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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明澤知道他就要開口提及神醫,先他一步打斷他,裝作猶豫一番,才道:“其實我有個大膽的猜想,只是這事不知道是不是?!?/br>趙三爺想起之前謝明澤面露異樣,心下一跳:“是什么?”謝明澤嘆息一聲:“其實這事吧我本來也不想說,畢竟王爺一直以來都很在意親人,尤其是皇兄弟們。結果那日在皇陵,二皇子卻……他當著諸位先祖的面肆意嘲諷王爺,也不知是不是被先祖們聽了去,這才……”趙三爺臉色一變,他是知曉當時的事來龍去脈,似乎就是突然發生的。難道……真的是先祖降罪?如果是這樣一旦傳出去,豈不是……“這事應該就是意外,二殿下性子一向急躁,也許并不是真的有意。九皇子妃還要替二殿下美言兩句,萬不可當真?!闭f著,趙三爺從懷里掏出一個錦盒,推了過去。謝明澤卻沒接,嘆息一聲,推拒道:“我家王爺自然不會當真,只是……怕是先祖們當了真。這蒼天在上,先祖都瞧著呢。二皇子的一言一行這怕是……如果想要病痛解除,怕是首先要先讓先祖們知道二皇子并非真的嘲諷我家王爺是不是?”趙三爺不傻,他明白過來,這是九皇子還記著之前二殿下的話,要想請到神醫,得二皇子道歉,從而得到“先祖們”諒解。趙三爺臉色難看下來:“這……”謝明澤再給個甜棗:“當然,要是王爺消了氣,這請神醫的事,自然也就沒問題了?!?/br>果然,趙三爺眼睛亮了,遲疑一番,還是問道:“那你看……”趙三爺怕二皇子性子執拗,自然不會前來道歉。謝明澤也猜到,就算二皇子來道歉估計也是不誠心,何不直接讓他吃個啞巴虧:“其實也不需要二皇子親自來,只需要二皇子寫一封兄友弟恭對諸位皇子們的兄弟情義即可,言辭懇切一些,這讓先祖們見到,自然也就不怪罪了?!?/br>二皇子如今眼睛這般肯定不會出門,他也不可能真的會寫。但是愛子心切的趙皇后可坐不住,自然會讓人替二皇子寫一封昭告天下,到時候等二皇子知道的時候,已經完了。下次若是二皇子還敢在便宜夫君面前張牙舞爪,他就拿這事諷刺回去,誰還不會刀子嘴么?趙三爺一聽不用二皇子親自前來放了心,說回去就寫。謝明澤滿意了:“那就等寫完先祖們氣消了,我會說服王爺去請神醫賜下藥給二皇子治病,當然,神醫出手,這個酬勞的話……你懂的。”趙三爺立刻頜首:“這是自然自然?!?/br>謝明澤一直等趙三爺離開才瞥了眼一旁的錦盒,低咳一聲,讓厲四先離開,他瞇著眼打開,等看到里面一疊紙的銀票時,眼睛都在放光:送到跟前的銀錢,不要白不要。除了這一筆,還有之后神醫治病的銀錢。謝明澤之所以沒自己開口,是想讓趙家自己掂量一下給多少,畢竟這是交好神醫的機會,但是他們覺得是他們覺得,他收了可只是收這次給二皇子治眼睛的銀錢。至于治眼睛的藥,清水兩滴,十日后的期限一到,自動恢復。謝明澤覺得自己簡直是個天才:兩滴清水賣出天價,這買賣,血賺。趙三爺回去鎮國公府后將謝明澤這邊的意見告訴了鎮國公,后者皺眉,大概沒想到二皇子之前竟然公然嘲諷過九皇子。鎮國公身為國公爺,他年輕的時候也鎮守邊疆為國效力,這些年雖然已經退了,卻很敬佩能堅持下來的將士。尤其是九皇子的真實情況他是清楚的,只是因為不得已的原因并未阻止消息的散布,可這不妨礙他對九皇子人品的敬重。聽到這話,臉色不郁:“二殿下這事的確是做得不對?!?/br>趙三爺面對鎮國公有些慫,垂著頭:“父親,這事要怎么辦?二皇子那邊雖說這事是由二皇子引起的,可二皇子的性子父親也清楚。怕是說出去,二皇子必然不會向九皇子低頭,到時候……要是惹怒九皇子,怕是也會同樣得罪九皇子幕后的神醫?!?/br>如果九皇子還只是當初那個九皇子也就罷了,可如今九皇子身后有一個連皇上都極為看重的神醫。沒有人不怕死,也怕會有連御醫都治不好的病,而神醫卻可以。只是這一點,就足以鎮國公府甚至諸位皇子都對九皇子也如今忌憚幾分。鎮國公垂下眼:“這事不用往上告知皇后,老夫替他決定了,先去寫,眾人不知皇陵的事,只要寫的好一些情真意切,只會體現二皇子與諸位皇兄弟間的兄弟情義。二皇子的事不能再拖了,若是再不好,隨著流言蜚語傳到皇上耳邊,一旦皇上厭棄二皇子,才是最糟糕的?!?/br>原本皇上就重視太子,若是再嫌棄了二皇子,那二皇子對于儲君的位置再無可能。趙三爺聽完立刻就去辦了。謝明澤深藏功與名,卻也沒貪功勞沒和褚厲提及這事,還是厲四等褚厲回來說了趙三爺來找夫人,不過已經走了。褚厲想了想,去了謝明澤的院子,就看到謝明澤頗為財迷將銀票擺在桌子上,聽到動靜轉頭笑瞇瞇的:“夫君你回來了?”褚厲走到謝明澤身邊,在一旁落座,望著謝明澤數著銀票:“這是趙三爺給的?”“你知道了啊?是啊,趙家就是大方,一出手就是兩萬兩?!敝覆欢ㄖ筮€會給更多,想想一雙易瞳這是換了好幾萬兩?。?/br>給褚陸奉一雙卻是三百兩,是不是虧了?而另一邊剛被褚厲給送到尋到的暗衛那邊沒日沒夜訓練的褚陸奉打了好幾個噴嚏:??誰想我了?褚厲道:“你答應幫他們治病了?”謝明澤:“答應了啊,不過這是給夫君吹床頭風的錢,不是治病的錢?!?/br>褚厲一怔:“吹床頭風?”謝明澤認真頜首,等數完放起來,覺得自己現在已經是個小富翁,等以后和離后,多尋摸幾個苦力給他打工,到時候他就坐收銀錢,簡直日子過得不要太好。因為太過高興,以至于謝明澤沒發現旁邊的便宜夫君一直沒離開,一直等著他吹,結果,只能是苦等。褚厲離開的時候還頗為遺憾:要是兩萬兩真的能吹就好了。只可惜,某人答應了,卻沒打算履行。褚厲是在第二天傍晚回來才知道謝明澤所謂的吹床頭風外還做了這么一件事,二皇子之前在皇陵上說的話,他自然會從別處找補回來。只是他這邊還沒出手,卻有人替他出了氣。明面上是兄友弟恭的話,可二皇子無緣無故怎么會突然寫這個,外人猜測什么的都有,只是不敢明目張膽,所以暫時不會產生影響。可以二皇子的為人,一旦知曉自己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