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3
轉(zhuǎn)機。至于褚寅帝,這個節(jié)骨眼,他倒是不至于動手殺人,只是等小王爺帶著人離開的路上,可就說不定了。所以褚厲也在考慮要不要借著這個機會送謝明澤隨著小王爺離開后,再假死后重新以謝明澤身份回來。只是到時候他不能出京會引起懷疑,褚厲不放心,怕萬一有個萬一,謝明澤會出事。謝明澤眼睛一亮:“那好啊,到時候我剛好能假死再回來。”褚厲:“先進宮,到時候若是真的下令讓小王爺帶你走,我會重新安排妥當(dāng)。”謝明澤本來已經(jīng)在厲王府待了一個月了,再不走,估摸著對厲王的名聲也不妥。他雖然沒出門,卻還是知道坊間都在傳謝公子是不是死了。死肯定是不會死的,只是會用另外一種身份回來而已。不過說起來倒是奇怪,太子這次倒是沉得住氣,原本以為交出兵符后太子沒幾天估計就會尋到厲王府,結(jié)果倒是好,竟然一直沒過來?難道……是他魅力不行了?離進宮還有一天時,厲四匆匆進來稟告,當(dāng)時謝明澤正趴在軟榻上看話本,褚厲在不遠處翻看兵書。厲四進來后看到謝明澤沒敢多看,因為都是自己人,所以夫人在房里一般都是原本的面容示人,即使看過很多次,厲四也覺得匪夷所思,夫人這手易容簡直出神入化。要不是親眼所見,他怎么也不會猜到夫人與胡夫人是一個人。可想到剛得知的最新消息,厲四摸了摸鼻子,覺得要不是太子瘋了,應(yīng)該就是太子瘋了。褚厲看到厲四面色不對,抬眼看去:“怎么?”厲四偷瞄一眼謝明澤,瞧瞧上前,壓低聲音把打探到的事情說了一遍。等說完,褚厲的臉色變得愈發(fā)古怪,皺著眉抬頭:“當(dāng)真?”厲四也是表情復(fù)雜頜首:“千真萬確。”謝明澤不經(jīng)意抬頭,看到主仆兩這模樣,奇怪看過去:“發(fā)生何事了?”厲四不知要不要說,看褚厲沒阻止,才小聲道:“太子也不知怎么想的,在宮里安排明晚宮宴上……促成王爺與胡夫人。”越是說到最后,厲四的聲音越小,這怎么聽都覺得匪夷所思?畢竟王爺與“新寡”的胡夫人這壓根搭不上邊啊。再說了,太子不是惦記胡夫人么?謝明澤聽完:??太子腦子秀逗了?促成王爺跟他?還是跟胡夫人的那個身份?第100章謝明澤想不通太子到底怎么想的,怎么好端端的會生出撮合他與王爺?shù)男乃迹克百M盡心機將他救上來,不就為了讓他胡夫人這個身份對他感激,日后挾恩相報,讓胡夫人成為他的身邊人?結(jié)果這一轉(zhuǎn)頭,就要讓他看上的給別人當(dāng)妾室?謝明澤沉默看向褚厲,難道太子這是被之前的事給刺激瘋了?褚厲也一直沉默不語,等將最近發(fā)生的事與如今太子之前的舉動,加上稟告上的事聯(lián)系到一起,褚厲臉色沉下來,眉眼底都是冷漠。謝明澤瞧著他這模樣,心里疑惑不解,王爺這么生氣,怕是這事肯定跟他有關(guān)。他仔細琢磨一番,心底生出一種念頭,不會吧?這太子也太不要臉了。“王爺,太子不會是因為坊間的傳聞覺得我死了才生出對他的怨憤,所以才想著讓你歡喜上旁人移情別戀后,這怨憤就少一些吧?”這太子怎么想的?冰凍三尺可非一日之寒?要是恨意能這么快消了,那就不是恨了。不過太子估摸著自己還覺得自己以前做的事王爺都不知,所以以為就這一件事?所以想著,要是能讓王爺移情別戀,對他不這么惱怒,再或者,想如同之前毀二皇子的名聲般,也毀了王爺?shù)拿暎?/br>畢竟自己好歹在睢淮名聲大噪,而王爺在他生死不知的情況下移情別戀別的女子,這怎么看都有些忘恩負義的意味。等謝明澤看到褚厲頜首,忍不住想罵太子幾句,又覺得罵他都是輕的:“王爺打算怎么做?”好在王爺在宮里有人,能提前知道這事。既然知道了,自然沒有讓太子還得逞,或者,還能反將一軍。第二天,謝明澤因為是作為胡夫人,是與小王爺一通受邀,所以他是與小王爺一起進宮的。不過因為褚厲身為皇子也是要進宮慶賀十一皇子的出世,也備了禮物。他們是一起進宮的,只是行動間并無交流,仿佛不相熟一般。太子雖說想促成老九與胡夫人,可到底目前為止心里還惦記著胡夫人,并不想真的看到兩人成就好事,想讓兩人成事前就讓眾人看到,到時候既能讓老九不得已納了胡夫人為妾室,也能讓老九負了謝公子。與此同時,胡夫人是受害者,被人算計不得不嫁給老九,老九肯定會自責(zé)愧疚與她,對胡夫人也會愈發(fā)護著,承擔(dān)一切。以胡夫人的美貌,久了,老九定會憐惜一二。只要老九上心,長此以往,謝公子在老九心目中也就沒了位置,自然也就不會抓著謝公子出事的事怪罪太子。可太子當(dāng)真瞧見褚厲與胡夫人一起出現(xiàn)時,心里酸溜溜的,視線落在胡夫人藏在面紗下的那張臉時,忍不住心猿意馬。即使見過這么多次,依然忍不住被吸引,尤其是這次是進宮,胡夫人不便再帶著帷帽,所以只戴了面紗,如此一來,那雙紫眸就不得不露在外面。此刻到處懸掛的琉璃燈盞下瞧著美人,愈發(fā)美得不像真人,尤其是面紗若隱若現(xiàn),更是美人無雙,惑人心神。謝明澤垂著眼,不去看太子也知道他一雙狗眼正落在自己身上,謝明澤只是福福身后便跟著小王爺后不言不語,神色哀傷,依然沒從失去亡夫的痛苦中恢復(fù)。太子自從出了之前那件事后第一次見褚厲,他有意緩和與褚厲的關(guān)系,自然是要解釋一番,將褚厲單獨引到一旁:“九弟,之前的事都是誤會,孤并未有意如此,是下面的人自作主張,孤已經(jīng)懲罰過他們。好在最后事情也算是圓滿,孤不會生九弟的氣,也沒怪九弟……”褚厲淡淡睨著太子,自然不可能承認:“太子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太子看他裝傻,知道他心底還有氣,想到等下的事,到底沒繼續(xù)說:“九弟,你我一母同胞,這宮里,也只有你與孤交心,孤怎么會害你?”褚厲依然是那句話。他不知他在說什么。太子最后只能放他離開,等看著他與小王爺、胡夫人一起往宴會的宮殿走,沉了沉眸子,老九果然是變了,以前老九即使吃了虧卻也不會這般對他,可如今,老九只是因為他算計了他一次就這般?看來如果當(dāng)真不盡快修復(fù)兩人之間的兄弟情義,對他而言的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