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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奶狗,大概知道是謝明澤救了他,攥緊了謝明澤的衣袖,張著嘴想說謝謝,卻發(fā)不出聲音。應(yīng)該是被孫大公子給喂了藥。謝明澤看著少年這張漂亮的臉蛋,瞧著也就十六七歲,這……不對勁吧?能當(dāng)上副將,怎么著也得二十多了吧?謝明澤突然有種不祥的預(yù)感,他特么……不會來錯地方救錯人了吧?那邊厲四已經(jīng)將孫大公子幾人的腰帶扯下來綁住他們,回過頭,就看到夫人和地上趴著的少年直勾勾對視著,一個濡慕,一個怔愣。厲四:???夫人不會是被這剛救的小公子的容貌給看癡迷了吧?“夫、夫人!”厲四一慌,趕緊出聲。謝明澤此刻腦子都是嗡的:“現(xiàn)在什么時辰?”厲四啊了聲,大概算了算:“應(yīng)該離戌時還有半柱香吧?”謝明澤心里有種不祥的預(yù)感:“那個……風(fēng)月街是花街嗎?”厲四更怔了:“不、不是啊。風(fēng)月街怎么會是花街?風(fēng)月街是書生們時常聚集討論詩詞歌賦的地方,多詩情畫意啊?也因此聞名被戲稱風(fēng)月街,清風(fēng)明月,書意人生。”謝明澤:“…………”他大爺?shù)那屣L(fēng)明月啊,不應(yīng)該叫書生街嗎?!就算是清風(fēng)街他也不會誤會啊啊。厲四發(fā)現(xiàn)夫人表情很不對,心驚膽戰(zhàn):“怎么了嗎?”謝明澤欲哭無淚:“那風(fēng)月街在哪里?離這里遠(yuǎn)嗎?”厲四:“也、也不遠(yuǎn)吧……就在隔壁那條街。”謝明澤心里小人翻了好幾個滾,最后深吸一口氣:“現(xiàn)在立刻先去一趟風(fēng)月街。”“那這幾個人……”厲四更奇怪了,可只要不是去花樓,哪里都行啊。謝明澤:“先扔在這里,等辦完事直接綁著送去孫家,告訴他們?nèi)枇R九皇子妃,我等著他們怎么來道歉。否則這事沒完。”說罷就要走,剛才他替這個少年診了一下脈,就是被揍了一頓,沒傷到內(nèi)臟,沒大礙,修養(yǎng)個幾日就好了。只是被喂了暫時不能說話的藥,需要吃些藥恢復(fù),也沒大礙。只是他這邊剛站起身,少年就緊緊揪著他的衣角,可憐巴巴的:不要丟下我……謝明澤急著去救人,對上少年這可憐的模樣,尤其是一雙眼招人,想了想,救都救了,干脆讓厲四將這少年帶著,先去風(fēng)月街。厲四背著少年全程都是懵的:???所以,夫人這本來看一眼花樓的,結(jié)果救回來一個?這特么他等下要怎么跟爺說?說夫人去逛花樓?他還跟著去?還是說夫人就是看一眼?這爺能信嗎?好在風(fēng)月街離得不遠(yuǎn),謝明澤和厲四緊趕慢趕到了風(fēng)月街后巷,路上他已經(jīng)想好了,大不了就說自己之前不小心聽到有人要在風(fēng)月街對人下手,但是不知道是誰,所以想來瞧瞧,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等到了風(fēng)月街后巷,厲四擔(dān)心夫人,就背著身后這位,本來想讓這位留在馬車?yán)铮蛇@少年大概被揍怕了,死活不撒手。厲四只能背著了。等謝明澤越是往里去,能感覺到濃烈的血腥味,厲四一直緊跟著謝明澤,好在一直沒感覺到有旁人的氣息,除了一個傷重早就昏迷的人。謝明澤等最后走到巷尾,翻開擋著人的雜物,那里正面半靠著墻一道身影,渾身一身的黑,都是濃郁的血腥味。謝明澤皺著眉,看來這個才是他要救的人。厲四接過燈籠往前一照,等看清楚對方的臉,詫異不已:“徐副將?”謝明澤一愣:“你認(rèn)識他?”厲四沒想到竟然是徐副將,臉色微變:“認(rèn)識,他是爺?shù)母睂ⅲ?dāng)初是跟著爺一起回京的,后來爺出事之后,爺手底下的將士都被調(diào)去各處。徐副將什么時候回來的我們也不知道的……”不過徐副將對爺極為忠心,沒想到徐副將會出現(xiàn)在皇城,甚至還受了這么重的傷。謝明澤一看這情況,既然厲四已經(jīng)知道了,干脆先將人帶回府。厲四自然沒意見,少年這次主動從厲四背上下來,因為被揍的走不動,努力想站穩(wěn),差點摔倒。謝明澤扶住少年,攬著他的肩膀,少年頓時眼圈一紅,不能說話,滿眼都寫著:好人。謝明澤摸摸他的頭,讓厲四背著徐副將先上馬車,他要趕緊看看他的傷口給他上藥。厲四這會兒擔(dān)心徐副將的安危,也沒奇怪為什么夫人會隨身帶著藥。馬車徐徐朝前走,馬車?yán)镆驗闊艋\亮起來,這么一看更能看到徐副將的模樣嚇人。少年躲在謝明澤身旁眼神驚恐,靠得謝明澤更加近,將他當(dāng)成依靠。厲四瞧著渾身都是刀痕,血糊糊的徐副將,趕緊將他的衣服撕開,等看到腰間一個致命的傷口,更是倒吸一口氣。謝明澤早就預(yù)備著,一看到這傷口,就將金瘡藥撒了上去。系統(tǒng)出品兌換來的,效果顯著。幾乎是立刻血就止住了。厲四感激不盡:“夫人,這次多虧了你,否則徐副將還不知道……”只是說到一半?yún)査南肫鹗裁匆汇叮O,不對啊,夫人怎么知道徐副將在巷子出事了?可這話卻不能這時候問,還有個外人在。一直等謝明澤將徐副將身上的傷口都涂抹上不再出血,剛剛謝明澤偷偷把了一下脈,失血過多,雖然要養(yǎng)很久,好歹沒有性命之憂了。厲四也是刀槍棍棒里走出來的,等看到血止住,知道徐副將命應(yīng)該是保住了。這才松口氣,想起外人,視線朝少年看去:“夫人,是不是應(yīng)該將他等下送回府?”總不能跟著他們回去吧?少年一聽要將他送走,立刻臉白了,大概被孫大給嚇到了。他抱著謝明澤的手臂搖頭,因為說不出話來,想到什么,立刻往懷里摸什么,等摸出一大扎紙,攤開,就往謝明澤懷里塞。謝明澤沒想到少年這么激動,只是等反射性接過那一疊紙低頭一看,傻了眼:???厲四也好奇探過頭去,等看清楚東西:“…………”少年看謝明澤不動,將一疊紙攤開,一張張都給謝明澤。謝明澤就看著眼前白花花的:五千兩、五千兩、五千兩、五千兩……無數(shù)個五千兩銀票被塞到懷里,他和厲四都是懵逼的,等慢慢回過神,再看著少年,就像是看著一個……金娃娃。大概太過震驚,所以車夫按照之前的吩咐直接進(jìn)了府使進(jìn)前院也沒注意到。直到車簾掀開,光照進(jìn)來,三人愣愣轉(zhuǎn)過頭去看,動作出奇的一致。而馬車外輪椅上坐著的褚厲,等瞧清楚車?yán)锏那榫埃[著眼瞧著那個抱著謝明澤手臂的漂亮少年,黑眸沉下來:???出去一趟,還給他帶回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