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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惡人自有惡人磨?謝明澤突然對接下來的好戲更感興趣了。果然,謝明澤看過劇情后剛過了午時,一輛馬車無聲無息停在相府外,早一步得到消息的孫氏親自帶著幾個嬤嬤在府外將神醫(yī)請了進去。隨后跟著下來的是男裝打扮的謝玉嬌以及她的隨身侍婢。至于皇子,早在進城后已經(jīng)分道住進城里的客棧。謝玉嬌對外只說在府里養(yǎng)病,并未提及過出過城,如今終于將神醫(yī)請了回來,她眼底帶著得意的笑意,只要等說服父親前往定國公府,由定國公府通知尤貴妃,到時候?qū)幫裢袼闶裁矗克龑蔀閴壑楣鞯馁F人,成為定國公府的恩人,甚至連皇上怕是也會感激她。想到這,謝玉嬌回去裝扮一新,這一個多月的辛苦與近在咫尺的榮華富貴相比,似乎又不算什么,更何況,她還路上勾搭上越國的四皇子,如果不能憑著壽珠公主翻盤,她還給自己留了后路。謝玉嬌志得意滿,收拾一番后就來見了孫氏。孫氏這邊剛將神醫(yī)安排在府里的客房,由管家親自招待,等抬眼見到裝扮一新的謝玉嬌,上前一改之前的模樣,執(zhí)手相看,一副母女情深的模樣。等謝相回來從管家那里知道府里來了貴客時一愣:“貴客?何人?”他邊往書房走邊揉著發(fā)疼的眉心,不知是不是之前因為孫氏以及當年的事被同僚明里暗里嘲笑,加上一直睡在書房或者姨娘那里沒歇息好,總覺得這幾日頭越發(fā)的疼。管家一開始知道二姑娘出府近一個多月時還覺得夫人這不是胡鬧嗎?可等知道二姑娘出府竟是尋來了一位醫(yī)術在太醫(yī)之上的神醫(yī)時也震驚到了,此刻滿眼都是笑意,將神醫(yī)將二姑娘給夸出一朵花來:“這不是二姑娘有本事,竟是請回了一位神醫(yī)。也不知這位神醫(yī)與治好厲王的腿的是不是一位,如果當真是的話,那可太好了。”聽說厲王的腿好了之后皇上就請厲王去了御書房,想必就是要為壽珠公主治病,只是這事有頭卻沒尾,到現(xiàn)在都不清楚怎么回事。這些天他們都在傳,厲王的腿好了是不是假的,也就是傳聞而已,畢竟也不是所有人都見到不是?謝相也是一愣:“此話當真?”“自然是真的,還是小的親自送過去的,神醫(yī)一瞧就是一個隱士的高人,不拘小節(jié),只是看一眼就知道小的最近腰不好,只是神醫(yī)性子倒是不好相處,不過這應該是神醫(yī)的通病。神醫(yī)只說了小的身體不好,卻不肯給看。還是二姑娘有面子,將神醫(yī)給請了回來。”管家之所以這么熱情,也是想讓老爺給說上一兩句,給他瞧瞧,他好歹是府里的管家,這些年沒有辛勞也有苦勞不是?謝相臉色好看不少,等他剛到了前院,孫氏以及謝玉嬌已經(jīng)在那里候著。謝相這次沒趕人,將她們帶去書房。只是等聽到孫氏的確是打算讓神醫(yī)進宮去替壽珠公主看病時,皺緊了眉頭:“可若是神醫(yī)并不能診治好怎么辦?到時候白忙一場,皇上震怒又當如何?”謝玉嬌心想這絕對不可能,上輩子寧婉婉幾年后就是靠著這位神醫(yī)將壽珠公主的病情給壓制下來,雖說沒除根,卻是研出藥能穩(wěn)住病情。可謝玉嬌一向怕謝相,不敢開口,只是看了孫氏一眼。孫氏上前,低聲勸道:“老爺,這些時日的事妾身知道你也為難,也受了委屈。可這次若是事成,我們謝府成了壽珠公主的恩人,到時候尤貴妃還有定國公府會如何恭敬老爺?有了定國公府做后盾,那些人還敢對老爺不敬?”謝相雖說是相爺,可到底出生不行,那些世家以及有百年基業(yè)的,雖然不敢得罪謝相,卻也不太看得上,否則以謝相在朝中的地位,他們怎么敢?可要是有了定國公府當靠山,這就不一樣了。謝相聽著一時有些心動:“那神醫(yī)……當真這般厲害?”謝玉嬌看謝相有所松動,眼底一喜,連忙保證:“父親放心,這位神醫(yī)是女兒千辛萬苦請來的,絕對能幫公主穩(wěn)住病情。”壽珠公主是尤貴妃的命,尤貴妃背靠定國公府,只要有了這層關系,她想成為世子妃也許還有機會也說不定。謝相最后一咬牙,想到若是真的能幫壽珠公主穩(wěn)住病情,別說定國公府,皇上也會高看他一眼。謝相頓時覺得自己這些時日疼痛的頭也不疼了,沉吟片許,做了決定:“明日……我親自去一趟定國公府。”謝明澤今晚早早就睡了,第二日一早,他迫不及待睜開眼,差點[當日劇情],等看完差點沒忍住樂了。他洗漱好就讓厲四吩咐下去,等下他要出府。厲四這幾日習慣了夫人每天要去鋪子,倒是也沒多想。不過等謝明澤用過早膳要上馬車的時候,等掀開帷幕看到馬車里的人,愣了下:??不、不是,便宜夫君怎么在里面?褚厲已經(jīng)在馬車里坐了一會兒,聽到動靜,放下手上的書卷:“夫人不是要出府?”謝明澤恍惚上去,他是要出府沒錯,可沒打算陪著他一起出府啊?不過想到褚厲自從腿好之后,褚寅帝不僅沒提將兵權還給他的事,也沒說讓他任職,也就是說,便宜夫君,現(xiàn)在除了有個厲王的頭銜,完全就是一個閑王。想想還挺可憐的,謝明澤想想算了,估計這褚厲面上再怎么淡定,心里是不是急了?想跟著他學做生意?謝明澤想想好歹兩人也是一條船上的,也就沒再多提。謝明澤今天要去定國公府外看好戲,所以選了與定國公府一條街的一家鋪子過去了。等到了地方,褚厲果然跟著他一起下來。褚厲七年前離京,雖然殺名在外,可回京也是被抬回來的,除了他拿出令牌在之前金玉樓自報家門那次,幾乎沒什么人認識他。謝明澤帶著褚厲在鋪子晃悠一圈之后,就假意想去茶樓聽曲兒,所以帶著褚厲去了離定國公府不遠隔壁的茶樓。所以說這種世家就是好,府邸就建在熱鬧的集市上,旁邊就是茶樓,也省得他找借口了。謝明澤帶著褚厲、厲四直接定了三樓靠窗的包廂,不僅茶水糕點買了一堆,還干脆定了隔壁酒樓的菜肴,一并送過來。褚厲只當他是餓了,先讓他吃一些點心墊墊,因為還不到膳點,所以菜肴還沒送來。謝明澤也沒客氣,只是謝相這進去定國公府倒是磨嘰,都快到午時也沒出來,難道還要在定國公府蹭飯不成?終于等菜肴送過來,因為謝明澤點的菜肴都是硬菜也是招牌,店家還送了一壺酒水。一桌菜肴剛擺好,謝明澤明顯聽到樓下有熱鬧聲,他頓時眼睛亮了:好戲開始了!謝明澤手里還捏著一塊點心,立刻往嘴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