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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直接砸進唐萊的耳朵里。唐萊面色如灰。亭邈冷笑:“李意野,你有毛病吧!我勸你哪來的回哪去,不要讓我把事情鬧大,否則你沒臉再呆在娛樂圈。”李意野瞪眼,氣得口不擇言,將矛頭對上亭邈:“你他媽別多管閑事!”一道冷冽的嗓音突然傳了進來。“李意野,你也能兇他?”幾人全部愣住。亭邈率先扭頭,看見來人時,還沒來得及說話,手腳就反應過來,激動地跑到傅英身邊,眼睛亮晶晶地泛光:“傅老師,你怎么突然過來啦!?”傅英收回冷漠的眼神,臉色一軟,寵溺地攥著亭邈的手,握在掌心揉捏,輕聲說:“來探班。”站在傅英后面,看到這幕的柳溪導演:“……”“!!!!”柳溪:……艸原來是這樣刺激的關系嗎?!柳溪捂著胸口,白眼一翻,差點被突如其來的消息迷得暈厥。而那邊的李意野已經臉色發白了。和柏盛不一樣,柏盛雖然厲害,但到底是別家的,傅英才是他正正經經的頂頭上司,Eternity娛樂的掌舵者。李意野踉蹌地后退幾步,現在只希望傅英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傅英捏著亭邈的手,迫切想和他親昵,可現在四周人太多,他除了貪婪地盯著亭邈看之外,什么也做不了。這樣的感覺讓傅英心情頓變。他臉色不善地遙遙看向李意野,瞇起眼睛,喚了聲:“李意野。”李意野惶急地跑來:“傅總……您聽我解釋,我什么都沒有做。”傅英冷冷道:“你和唐萊的事我確實了解不深。”Eternity娛樂都是路從在管,除非有重大決策,否則他不會干涉。對于李意野和唐萊戀情一事,他只從阿邈嘴里知道了些,再就是網上盛傳的種種,除此外,就不甚了解了。聽見傅英這樣說,李意野些微松口氣。他緊接著急道:“傅總,一切都是誤會,您——”傅英睨他一眼,憋著滿心的怒火,語氣發冷:“你們的私事我不管,剛剛,你對阿邈出言不遜,這賬如何算?”李意野思緒凌亂:“我……”傅英偏頭,冷聲示意:“秦里。”“是,老板。”秦里立即走到李意野身邊,在他懵逼的眼神里,猝不及防,狠狠一踹,將李意野踹到地上,緊接著撈起他的衣領,在他臉上連扇了幾個巴掌。李意野痛得嘶喊:“啊——”唐萊驚了下,但沒有阻止。柏盛瞧見這幕,眼神微變,若有所思地看向傅英,似乎從傅英嘴角噙的冷笑里,琢磨出了一些東西來。再看看亭邈,他不禁恍然大悟。許是柏盛的目光太過明顯,傅英不悅地瞥向了他。柏盛微笑,朝傅英頷首。兩人眼神交換間,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過。而此刻的亭邈完全不知道其他人的想法,看著秦里的動作,他在旁邊歡喜鼓掌:“秦里,再多打幾下。”傅英發現握著自己手的人不知什么時候,已經跑過去鼓掌了。他無奈地搖搖頭,轉著輪椅來到亭邈身邊,非要牽他的手才安穩。亭邈乖乖任他牽,十指相扣,手心的溫度鉆進了心間。傅英滿意,道:“秦里,夠了,帶他回公司。”“是。”秦里抓著李意野起來,偌大高壯的人在秦里面前像個小鵪鶉。臨走前,狼狽的李意野求助地看向唐萊:“糖糖……”唐萊自始至終,都不愿意再多看一眼。他別開了臉。“秦里,等等。”傅英驀地看向唐萊,臉色稍肅,意味深長:“你和李意野的事情,已經損害了公司利益,這次后,我希望你能好好處理。你想如何做,都隨你,謹記一事,若現存的狀態損害了自身發展,及時抽身,及時止損,如果當斷不斷,反受其害。”唐萊怔住了。他倏地抬頭,恍惚著眨了下眼睛。及時止損,當斷則斷。是,他本不該妄圖留有一線。對有些人來說,這不會是感謝,而是越演越烈。至少,在李意野這件事情上,如果不干脆處理,只會讓他更不滿足。唐萊咬了咬唇,“謝謝傅總,我馬上處理。”被秦里抓著的李意野驚恐地瞪大眼睛:“糖糖,你想做什么?!”唐萊斂眸,沒有看他,走到柏盛面前,低聲說:“前輩,剛剛多謝你了,我們先回片場吧……”柏盛輕笑著揉了揉唐萊的腦袋,“好。”唐萊便低著頭,大步朝片場走。柏盛剛想抬步追上去,忽而想到什么,腳步一頓,回頭,在李意野驚恐的眼神里,他微微一笑,眼底沒有任何溫度。李意野瞳孔驟縮:“你,你——”柏盛眉頭一挑,不緊不慢轉頭,跟上唐萊。遠遠的,李意野聽到柏盛的笑聲,穿插在唐萊低低的軟語里。“小唐,說了不要抿嘴,改倒是改了,現在又低著頭?抬起來,更好看。”“唔……我習慣了,謝謝前輩提醒。”李意野一臉的茫然,被秦里毫不客氣地帶走。柳溪震驚地看完這一系列的事情后,腦殼已經暈了。他看著傅英和亭邈十指交纏的手,訕訕地扯了扯嘴,龜縮:“傅總,我也先過去了。”*轉眼間,人走得干干凈凈。四周就剩下他們兩人。傅英低促地笑了聲,不由分說地將亭邈拉到腿上,環住他的腰,在他臉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阿邈,我想你了。”他貪婪的眼神,快要把亭邈吞沒。亭邈被惹得耳根發紅,脖子大片也都是紅痕,遮掩在戲服下隱約可見。親完后,亭邈戳戳傅英的臉,往左右扯兩下,不樂意地抬起了下巴:“探班都不告訴我。”傅英愛極了他驕傲的樣子,啄了下他濡濕的唇瓣:“驚喜。”亭邈心里美滋滋的,但面上不顯,還故意逗他:“不夠。”只是探班才不夠。傅英縱容地捏了捏他的臉頰,指腹柔軟的觸感一下子酥癢到了他心上。“還帶了幾卡車的東西。”傅英戀戀不舍地摩挲他柔軟的臉頰,眼神越來越深,本就黑不見底的深淵,噙上了濃稠的黑墨。亭邈總覺得他漆黑的眸子像夜里的狼,狂野,兇狠,強勢霸道,一朝對上他的眼眸,就一輩子不能自拔了。亭邈眼睛滴溜溜地轉,攀著傅英的肩,親上了他幽深的眼眸。輕飄飄落下的吻,是柔軟羽毛偶然掠過,讓傅英的睫毛不自覺地打顫,纖長的睫毛刷子似的掃在亭邈的唇珠上,羞得那唇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