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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英得知項目啟動的消息在微博傳開時,正好是片場中午吃飯后,電話里路從激動地給他報告公司的事兒,其實最重要的,還是想請這位大老板趕緊的將公司名字定下來。等到綜藝官宣的時候,公司將正式在娛樂圈露出水面。耳邊路從拖著聲音催催催,傅英把手機離遠了些,抬頭直視前方,看著亭邈吃完飯捧著助理買來的奶蓋茶,兩頰腮幫子軟軟地鼓起來,喝一口,就瞇起眼睛,滿足地吸口氣。“Eternity。”傅英望著亭邈。“Eternity……永恒。”路從在嘴里摩挲著名字,頷首:“聽起來還不錯嘛。”說完傅英就想掛了,路從誒誒兩聲,在掛斷前趕緊說道:“老傅,你聽說沒,圈里都在傳亭邈和方舟嵂的關系。”傅英一頓,握著手機殼的手指緊了緊:“什么意思?”說到這件事路從就是氣,他回國前確實關注過娛樂圈的演員明星,也聽過傳言說亭邈之所以這么紅都是因為背靠著方舟嵂。確實,方舟嵂對待亭邈好的太奇怪了,親密無間,就好像普通男女從戀人步入親人的那階段。晚宴發生的事尤在路從腦海,后面想想,醋得沒邊兒了。但更讓他cao心的是最近關于綜藝的策劃。按道理這種事情屬于公司間的私密,路從每回和他商量這事的時候,身邊都是心腹,為的就是怕策劃案泄露出去。可方舟嵂倒好,這邊說完什么,他轉頭就告訴亭邈。早晨才商量的綜藝想法,晚上亭邈就知道了,還提出好幾個建議。路從簡直無法回想,他那晚接到方舟嵂電話時多么激動,而在方舟嵂口中聽到亭邈提建議時,又瞬間萎了。路從覺得這種糟心的感覺不能光自己受。他叭叭地告訴傅英:“老傅,你說他倆未免也太親昵了。”說著聲音低下來,自己嚇自己,咂咂嘴:“該不會那些傳言是真的吧,他倆真有一腿??”“方舟嵂。”傅英腦子里很快出現方舟嵂的模樣,清冷的臉,氣質也沉雅,晚宴時一直和亭邈焦不離孟,關系似乎真的特別好。傅英幽深的眼眸壓了壓,決定找機會好好問下亭邈。眼下就是好機會。他看見亭邈吃完奶蓋,抻著懶腰好像要去外圍的樹林透透氣。傅英掛斷電話,讓秦里別跟著,推著輪椅慢慢在亭邈的后面滑。漸漸靠近時,傅英沉默了。不是透透氣,是來赴約。和林溫元。傅英額角狂躁地跳了跳,沒有走過去,輕手輕腳地滑輪椅躲在旁邊,位置足夠能聽見亭邈的說話聲。林溫元本來以為亭邈不會來,頻頻在原地轉圈,結果突然看見心心念念的人,臉上頓時揚起燦爛的笑容,和前兩天懨懨的氣場大相徑庭。“邈邈,你真的來了。”林溫元比亭邈高半個腦袋,低頭雙眼神情地望著眼前的人,嗓音壓得低低的,渾身流繞著一股繾綣的深情:“我本以為,發生那樣的事,你會再不愿見我。”亭邈不咸不淡地道:“我們是同事,既然都在娛樂圈,哪能見不到面。”“同事……”林溫元苦笑:“我倆的關系,到現在只能用同事兩個字來解釋嗎?”亭邈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沉靜地站在原地,聽他苦笑,卻什么也沒說出口。“我還是你的學長不是嗎?”林溫元眸光深情。亭邈淡淡道:“嗯,學長。”這是抹不去的關系,燕城影大在的一天,他們就是同系的學長和學弟。不過,這對亭邈來說,更加不值一提。聽到亭邈喊他學長,林溫元慘白的臉色明顯好轉很多。他情不自禁朝亭邈靠近,腳下踩著枯黃樹葉發出吵雜的響聲。亭邈后退,他靠近幾步,就后退幾步。林溫元便沒再動了,眼底閃過一絲隱忍的痛苦,說起此次約他過來的正事。“邈邈,曾經的事情是我的錯,給我的懲罰也夠了,這次殺青回去,我會和公司解約。”他沒說可能被雪藏,面對亭邈,他說不出口,不想讓自己陷入狼狽難堪的局面。亭邈早猜到他們公司會選擇放棄林溫元,聞言沒有驚訝,沉默地點頭。林溫元眉梢動了動,滿臉柔情地看著他:“邈邈,我其實想告訴你,我……我喜歡你,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嗎?”他一直緊緊盯著亭邈,生怕忽略他臉上任何的表情。但林溫元設想錯了。亭邈聽到后沒有任何表情,搖搖頭:“不愿意。”林溫元張張嘴:“邈邈……”空氣寂靜了。林溫元不可置信地盯著亭邈,好像想從他臉上找出破綻,可他的臉冷冷淡淡的。這樣的表情其實很少在亭邈臉上看到,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他甚至連裝都不愿意裝了。林溫元迫不及待地在腦子里抓取過去的片段,有很多東西走馬燈似的頻頻轉動。忽然定格在一個較為陌生的身影上。林溫元眼神沉了沉,啞然問他:“是因為,傅英嗎?”亭邈突然詫異地看了他一眼。這讓林溫元更加肯定心里的想法,他瞪大眼睛,近乎不可置信地逼近:“你喜歡他,不對,你怎么能喜歡他呢?”亭邈無語地掀起眼皮:“為什么不能。”為什么,是啊,為什么呢,林溫元倉促地在腦子里尋找答案,最后心慌地搖搖頭:“他是……瘸子啊。”沒錯,他只是個瘸子。林溫元眨眨眼睛,快速說起來:“傅英他是殘疾,坐輪椅,也許這輩子都不能好起來,你怎么可以喜歡他?你應該知道,在劇組的這段時間,他陰晴不定,行事詭譎,你不能喜歡他。邈邈,你是不是……”“我是什么?”亭邈冷淡地打斷他的傾訴。林溫元從來沒有聽過亭邈這么冷的和他說話,聲音覆滿薄冰,冷冷穿透他的身體。林溫元喉嚨吞咽了下,臉色變了變,急切地說:“我前幾天才知道他的身份,VEJ的總裁,邈邈你是不是,沒有辦法反抗他,所以才?”他到底沒有說直白,但亭邈哪里聽不出他的意思。亭邈輕笑了下:“我猜,你應該想錯了。”林溫元一愣。“包養嗎……他可沒有包養我。”亭邈湊近,嘴唇狡黠地翹起來,清潤的嗓音在林溫元的耳邊一字一句砸下:“是我纏著他。”林溫元瞪眼,不敢相信,嘴里反復說著:“他是瘸子,瘸子,他這輩子都不會好。”他倉皇后退兩步,撐著棵樹,腳踩枯枝簌簌作響。“邈邈,你別這樣,他那樣的人怎么配得上你,他連站都站不起來,只是瘸子,就算現在掌管著VEJ集團又怎樣,遲早也會死在那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