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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進來后,見泡池里空無一人,驚愕地瞪大眼睛。他正要轉身找池風,傅英就從樹后滑輪椅出來了,嘴角挑起森冷的弧度:“居然是你,傅淮。”傅淮猛地偏頭,神色一驚喜:“哈哈,你果然在這里。”傅英呵了聲,嘲諷道:“你專程為我來,怎么會不知道我在?”他沒有再藏,反倒轉輪椅靠近,停在古樹下。聞言,傅淮臉色大變。警惕地后退兩步,他狐疑道:“你知道我會來?”被保釋后,他最近都在家里療養,好不容易想到對付傅英的法子,迫不及待地就出來了。他第一次找傅英的時候是在醫院,聽說被他氣暈了。傅淮回家大笑三天,結果這人倒是命大,居然沒事,還有心情泡溫泉。他便又等不及了。傅英寒著臉,冷眼掃視傅淮全身:“你身上的狐sao味,我肯定沒聞錯。”昨天接收到池風邀請時,就覺得不對勁。他和Ineffable背后的家族有些交情,聽說過池風這位混血大少的品性,都說他做事堅持尤其在戀情上面,死纏爛打死不罷休。阿邈雖然拒絕了他,但池風絕對不會輕言放棄。他就算存有小人之心了,暗想池風突然邀請,必定會做什么事。可沒想到,居然和傅淮有關聯。傅英冷冷地哼了聲。“你……!”傅淮氣急反笑:“傅英,對,我今天專程過來,是送你去死的。”傅英面無表情,甚至懶得回答他。“我等了多久啊,才碰上個傻子讓我找到這么好的機會。”傅淮看看四周情景,笑了:“這里偏僻,你覺得會有幫手嗎?一個瘸子,還以為我真把你放在心上?”不管在晚宴,還是醫院,傅英身邊都有人幫忙,他無法下手。但現在不同,這座溫泉山莊地處偏僻,他還知道池風故意激了傅英,讓他獨身在隔間泡池里。只是,說亭邈也在,傅淮卻沒看見人。他不在意亭邈,心里成算更大,盯著傅英只差沒有仰天大笑了。——他還是仰天大笑了。“哈哈哈哈哈傅英啊傅英,我這輩子被你壓著,就連你腿廢了都能把我送進警局,我算服你。可傅家除了我,不能再有別的繼承人,你放心,等你死后,我他媽絕對會管理好VEJ的,放心,放心……”他嘴角邪笑,黑沉著臉,握拳緩緩朝傅英靠近。溫泉泡池咕嚕咕嚕地撩起水波。亭邈閉氣時間不能太長,兩三分鐘后就鉆出水面。剛冒出頭,他就看見傅淮朝傅老師靠近。亭邈心里一驚,就要出來。只是,撲騰兩下后,亭邈忽然想到什么,眉梢挑了挑,朝傅老師比了個動作。又重新鉆進水里。傅英眨眨眼睛,了然。他抬眸看向面前人,眉眼狠厲,突然說:“傅淮,你猜我怎么知道是你的?”剛剛說的聞到sao味,當然是諷刺。傅淮腳步微頓,凝眉:“你說。”傅英嘴角一勾,滑著輪椅慢慢靠近溫泉。傅淮怕離他太遠,等會兒不好動手,也跟著靠近泡池,一直與他保持著面面相對的姿勢。走到鵝卵石壁邊就停下了。傅淮看了眼鵝卵石上擺放著的甜點和紅酒,沒在意,怒視傅英,道:“你快說!”難道是池風告訴他的……?傅英挑挑眉,在傅淮的臉上看出了一絲遲疑。他眼底劃過陰鷙,望了眼平靜的溫泉面,突然想要證明什么,有些念頭破土而出。便森冷一笑,脫口道:“不正是你心里想的那樣嗎?”“真的是池風?!”傅淮震驚。傅英不置可否,神情卻很滿意。果然和池風有關。阿邈應該聽見了吧。他會厭惡池風的,傅英陰暗自私地想,嘴角的弧度更大也更冷淡了。見傅英默認,傅淮根本沒多思考,直接大罵道:“cao!我他媽答應了他,現在居然——啊!!”有只手從溫泉里伸出來,將傅淮狠狠一拽。鵝卵石滑,“噗通”兩聲,傅淮驚慌落水。剎那間,亭邈冒出水面,靈活地像條美人魚,笑嘻嘻把手遞向傅英。傅英發力一拉,就將渾身濕漉漉的人拉上岸。避免兩人同處一個溫泉池。亭邈主動縮進傅英懷里,小小聲說:“他會游泳嗎?”傅英搖頭:“不會。”“這么淺,淹不死他。”亭邈努了努嘴,看傅淮手忙腳亂打著水面,最后發現水深不過肩后,站在泡池中間的呆模樣,噗嗤笑出了聲。半晌,聽到聲響的莊珺和魏凱跑過來。看到這幕,頓時傻眼了。傅老大哥端坐輪椅,神情睥睨地攬著男朋友的細腰。嫂子正上演濕/身/誘/惑。再看溫泉里,撲騰站著的那位不是傻逼傅淮,還能是誰?“你們這是……”莊珺啞聲:“什么情況?”亭邈:“泡溫泉泡出了頭傻狍子。”傅英:“拎出去,礙眼。”作者有話要說: 傅英:送你張符莊珺低頭看去,好家伙——兩坨炮灰退散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清酒染枝、青丘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清酒染枝24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53章怎么見家長莊珺和魏凱這才知道,傅淮是池風帶進來的。兩人表情各異,想起剛剛一起泡澡的人,渾身膈應。“那他怎么辦?”莊珺指了指傅淮。傅英打電話喊來在外面等候的秦里。秦里還沒有來,倒是池風先過來了。看到眼前這幕,以及溫泉池里的傅淮,心里咯噔了下,僵硬地站在幾人身后,突然不知道該怎么開口。還是傅淮最先看到池風,厭惡地盯著他:“池風,你好,你好的很啊,這邊說傅英讓我隨便處理,那邊居然告訴他,你他媽有兩張臉嗎?!”亭邈和傅英等在場另外四人唰地掃向池風。池風被亭邈冷淡的眼神看得心里一慌,氣得滿臉通紅:“我什么時候告訴傅英了!”他話落,忽然意識到什么,緊張地朝亭邈跑去:“亭邈,你聽我解釋,我沒有——”傅英cao縱輪椅擋在亭邈面前,冷眼一掃:“別碰他。”池風心虛,越過傅英去看亭邈,手忙腳亂地解釋:“我真的沒有!”亭邈不知道他現在的解釋有什么用,眼皮都沒有抬,不愿看他,語氣生硬:“沒有什么?沒有答應傅淮?沒有和傅淮一起想傷害傅老師?”“你敢說這次邀請我們來溫泉山莊,就沒有別的意思?!”亭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