅英漆黑的眼睛盯著他:“只一杯,下不為例。”亭邈蔫了:“傅老師比文欽哥還嚴(yán)。”傅英垂眸:“晚上看看你的小肚腩。”“我沒有!”亭邈憤怒強(qiáng)調(diào):“那是人魚線!”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讓傅老師看看,什么叫標(biāo)準(zhǔn)人魚線,線條性感流暢,肌rou精瘦,一看就知道他超健康,根本不用省著喝奶茶。亭邈氣呼呼地解釋,等花新玉把奶茶捧來,他才乖乖閉嘴鉚勁兒喝。傅英要在這邊待兩天,來的時候,秦里已經(jīng)給他安排了房間。傅英今天來得早,可以留在片場看看拍戲,亭邈作為主角,戲份很多,他的戲大都是和男二號唐萊一起。兩人打起精神走戲時,柏盛慢慢走到傅英身邊。“傅先生,好久不見。”柏盛朝他一笑。傅英輕輕頷首,和柏盛禮貌地握了下。身在娛樂圈,又是風(fēng)云人物,每年年底各大衛(wèi)視活動常常都會見面。傅英雖三年沒有踏足娛樂圈,可在此之前,他經(jīng)常獲獎,即便沒有獎項,也會應(yīng)邀參加活動。和柏盛算是點頭之交。再加上兩人年紀(jì)相仿,演藝事業(yè)的發(fā)展速度也相差無幾,稱得上是旗鼓相當(dāng),因而常常有營銷號將他倆拿來比較,賺話題和kpi。實打?qū)嵉南嘁姡裉斓故穷^一遭。柏盛打完招呼后,便主動開口:“冒昧請問,不知傅先生如何處理李意野?”傅英沒想到他是為唐萊一事來。柏盛在娛樂圈從來不戰(zhàn)隊不炒緋聞,他待人隨和,但也不會多管閑事,想起剛才柏盛摻和進(jìn)唐萊和李意野其中,傅英心里滑過一絲了然。傅英神情未改:“柏先生有何見教?”柏盛輕輕地笑了,笑容很淡:“李意野是傅先生旗下的藝人,我如何能干涉,只是好奇,這樣的人留在Eternity娛樂,難道傅總就不怕給VEJ集團(tuán)蒙羞。”他突然轉(zhuǎn)變的“傅總”兩字,讓傅英不由得抬了抬眉。柏盛的話明著是替公司不平,可難免品出幾分讓他將李意野解約的意思。傅英勾了勾嘴角:“逐名逐利,人之常情。”“見異思遷,不可深交。”柏盛落下一句,施施然看向傅英。傅英眼神微沉:“看來柏先生已經(jīng)替傅某做出選擇了?”柏盛笑笑沒說話。傅英早已打算和李意野解約,本沒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