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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明澤瞧著煙霧籠罩的廚房并不擔(dān)心,他雖然不會燒火,但是知道濕柴火是燒不起來只會冒濃煙,所以他在謝玉嬌來之前潑了水,所以現(xiàn)在瞧著才像是濃煙繚繞要燒起來,其實不過是濕柴火燒不著起的濃煙,廚房半點事兒沒有。謝玉嬌心虛看了眼廚房,趕緊跟著謝明澤走了。等協(xié)議一簽好,謝玉嬌看沒問題,只是看到價錢嘴角抽了抽,一百兩換一對上品玉鐲,娘當初那賬算的可真……不過她主要目的也不是這個,趕緊簽了。簽完等謝明澤拿到玉鐲她看了眼一百兩銀票,不甚在意收起來:“現(xiàn)在該把香珠給我了吧?”謝明澤茫然看著她:“啊?給你香珠?我何時說要給你香珠了?”“你!”謝玉嬌氣得發(fā)抖:“剛才是你說的,只要我和你換了之后,你愿意把香珠給我。”謝明澤道:“是啊,我說了‘如果我現(xiàn)在手上有香珠的話,我是愿意給你的’。”“你自己都承認了,為什么不給我?”謝玉嬌還沒反應(yīng)過來話里的陷阱。謝明澤笑瞇瞇的:“因為……我現(xiàn)在手里沒有香珠,所以只能遺憾了。”“這不可能!你明明從宗光寺住持手里得到了香珠。”謝玉嬌咬著牙尖叫出聲。謝明澤:“是拿到了啊,可我昨天遇到一個姑娘可憐,就把香珠給她了,她祖父病了,太可憐了,我這人吧一向好心,就順手香珠贈孝心人了。”謝玉嬌:“!!!”她腦子嗡的一下,壓根就不信。就在這時就看到謝明澤突然眼睛一亮,頓時之前表情一轉(zhuǎn),就是可憐巴巴的模樣,沖到不遠處得知消息匆匆趕過來的褚厲輪椅前,一把蹲下身,抱住褚厲:“夫君,她不信我!我說我把香珠給了一位姑娘,她說我騙她!夫君你給我作證,她欺負人!”謝玉嬌氣得腦瓜子都嗡嗡的疼,可她看著不遠處臉色陰沉的褚厲,明明對方甚至站不起來,可氣勢全開,她不自覺的低下頭:“哥夫……是明澤哥說要把香珠給我,可他轉(zhuǎn)頭說香珠給了別人。我不是不信,只是這事……太湊巧了。”厲四在一旁沒忍住:“謝二姑娘,夫人的確是昨天把香珠給了別人。你怎么不分青紅皂白就冤枉人呢?”連爺都得不到的香珠,你一個欺負自己繼哥的怎么好意思來要香珠!他們爺都沒有!謝玉嬌臉色慘白,她終于反應(yīng)過來自己被謝明澤耍了,他肯定是故意的,說現(xiàn)在手里有的話,因為沒有,所以之前的話就是誆她,就是為了先拿到遺物。可當著厲王的面,她沒這個膽子,再說了,銀貨兩訖的事,協(xié)議她剛簽的,字跡估摸著都還沒干。這個啞巴虧她吃定了,不知想到什么,謝玉嬌臉色微變,難道是因為自己的重生,引發(fā)了一些情況,或者說,她就算是想要改變某些事情卻依然按照軌跡走了,她顫抖著嗓子:“你把香珠給了……誰?”一定不要是她以為的那個人!一定不要是!謝玉嬌之所以不懷疑謝明澤也是重生的,因為他若是知道這些,不可能真的那時候會嫁人不說,甚至這么久了都沒和離,甚至當初對她的陷害毫無反抗之力。唯一讓她猜到的,大概是天道不可改,即使她重生參與了想要改變,還是發(fā)生了。謝明澤的目光落在謝玉嬌身上,眼神閃了閃,故意道:“這可不能告訴你。”謝玉嬌更慌了:“是不是寧婉婉?”這話她沖動說出口,說出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說錯了話。謝明澤:“啊?你怎么知道?”隨即捂住嘴,“你是不是聽誰說了?”謝玉嬌:“對對我就是聽人說的,我先走了……”說罷,福了福身行禮,匆匆就跑走了。謝明澤看她一眼,倒是不擔(dān)心謝玉嬌知道,后天就是壽宴,只剩下明天一天,謝玉嬌想見到寧婉婉都難,更不要說得到香珠。就算是后天壽宴上,即使他不說是寧婉婉,當天寧婉婉也是會戴著香珠,到時候謝玉嬌也知道了。所以早說晚說其實沒差別。只是謝明澤剛低下頭,就發(fā)現(xiàn)便宜夫君正表情怪異看著他攬在他手臂上的手,等察覺到謝明澤的目光,對上他心虛的視線:“那香珠到底怎么回事?為何謝二姑娘會專門討要香珠?她是怎么知道你把香珠給了寧姑娘?”第26章壽宴謝明澤聽著褚厲這一句句詢問,心里淡定得很,從回答謝玉嬌的話開始他就知道褚厲肯定會有疑惑。不過謝玉嬌都不擔(dān)心自己會暴露笨得說出來他怕什么?再說了,重生這種事怕是也沒人會信沒人敢往這上頭猜。所以,謝明澤心虛的是自己又把便宜夫君當靠山還演得這么浮夸,覺得自己是不是下次演戲稍微換個人?謝明澤睜著茫然的眼:“這個其實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我把香珠給了寧婉婉,她不會……是派人跟蹤我了吧?知道我這兩天跟寧婉婉有接觸,我又說香珠給了一個姑娘,她就這么聯(lián)想到了?可不過就是一個普通香珠,我也想不通她怎么會這么在意,好奇怪啊。”褚厲一直看著謝明澤,最后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什么都發(fā)現(xiàn)不了。褚厲沒再繼續(xù)問:“廚房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冒這么大的煙,可有受傷?”謝明澤搖頭:“沒有,我好著呢。我是故意的,謝玉嬌這兩天一直來找我,我覺得她不懷好意故意折騰她的,所以提前將柴火潑濕,她不會燒火,自然一點燃就會冒濃煙。”褚厲卻抓住另外一個重點:“你怎么知道濕柴火會冒濃煙?”謝明澤隨口胡謅:“夫君也知道我生母早逝,后娘進了門對我那叫一個壞,那些照顧我的下人見人下碟,我時常吃不飽,只能自己在自己的小院子里想辦法弄些吃的,這不就會了?不僅會這個,我還會做飯,我給夫君煲了湯,侍衛(wèi)可別給我給也弄滅了,我先去瞧瞧。”褚厲聽著謝明澤小時候過得那么受罪,一時怔愣倒是沒來得及將人喚住,只能皺眉:“厲四,跟著過去。”厲四趕緊推著輪椅一起跟過去,腦海里也是蒙的:天啊,夫人竟然過得這么慘嗎?竟然夫人連煲湯都會,他都不會!他是個不稱職的屬下!謝明澤到廚房的時候煙已經(jīng)散個差不多了,他之前折騰謝玉嬌這么久,他在另外一個火上煲得湯也差不多好了,他跑出來的時候把湯盅放到錦盒里端到離火最遠的地方窗臺前,所以此刻安然無恙。謝明澤將錦盒提起來,心情不錯。侍衛(wèi)們圍過來,也擔(dān)心夫人會出事,謝明澤擺擺手:“我沒事,不過咱們府里的廚房被謝二姑娘‘燒’了,這個損失得她來賠,等下你們選出來兩個,就守在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