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
的大公子長得竟是這般讓人驚艷,她明白了謝明澤的意思,他只是敬重祖父不想祖父被病痛纏身,可又不想讓寧府覺得是欠了人情,畢竟如果祖父愿意是能隨時向皇上開口要人參的。可祖父不愿意開這個口,而九皇子府有這個人參,又懂祖父,也不想讓祖父為難,所以用一文錢,算是賣給他們,銀貨兩訖,他們本來也是沒花錢,不過是用皇上的東西來借花獻佛。寧婉婉懂了,鼻子有些酸,祖父名聲雖然在外,可他們寧府的確是清貧,日子過得也緊,一萬兩是他們府里一兩年的花銷。所以祖父才不愿意浪費這個錢……可……她想祖父好好保重身體。謝明澤不急,他之所以會坦白,是因為定國公府老夫人壽辰到時候?qū)幫裢駮ィ鳛榫呕首拥姆蛉艘矔盏秸執(zhí)惨ィ綍r候與其讓寧婉婉認出他不如現(xiàn)在坦白,更何況,他的確不想要寧婉婉的銀錢。拿白得的東西去換人家一萬兩,他也干不出這事兒。寧婉婉最終還是答應了,只是承了謝明澤這個人情,她不會告訴祖父,但是她會默默記得,以后有機會一定會還了這個人情。謝明澤將人參的盒子合上,遞給寧婉婉的時候卻將早就準備好的香珠放在盒子上面一起遞了過去。寧婉婉一愣:“這個是?”謝明澤笑道:“前兩日去宗光寺,住持送給我的香珠,說是開過光,如果佩戴者虔誠祈福,是能保佑自己祈福的人安康長壽。”頓了頓,謝明澤強調(diào),“這香珠需要一直佩戴七日才會有效果,其間不能退下來,之后倒是無所謂了。”之所以強調(diào)七天,是因為幾天后就是定國公府老夫人壽辰,萬一謝玉嬌看到寧婉婉佩戴想辦法誆了去可就白費力氣了。如果加上這句,寧婉婉這么孝順,肯定不會答應。寧婉婉望著謝明澤眼神帶著感激,眼圈有些紅,太過感激,心情更加復雜,最后為了祖父還是接了過來,再三道謝之后才離開。走了幾步卻沒忍住回頭看了眼,發(fā)誓以后一定會好好報答謝公子的。謝明澤一直噙著溫和的笑意看著寧婉婉離開,他剛剛是親眼看到寧婉婉戴上香珠的,她的姻緣線是穩(wěn)了。謝明澤心情好,打算早點回去陪便宜夫君吃飯。褚厲發(fā)現(xiàn)謝明澤回來的時候時不時在笑,連帶的他的心情也好了不少,多吃了一碗飯。等謝明澤離開后,褚厲讓厲四將兩個侍衛(wèi)找來:“今上午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夫人像是很高興。”既然他救了自己,多知道他喜歡的,日后讓人去置辦,讓他在九皇子府過得開心一些。兩個侍衛(wèi)心情也很好:“是夫人做了好事。夫人拿了人參,卻只收了寧姑娘一文錢,說是皇上賞賜的府里也沒用錢買。當時屬下瞧著寧姑娘都感動哭了。不僅如此,夫人大概也是知道寧閣老是好人,想讓寧閣老長命百歲,把之前在宗光寺求的香珠送給了寧姑娘,讓她替寧閣老祈福就能讓寧閣老長壽安康了呢。”兩個侍衛(wèi)興奮不已,跟著這么心地善良的主子,他們也開心。只是說完才發(fā)現(xiàn)四周的氣氛有些怪,凝重又沉默,特別詭異。抬頭就看到爺神色古怪而又莫測,一副見了鬼的表情,而厲四也是如此,甚至脖子還縮了縮,像是被什么給嚇到心虛的模樣:???怎么了嗎?這不是好事么?第24章落空褚厲抿著唇臉色有些沉,眉眼底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古怪,尤其是知道謝明澤竟然把香珠送了人,還是送了只有兩面之緣的陌生人。他一直在等謝明澤將這個他口中是為他祈福而從住持那里得到的平安珠,就這么……送給了別人?那他等的這四天,就像是一個笑話。尤其是厲四當初的話還猶在耳邊:夫人對爺當真是一心一意,即使傷心了還不忘給爺求護身珠,甚至還捐了一萬兩香油錢。他就是因為這話還以為……還以為謝明澤對他……如今當真是信了他的鬼話!褚厲覺得謝明澤當初在宗光寺之所以肯用一萬兩香油錢換香珠,還拿他當借口,不過就是想有個理由罷了?壓根就沒打算將香珠給他?可不給他就算了,還隨手就贈送……當成人參的贈物送了出去?連一文錢都不值。褚厲越想周身的氣息愈發(fā)的凝重,讓厲四默默松開握著輪椅扶手的手,小幅度輕輕退后一步。厲四這會兒心虛至極,他當初把夫人對爺?shù)母星樵趺纯渖咸欤F(xiàn)在就覺得打臉有多疼,可、可當時夫人就是那么說的話,說關(guān)心爺,怕爺?shù)纳眢w日漸不好,這才想給爺求個護身祈福的東西,想替爺怎么著來著,當時住持看夫人這么誠心,就將自己戴著沾了佛氣的香珠給了夫人。當時夫人瞧著多高興啊,仿佛……立刻就能替爺祈福一樣。結(jié)果……怪不得……怪不得這么多天夫人都沒把香珠送給爺,原來壓根就沒打算給爺啊。兩個侍衛(wèi)也渾身不安,對視一眼:他們沒說錯什么話吧?怎么、怎么氣氛突然就這么奇怪了?雖然爺也沒說話,厲四也沒出聲,可就是覺得爺這會兒心情賊差,周身的氣息太可怕了!那他們這是走還是不走?爺也沒說讓他們走啊!“咦,你們幾個在這里干嘛呢?怎么跟罰站似的?”謝明澤想起來自己給便宜夫君買的藥浴忘了給厲四,就回馬車那邊拿了又提回來,他晚上想吃點好吃的,便宜夫君現(xiàn)在這身子骨只能吃清淡的,他可不想跟他再一起吃晚膳了。大餐它不香嗎?何必一起吃清粥小菜呢?結(jié)果提著幾包藥浴的藥包過來,就看到兩個侍衛(wèi)耷拉著頭,正對著門口的褚厲和厲四表情都有些不好。褚厲聽到謝明澤的聲音抬眼,越過兩個侍衛(wèi),遙遙瞧著歪著頭好奇探頭探腦看過來的人,面對他不演戲的時候眼神清澈,并沒有看到喜歡的人眼里帶著的光,他到底是怎么自戀的以為對方是……是真的歡喜他,才會為他做這么多事?褚厲性子本來就冷,即使心里驚天駭浪翻天,在謝明澤看過來時已經(jīng)恢復正常,淡漠對兩個侍衛(wèi)道:“你們先下去。”兩個侍衛(wèi)像是聽到天籟之音,趕緊轉(zhuǎn)身,朝著謝明澤行禮后,匆匆跑了。有多快跑多快,天啊,他們已經(jīng)好久沒見到爺生這么大的氣了,即使那會兒醒來知道自己的雙腿斷了不能動彈瞧著也沒這會兒這么可怕。謝明澤過來時褚厲已經(jīng)收斂好情緒,只是深深看了謝明澤一眼,聲音冷淡不少:“你怎么回來了?”謝明澤心情好也不怪他不識貨,晃了晃手里的東西:“這個呢,是藥浴,夫君你